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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两股黑色恶臭血水,从曹母脚底的足三里处喷出,原本被搀扶坐在床上的曹母,全身剧烈颤抖一下,嘴里喷出一口恶气,脸上由白转青,再由青变红润,直到维持在正常人的肤色为止。

看着脚底涌出的血液,渐渐变为殷红色,夏健这才随意在曹母的足部,用手指轻轻按压了两下,血水马上就停止往外涌出,渐渐变成血滴,到最后竟然神奇般的结痂。

夏健,冲曹宝丹两人摆摆手,示意他们把曹母放好,这才拿起银针,重新放入木盒内。

把曹母放好后,两个人望着夏健茫然的问道:“这就完事了?”。

“完事了,估计一周后,就可以下地了,但不能剧烈运动;要想恢复以前的状态,至少需要三个月,俗话说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是有一定道理的。”夏健一边用床头的卫生纸擦手,一边说道。

躺在床上的曹母,眼含着泪水,用手拍了一下儿子的后背,呜咽的说道:“宝儿啊!你这是从哪里认识的朋友啊!不仅医术厉害,人品也好,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啊!”。

让夏健和牛牛没有想到的是,曹宝丹猛然从床上下地,朝着正在擦手的夏健,双腿一弯就要跪下,旁边的夏胡友丝毫没有迟疑,一把就拽住了他的胳膊;曹宝丹就这样双膝半跪在空中,夏健也窜过来,一把拉着他的另一只胳膊,嘴里慌忙的说道:“老曹,你这是干啥?!”

“呜呜,呜呜,”曹宝丹两只胳膊被架着,嘴里却哇哇的大哭起来。

夏健两个把曹宝丹,扶起来把他按在床板上。

嚎了几声后,曹宝丹这才擦掉脸上的泪水,哽咽着对夏健说道:“我曹宝丹真心的谢谢你,夏兄弟,你真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别的客套话,我也不说了,我记住你的恩情了。”

夏健看了一眼牛牛,两个人都无奈的摇了一下头。

夏健又问了一下,曹宝丹女儿的病情,因为不是周末女儿在学校,且其女儿病情刚刚被查出,所以夏健并没有着急,要给他女儿治疗病情。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夏健就准备和夏胡友一起回去;但曹宝丹非常坚决地,扯着夏健的胳膊,说啥也不让他,一定要吃完饭再走;夏健见曹宝丹态度如此坚决和诚恳,就把目光看向夏胡友。

夏胡友站出来,抓着曹宝丹的手,说道:“老曹,小健家里还有很多事情,并且他父亲和在医院里,需要他照顾;吃饭就算了吧,等你老婆和母亲好了以后,再一起请我们啊!再说了,你女儿的病,不还需要他回来看吗?下次吧?!

“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就按照刚来的时候说的,让他带走那些石头,回去垒个花池,哈哈!你说呢?小健”。

“几块破石头又不值钱,等会你们都带走,饭还是要吃的,这是两码事;不然等我母亲又要骂我了。”曹宝丹一脸真诚的说道。

“老曹,饭我肯定是不会吃的,我真的有事;你总不能我帮助了你,你耽误我挣钱吧,我还要上班,晚上还要在医院陪床。

“那些石头呢,我们两个顺便拿几块就行,拿回去后,如果感觉好看,我们再回来找你要,你看行吧!”夏健语气坚定的说道。

等两个人,从曹宝丹的厂房骑车出来时;夏健的外卖箱里,已经多出了六块石头,这是他和牛牛两个人,各挑了三块带走的。

回到医院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夏父和大姐已经吃过晚饭。

夏健把大姐打发走后,夏胡友就主动出去买饭了。

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父子二人;夏健搀扶着夏父,慢慢走下床,放开手,让他自己在病房里,来回走动。

夏父现在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和原来相比可谓天壤之别;看着父亲健步如飞的从病房里来回走动,夏健不由感慨道,这哪里像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啊!

在病房里来回走了大约半个小时,老爷子丝毫感觉到劳累;如果不是夏健督促他上床,他还想到走廊里去散步,看着老父亲如孩子般的脾气,夏健只有无奈。

给父亲端来脸盆和毛巾,服侍他洗了一把脸;夏健又把父亲的脚顺手给洗了,这才拿出银针,在打火机上烤了一下,朝父亲的足三里扎了下去。

和曹母不同的是,夏父足内只是流出了,许多腥臭的脓血,就如同是挤爆粉刺的那种感觉,看着两只脚底流出的血液,逐渐变为正常颜色,夏健才放心的,重新端来一盆热水,给夏父又把脚底擦干净。

刚刚忙完手里的事情,夏胡友也拎着几个塑料袋,走进病房。

吃饭的时候,夏胡友悄声的问道:“我不在的这些年,你身上究竟发生了啥奇遇啊!居然真的会把脉看病,而且还学会了用银针?”。

夏健咬了一口馒头盯着他说道:“老天爷饿不死瞎眼的家雀,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必然会另开一扇窗;我们孤苦伶仃的,老天爷就算救济,也轮到我们了,所以啊!我们以后有什么奇遇都不要感到好奇!”。

“我靠,你这是说得一通屁话啊!还没告诉什么时候会中医的呢?”夏胡友扭着脖子骂道。

“不是早告诉你了嘛!在大学闲的没事干,就跟着学校里一位老教授学得,没承想现在居然用上了。”夏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哎,你就扯吧!和我还搞得如此神秘,我对你无语了;对了,那老爷子的腿,是不是也可以、、、岂不是这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夏胡友追问道。

“嗯,不想搞得太过分,在放假前出院吧!”夏健点点头。

“哎,那个曹宝丹家里也真够可怜的啊!这也幸亏遇到你;如果不是遇到你,就是今天上午他被人救下来,估计最后还得是个死;这个家也太可怜了,你说啊,小健,为啥老天爷把所有的倒霉事,都强加给一个人的身上呢?他老人家是咋考虑的?”夏胡友忍不住,又提起了曹宝丹,对夏健说道。

“这就是一个哲学概率问题,富足家庭如果遇到这样的事情,可以拿出轻松的解决掉,对于他们这就不叫倒霉事,只能说是一件事”;而对于贫困人家来说呢,即便是一个人生病了,对于整个家庭来说,也是弥天大祸,所以啊,还是经济基础决定着,你对事物的看法啊!”夏健有些苦涩的说道。

“也对啊!就像前几天我们一样,如果那个时候,让我们拿出几千块钱来,对于我们来说肯定是比登天还难啊!不过,现在回头看看,也就是那么回事?!”夏胡友似有所悟的说道。

“不过,从他们家带回来的,那几块石头你准备怎么处理?”他继续说道。

“分了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看运气一人三块,挑呗!”夏健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