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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钟的时候,夏健接到了王梦瑶打来的电话,让他赶紧回别墅做饭;对于这位从小一起长大,且对自己一往情深地美女妖姬;夏健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自动送货上门呢?

结束了一天的辛苦奔波,也让夏健短暂的外卖人生,收获了他有史以来的,最高配送记录41单;夏健私下自己计算过,如果按照今天的单量,那么下个月他的经济压力,将会得到彻底改观。

他不仅可以顺利的支付孩子的抚养费,而且有极大可能实现香烟自由;想到这些,夏健一身的疲惫逐渐消散,心情也变得轻松舒畅,对明天充满了无限地遐想。

摸着衣服口袋里,下午从轻纺市场花30块钱,买来的几个破铜钱;让夏健原本轻松的心情,一下子又变得有些小郁闷起来;就六个锈迹斑斑、看不清面貌的破玩意,居然被宰了30块钱,这可是老祖一天的生活费啊!

回到老旧的筒子楼,夏健像往常一样,先给电动车充电后;又去厨房找来了一个空罐头瓶,在里面倒了一些洗衣粉,加了半瓶温水,随手把口袋里,买来的六个铜钱给扔了进去。

洗完澡,趁手把几天积攒的脏衣服,和可以直立行走的臭袜子,给仔仔细细、马马虎虎的过了一遍水。

做完所有地日常事务,已经是2个小时以后了。

夏健拿过茶几上,泡着破铜钱的罐头瓶,直接进了卫生间。

把罐头瓶里的铜钱倒在地上,罐头瓶里原本清澈的水,马上变得混杂不堪,底部还夹杂着很多碎屑;被泥土和锈迹包裹严严实实的铜钱,也渐渐露出一缕绿斑。

夏健从洗面盆上,找了一个破牙刷,开始对着铜钱就是一通暴力输出;随着牙刷在铜钱上来回摩擦,黏连在铜钱上面的土啧,慢慢都脱落下来,原本看不清楚面貌的铜钱,也逐渐显露出本来模样。

把这六枚铜钱用清水冲洗干净后,夏健就拿着它们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开始欣赏起来。

从这些铜钱模糊的字迹上,夏健认出了正面是:康熙通宝。

不过从背面看去,这六枚铜钱又完全不一样;这几枚铜钱的背面除了左手边,写着扁担钩子勺提系,这些鬼画符的文字外;右手边分别写着浙、漳、东几个字,这让夏健不由的心里暗骂一句:md,啥破玩意,我也不懂;这不就是以前农村房梁上挂的老钱吗?这30块钱花的不值。

也不对,如果是普通老钱的话,为啥我的眼睛会刺痛,手指有麻酥酥的感觉?难道这真是稀世珍宝?哈哈,嘿嘿!要发财?!

夏健一边自淫着,一边用茶几上的破抹布,把铜钱上的水啧擦干净,顺手把六枚铜钱扔在茶几下面,一个收纳小玩意的纸盒里。

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已经是夜里12点钟了。

半夜里,夏健是被自己给吓醒地。

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直愣愣地朝卧室四周的黑暗看去,结果除了从窗帘缝隙里,透过来了各个光点外,还是一片乌漆嘛黑,

反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时间才刚刚3点钟。

夏健之所以,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是因为刚才他在睡梦中,感觉自己脑海里,不断有声音传出;像是寺庙里和尚念经,断断续续地听不清楚;但那种声音却如此真实地,在他脑海里响起。

夏健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进入梦乡时;他的眉心处,有一个像香头大小的微弱黄点,隐隐约约、忽明忽暗的闪烁。

这突如其来的的梦魇,让夏健再无睡意。

他靠在床头,开始从网上搜索身体异变的信息。

早上六点钟,传来了楼上邻居们,起床做饭的声音;早起上学的孩子们,给学生准备早餐的大人们,都投入到新一天的忙碌中。

全无睡意的夏健,起身走向卫生间;伴着楼上邻居家油烟机的嗡隆声,和煎鸡蛋的滋滋声,开始洗漱。

在路边买了几个包子和一杯豆浆,夏健骑车一边吃,一边往小吃街行去。

这是夏健第一次主动上早班,看着大街上川流不息的各式电动车,有两轮的、有三轮的、还有四个轮子的电轿车;每个电动车后座上,都坐着年龄不等、校服各异,却都是身后背着一个,特大号书包的孩子们。

路边昨夜积攒的落叶和垃圾袋,正被几个环卫大叔,用力挥动着手里的扫把,一点点的减少;路上偶尔驶过几辆汽车,也都是送孩子上学的,或是从小区里驶出来垃圾车。

看着眼前如此熟悉的景象,让夏健想起了他在魔都,接送孩子的场景;这种感觉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想到这里,夏健把电动车,停在路边,拿起外卖箱上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爸爸,你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啊?”电话那头响起了,儿子那熟悉的声音。

听见儿子的声音,和那一声亲切的“爸爸”,夏健眼角不由得湿润了。

“哦,没事,爸爸就是有点想你了,你到学校了吗?吃过早餐了?”夏健收起要掉下来的泪珠,声音发涩的说道。

“哦,我吃过了,马上进学校了;爸爸,你最近身体咋样啊?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有些想你了”。儿子有些疲惫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没事,过一段时间就去看你;你学习不要太累了啊!一定要吃早餐,保持睡眠时间,赶紧去上课吧,不用担心爸爸。”控制住情绪说完话,夏健就把手机给挂了。

看着路边逐渐远去的电动车,这一刻,夏健居然有一种,想要马上回家的冲动。

正当夏健跨在路边电动车上失神时,身后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响起。

“兄弟,咋了?昨天晚上打炮累坏了,不赶紧去送单,在这里发什么愣啊!”一个身穿蓝色小鸟服装的年轻小伙,冲夏健调笑道。

夏健转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小的小伙;这个年龄段的他,本应该坐在教室里,安静的听老师传道、授业、解惑;谁知道他遭遇了什么,从他黝黑的皮肤,粗糙的手掌,还有破旧的电动车上,夏健猜测他至少跑了许久的外卖了。

收回思绪,夏健非常友善地回答道:“刚才骑车喝豆浆,一下子给呛到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