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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真品清康熙三色梅鹊罐,至于是买十几万还是几万块,夏健倒没有特别在意,毕竟才花了25元钱买回来的。

见夏健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郝运来不由的怒从心起,厉声问道:“你这东西从哪里弄来的?”

“哈哈,花了25块钱从地摊上买的,我本来想用它做烟灰缸的。”夏健笑道。

“啥?”郝运来和夏胡友一起吃惊的问道。

“啊,无语了,暴殄天物啊!对于你们这些不懂历史文物的土老帽,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老牛嚼牡丹;我们对于古董或者文物,首先考虑的是它的历史价值,其次才是市场价格和收藏价值,哎,算了,和你讲这些没用。

“你在电话里,不是说还有邮票和画吗?赶紧的!”郝运来有些痛心疾首的说道。

夏健朝旁边的夏胡友看了一眼,夏胡友这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郝运来。

郝运来拿起茶几上,包裹瓷器的毛巾,擦了一下手,接过夏胡友递来的信封,打开信封口,把里面的东西倒在茶几的干燥处。

看着从信封里,掉出来的一叠红底黑图标的猴票,郝运来两只小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

搓了搓手,郝运来用胖乎乎的手,轻轻地拿起茶几上的猴票,仔细观察起来;过了很久,一边摇头,又一边点头,搞得夏健两个人,互相对望一眼,都一头雾水的盯着郝运来。

过了十几分钟后,郝运来站起身,说道:“需要仪器,我去拿。”

夏健两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走出客厅的郝运来背影,有些不明白他说的意思。

还好,郝运来很快就手里拿着,一个放大镜回到客厅里,用放大镜继续研究去邮票。

这次时间稍微短了一些,郝运来把放大镜放到茶几上,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些邮票是假的。”

“什么?假的?邮票还有假的?”夏健两个人慌忙问道。

“假的,这应该是1992年左右,重新印刷的那一批猴票;你们自己拿放大镜仔细看一下,邮票的左上角,是不是有一个非常难以看出来的‘重’字?这个字颜色和底色一模一样,不仔细分辨,难以发现。”郝运来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说道。

夏健首先拿起放大镜,按照郝运来的提示,直接看向邮票的左上角,果然在邮票的左上角有一个字迹模糊的“重”子,夏健不死心,又在另外15张邮票上发现了同样的字迹;这次失望的把放大镜递给了夏胡友。

夏胡友看完后,冲夏健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说呢?我们哪有这么好的运气啊!一下子能捡到猴票,而且还是16张;看来还是没有那个财运啊!”。

“胖子,这样的能卖多少钱啊?”夏健有些不自信的问道。

“啥?你再说一遍,你想起想疯了吧?这就是艺术品,这些连盒烟也买不到,不要想好事了啊!”郝运来一脸讥讽道。

“哈哈,这样啊!”夏健一边笑道,一边把邮票又重新装回信封,扔给夏胡友。

没等郝运来催促,夏健跑进卧室,把扔在床上的那幅山水画,拿了过来。

郝运来拿过画卷,没有着急打开,而是仔细的查看画卷的两个卷轴,一边看还一边点头道:“这幅画的纸张肯定是清朝时期的纸,这点毋庸置疑。”

随后他就慢慢地把画卷,慢慢地从上往下一点点的拉开,当整个画卷展开后,足有一米半长,夏胡友看了画面的内容后,吃惊的看着夏健,嘴巴动了一下,却没有问什么;夏健察觉到夏胡友的异常,就转过身冲他点了点头。

整个画卷展开后,是一幅远山近景图,画中在延绵不绝的大山脚下,有几处竹楼,楼内有人在写字的场景;而在画的左上处,写着几个大字:北苑春山

在落款处印有几枚印章,和几行小字,不过夏健没有看懂小字的内容。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郝运来这才把画卷,又重新慢慢的收拢起来,最后还用上面的两根红绳给系了起来。

直到把画卷完全包扎好,郝运来把它放在沙发上,才开口说道:“这幅画应该是近代一位画家,临摹清代乾隆年间的,大画家张宗苍的北苑春山图;画功一般,不过这幅画的纸张,绝对是清时期的旧纸;画本身不值钱,但纸张值钱。”

“那能卖多少钱?”这次不是夏健问了,夏胡友匆忙问道。

“这要看机缘,如果有人急需清朝时期的旧纸作假,那么它就值钱了;如果按照旧纸新画卖的话,也就万把块钱吧!”郝运来正色的说道。

“行了,不要故作高深了,这两样东西都给你了,行吧!卖多少钱都是你的;正事完了,我们开干吧?!”夏健朝郝运来说道。

“我靠,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胖子喜欢占便宜一样;这东西既然能到你手里,说明就是你的财运,明白不?不是说随便送人的;不然连要你东西 的人,都跟着走霉运;不过,放在你手里也就是废物,行了,这两件东西我要了,给你五万块钱,以后赚多赚少跟你没有关系了啊!”。郝运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道。

“行,随便你吧,说实话,反正这玩意,我们也没有花费多少钱,你看着给;别到时候砸在你手里,再回头埋怨我啊!”夏健也严肃的说道。

“放心吧!既然是兄弟,那咱们丑话说到前面,防止以后兄弟没得做;东西在我手里,肯定比现在卖的贵,砸在手里那是不会的,只不过要看时机,碰到合适的买家才行。”郝运来义正言辞的说道。

“好嘞,赶紧找东西,把他们包装好,省的等会喝酒碰坏了。”夏胡友在一旁帮腔道。

夏健赶紧跑到卧室里,从衣柜里拿出旧内衣,准备包裹瓷罐;郝运来见状,连忙骂道:“我靠,你这个贱人,就用你tmd旧内裤包裹几百年的古董啊!你大逆不道啊!你赶紧有多远,滚多远!”。

“那、、那用啥包?”夏健一脸茫然的问道。

“就是用旧报纸,也不能用你的内裤包啊!”郝运来骂道。

“我靠,你这死胖子,我这是内衣,不是内裤好吧?”

“滚,你赶紧滚吧!不用你操心,老子自己找东西包裹。”郝运来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到处瞅。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拿起他带来的两瓶酒,三下五除二,就把外包装拆掉,拿出里面的酒,把酒盒子里面的垫片扣了出来;两个外面包着黄绸缎的泡沫垫片,正好把瓷罐给严实的包裹住。

“胶带有吧?”郝运来弄好垫片后,问道。

“你坐的茶几下面,那个纸盒里有胶带。”夏健说道。

郝运来,艰难的弯下腰,从茶几下拿出一个四方的小纸盒,朝里面望去。

“这是、、、贱人,这是、、、康熙通宝?”郝运来一脸震惊的,指着纸盒里的铜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