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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照候爷这般说,太夫人已先逝多年,旧奴此时寻上候爷,又是所为何意啊?”

提到这个,永昌侯一个头两个大,心口郁结难消。

“嗨~。”永昌侯一挥衣袖,“本侯祖母当年给她留了个信物,说是遇上难处便带上信物前来相求。”

言至于此,高帝和李怀江就不懂了。

“你们说说,即然是祖母当年答应的人家,本侯怎的拂了她老人家的脸面不是。”

吃瓜二人组,点头。

永昌侯双手一拍,觉得面前两人终于听进去了,也理解他的做法了。

“所以,本候便应了阿琴的请求,先让她暂住候府不是。”

吃瓜二人组,再次点头。

“对吧,你们也觉得我合理是不。”

高帝闻言,饶有意味地盯着他的眼圈道,“那照侯爷说来,候夫人这是——。”

永昌侯即委屈又无奈,指着自己的眼圈道,“可不,你们瞧瞧,这是下了死手啊。”

李怀江摇了摇头,“不对,以侯爷的说法,候夫人不至于大动肝火对候爷大打出手。”

高帝点头,“嗯~,没错。”

“我想,候爷指定是漏了什么,比方说,夜里送温暖。”

“诶~”高帝觉得很有可能,点头。

“忙时送补汤。”

“诶~”

“闲时唠情愫。”

“诶~”

“说着说着,便聊起了那少年时的美好,腼怀青葱时的情怀。”

“诶~”高帝觉得,李怀江分析得越来越有道理。

这边,永昌侯差点就一嘣三尺高。

两人一唱一和把他当傻子听不懂是吧,不过——。

后知后觉的永昌侯,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得!

吃瓜二人组瞧着气势蔫下去的永昌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指定是被说中了。

高帝真不想说他,指着永昌侯虚晃着手指,“你啊你啊,若带点用兵时的脑袋,何至于挨这顿揍啊,该!”

永昌侯无语凝噎,“不是,本侯也没说啥啊。”

李怀江双手背身,呵呵了,“候爷怕是不懂,问题不在于您说了什么,而是您做了什么。”

“不是——。”永昌侯冤枉极了,“本侯更没做啥啊。”

高帝都没眼看,倒是李怀江点拨道,“侯爷,候夫当家夫人可是您夫人?”

“那当然!”

“那本官问您,家中奴仆,哪怕是太夫人旧仆,该也是当家夫人张罗的范畴内?即便是寻常女眷上门做客,该不该是候夫人这位当家主母出面盛请?”

永昌侯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觉得李怀江就是在说:“废话!”

李怀江乐了,“那不就对了,既然有候夫人在,何需您一位侯爷出面?”

永昌候感觉自己都快被绕晕了,摸了摸脑袋,吸气深思。

“照你这么说,本侯昨个就该让夫人张罗?”

李怀江点点头,“这是其一,其二,敢问侯爷与青梅叙旧时,夫人可是在场啊?”

永昌候:……

看永昌候那傻愣的模样,高帝真不想嘲笑。

“不是,可是本候亦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她说话,家中奴仆谁不能给本候做证。”

永昌侯可以保证,昨个他与阿琴真真是在正厅聊的天,周边还有伺候的家奴。

“诶~,这便是其三,您堂堂侯爷,您什么身份,候夫人什么身份,对方什么身份?”

“说到底,旧仆乃是奴,即便太夫人当初发还身契奴籍,也抹灭不去她曾是侯府的奴才,您一个候爷跟个奴才有啥可叙的?况且是个女奴?”

高帝适时加了一句,“且是个上了年岁的。”

永昌侯:……

感觉被嘲笑到!

“您一个候爷跟个女奴叙儿时少年情怀,候夫人没把您的眼睛废了,您就该偷着乐了。”

永昌候:……

好像是不该!

这下子,永昌候稍微被绕明白了点儿,也理解了自家夫人昨个夜里为何如此生气。

“那,那咋办啊?我今个回去便把阿琴赶走?”

李怀江白眼一翻,要不是看在亲家的份上,他真真是不想搭理。

“唉,要我说,候爷就不该管,是去是留皆由候夫人做主便是,照昨个的情势,此事没完,您那位青梅根本没把当家夫人放在眼里,日后还会时时寻摸借口找上候爷您。”

“唉哟,都说了不是青梅。”

“呵~”高帝很给面子,只哼了下没说话。

“事情有一便有二,您应了一回,便有下回,若侯爷听不进去,便当本官白说。”

一个做过奴婢的人,怎的不知那点分寸,怕不是不知,而是仗着从前那点子老主子的情份,再拿捏永昌侯的软根子,没把现下的侯府当家主母放在眼里。

永昌候听懂了李怀江的意思,他不傻,点明事情利害他自是明白。

不等他开口言谢,高帝便道,“行了行了,你那点子破事儿回头自个回府处理去。”

真不想说他,挨揍也是活该!

永昌侯无语凝噎:……

高帝接着道,“事情落实得如何啊,除了那几户以外,便没个进展了?”

永昌候道,“嗨,皇上您可别说,论阴险真没人比得过他们。”

李怀江淡笑道,“此招用好了,不费吹灰之力,的确是好计谋。”

“不过,即已在咱的掌控之中,皇上倒不必为此费心,当务之急,该是重重布署滇边防线。”

高帝点点头,今个喊他们来,正是为了相商此事。

“朕想,复锦衣卫都督将军之职,太师意下如何?”

李怀江实则早就猜到高帝心底里的盘算,便是夫人那边——。

天子之意,谁人敢拂。

“臣悉听陛下安排。”

“好!”高帝满意点头,看向永昌候,“那便派出永昌候爷手底五成兵马,各关隘储备军将两万,由振威将军与皇五子领兵不日前往滇边援战。”

永昌侯“是,皇上。”

永昌侯心里清楚,高帝这次的安排,多少是体谅他家枫哥儿当下议亲婚事,虽说滇边战事少说要一两年的畴备时间,但仍需将领提前布署。

所以,女婿便成了皇上手里的二不之选。

思及此,永昌候总觉得愧对自家闺女,再想想家里那摊子伤脑筋的事,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