周五上完最后一节课,何雨优就收拾好东西回家了。
何父何母早上去市场买了不少好料回来,打算给闺女好好补补。
傅亦文晚上也是在何家吃的,同时还带来了一个消息:“齐雅雯出来了。”
何家人惊的差点摔了筷子:“怎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他们以为怎么也得判个两三年呢。
“因为她改口了,不承认收买了那两个人给优优拍照,
那两个人因为傻了,也不能出来作证,她那个继父给她请了一个大律师,她现在已经无罪释放了。”
何雨优感觉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她继父没给她妈请个好律师?”
之前还听说那边没人管,所以才想到了找老太太来她家闹。
傅亦文瑶瑶头:“她继父只把她弄了出来,没管她妈,投毒案过几天也要开庭了。”
何父何母都有些愤愤不平:“齐雅雯凭什么无罪释放?要不咱们......”
夫妻俩打算花钱雇人教训她一顿。
何雨优倒是很淡定:“爸,妈,善恶到头终有报,她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咱们过好自己的就行。”
不坐牢更好,要不然也判不了多久,本来自己最初的打算也是想让她活受罪的。
第二天是周六,何雨优一大早上就起来跑去找王雪,俩人约好一起逛街买东西。
王雪上了大学之后也是女大十八变,完全褪去了之前的青涩感,变得更加迷人了。
何雨优把胳膊搭在她肩膀上:“我是女的都抵抗不了你的魅力,男人不是更受不了?”
王雪白了她一眼:“你这话说得,你们学校的男生是不是养活了一个喇叭厂?”
啥喇叭厂?何雨优满头雾水。
“就是全校男生都买了喇叭去你寝室下面喊你名字表白啊!”
“哈哈哈哈,你怎么知道的?看来是有很丰富的经验啊!”
俩人在街上就打闹起来。
两个风格完全不同的绝色美女在一起笑闹,想不惹眼都难。
有个年轻小子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走了过来:“你好,我.......”
俩人扭头,异口同声,用很凶的语气说道:“滚!”
.......
俩人逛了一上午,就打算找个地方去吃饭。
“那边有一条小吃街,听说铁板鸡肉串可好吃了,咱们去吃吧。”
“那行,我想吃灌肠了。”
“我觉得很一般啊,哎,对了,你喝过豆汁没?”
“没有,听说比猪食还难喝。”
“我也没喝过,什么都要体验一下嘛,咱俩哪天去试试?”
“好啊!”
因为小吃街有些远,俩人偷懒就想走近路穿过去,刚走到一处已经废弃的工厂附近,何雨优就感觉后面好像有人跟踪她们。
何雨优凑在王雪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后面好像有人跟着咱们。”
王雪的眼里带着兴奋:“我包里有辣椒水跟防狼电棒......”
何雨优挑眉,俩人很有默契的往工厂的方向走,直接从那个小门钻了进去。
后面跟踪两个女孩的四个男人,没想到今天运气这么好,也表情兴奋的跟着钻了进去。
“嗷~”走在前面的男人第一个中招了,眼睛被喷了辣椒水。
第二个转身想跑,被开到电压最大的防狼棒怼到了脖子上,男人抽搐一下就开始翻白眼。
剩下的两个男人一起冲了过去,何雨优蓄力,一脚就踹飞了一个,紧接着拽住另一个的头,照着肚子就猛锤。
王雪找到那个被踹飞的男人,用凉鞋的细跟使劲踩他的肚子。
一时间,工厂的院子里,到处充斥着男人的惨嚎声。
一直到俩人打够了,才掏出手机报了警。
派出所距离有些远,等了 10 多分钟,才看到了警车,从上边下来了两个民警。
俩人一进工厂,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四个男人。
再一抬头,发现报警的是两个特别漂亮的女孩。
一个面容有些严肃的高大青年皱着眉:
“你们两个胆子也太大了,怎么敢把人引到这里来?你们难道不知道一个女人的武力值再强,也打不过一个普通男人吗?”
王雪一脚踩在了旁边躺着的那个男人的肚子上,男人又是嗷的一声惨叫,她嘴里却说着:
“我错了,警察叔叔,以后再也不敢了。”
男人心里腹诽,我才 22 岁,你才是警察叔叔,不过他的表情没变:
“知道错了就好,以后不能这么干了。”
另一个民警是个娃娃脸,感觉还有些腼腆,一直笑着没说话,但是下手很黑,上去就把四个人的胳膊使劲往后掰,用绳子都捆了起来。
因为警车坐不下了,他们就地给两个小姑娘做了简单的笔录,还留下了电话号码,才带着四个男人离开了。
何雨优也对着王雪说道:
“刚才那个警察说的对,以后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你遇见了这种情况,赶紧往人多的地方跑,不要跟他们对上。”
王雪点点头,这次也是她考虑不周了,当时光顾着兴奋去了,没想到如果优优的武力值没那么高的话会怎么样。
俩人吃完饭之后就分开各自回了家。
是夜,何父何母已经都睡熟了。
何雨优穿了一身黑衣黑裤,戴上棒球帽,口罩和手套,从窗户翻出去爬到了一楼。
好在她家现在住四楼,楼层不高,很快就落地了。
她从空间里掏出了电动车骑上,慢悠悠的往齐雅雯继父家的方向驶去。
她继父家在某机关家属楼里,门口有保安站岗,小区里还有监控。
“小福,你把监控的画面都替换掉。”
“好的宿主。”
何雨优收起电动车,直接从小区背面的自行车棚那里翻了进去。
齐雅雯继父家住在 6 层,又是一阵爬楼。
她刚跳进阳台,就听到了有些恶心人的声音:“哎呀,你轻点,不要了嘛。”
“呵呵,小妖精,我厉害不?”男人满脸横肉,小眼色眯眯的。
齐雅雯的声音娇滴滴的:“亲爱的你好厉害啊,我都受不了了。”
她心里暗骂,这个恶心人的老男人,那玩意用放大镜都找不着,还总问她厉不厉害,我厉害你妈的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