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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接头人就不得不投诉一下羌疾了,“那老不死的,招个宫女都谨慎死。”

“好不容易混进去了,还没接头又被锦衣卫发现,阳光国的人真是睡着都得睁一只眼睛。”

“嗯……”温杳委婉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们跟他们实力悬殊太大了?”

要不然也不会仅仅跟她接头的功夫,都损失了这么多“人才”。

接头人眉头皱起,“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还是说,你真爱上那个老不死的?”

温杳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别这么说羌疾嘛,他毕竟人帅活好。”

这话一出,接头人肯定她是爱上那个老不死的,一脸悔恨。

“我就说不能让你们女的来办这种事情吧,之前有个兄弟也是一样,任务还没做,直接爱上羌疾,人家都不认识她,直接被砍头了。”

看他就要哭着跪下来哀求她认真搞事业了,温杳不再逗他。

“跟你玩笑呢。”

接头人秒变正经,“那听我的,明日就赶紧把图纸拿走,然后陛下会安排一切。”

温杳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喝着茶。

等你那个陛下安排,她早就放好炸药在皇宫内部了。

等皇宫炸死,阳光国百姓大乱,随后她再像个救世主一样劝他们去暗国,然后再把暗国解决掉。

给了他们希望,又给绝望。

想想都美呢!

系统:【你真的很坏】

-

买完糖饼回来的羌疾,没在原本的地方看到温杳,顿时慌了。

他想到可能她会被坏人抓走,或者中途出了什么事,还是又想吃别的东西,去了别的地方。

总之不会想到她会离开自己。

温杳长相甜美,是个路人都能看两眼记住的存在。

羌疾一路问过去,听说她跟着一个男子去了青楼后,眉头直跳。

想到之前在青楼的事后,他冷着一张脸进了青楼,大吼一声让旁边的女子滚开。

拿出刀子就抵到老鸨脖子上,冷声问温杳在哪里。

老鸨颤颤巍巍指出温杳的所在地时,温杳还在跟接头人叽叽喳喳说着事。

“既然陛下都把事情交给我了,那就容不得你说话。”

温杳重重把茶杯放到桌上,张扬自信,“毕竟除了我,你们没一个都做这件事情。”

在暗国就是一个实力刺客的温杳,此刻也毋庸置疑她的实力。

只不过如果中途叛变,那就不好说了。

接头人眼珠子一转,表面奉承着她,“那就好了,我这就回去跟陛下禀报。”

温杳微微颔首,玩转着茶杯,想着羌疾怎么还没找来呢?

就在接头人准备开门离开时,温杳听到“砰”的一声,接头人垂直倒下地。

她视线从茶杯上移开,淡淡抬眸看向门口,就看到站在门口颀长身形的羌疾。

他右手拿着刀,此刻刀尖流着鲜血,血迹的主人正是摸着脖子死去的接头人。

正在观察着他们的暗国人,大气不敢喘一下,以为接头人跟温杳被发现了。

羌疾踩着接头人的尸体,淡漠的踢开他的脚关上了门。

转头朝着温杳,露出腼腆的笑容,“杳杳,糖饼我买来了。”

温杳不确定他听到多少,任由他喂了自己一口糖饼,这才问道:

“你来多久了?”

羌疾蹲下身子,委屈的看着她,“我刚到门边,看到有个贱男人开门,我有点生气所以忍不住动手了,你不会怪罪我吧?”

看出他确实没听到什么,温杳觉得不好玩,“你之前答应我什么?”

她说过,让他乖一点,以后不要当着她的面阻止她,私底下的话,她可以什么都不管他。

当时他回了句知道了。

羌疾睁大眼睛,表情异常无辜,“可是我真的是私底下做的呀,你都没有看到我杀他,不就是私底下吗?”

温杳一瞬间沉默了。

系统:【没理由他都能给你扯个理由出来,宿主你知道的,我只劝分】

温杳摸上他的头,在他像小狗一样似乎身后有尾巴摇着,渴望她摸他的时候,大力扯下了他几根头发。

羌疾挠了挠头,还自动扯了几根下来,献宝一样双手捧着要给她。

问的很害羞,“杳杳喜欢我的头发吗?”

本以为他会疼的叫出来的温杳,气得直接踢了他一脚。

羌疾跌坐到地上,两手还捧着他头发,以为温杳是在奖励自己。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意识到她生气了。

“杳杳对不起,以后我真会私底下了。”

温杳一脚踩到他重要的地方,听到他享受的闷哼,泛红的俊脸,脚下又碾了几下。

羌疾抱紧了她的腿,依赖迷恋的用脸蹭着,哀求她继续。

同时还跟她道歉,让她别停下来。

望着她摇晃的裙摆,羌疾坐在地上,舒服的把脸埋到她腿上。

杳杳这是原谅他了,还这样奖励他。

果然那个人没什么好的,肯定是不怀好意拐骗他的杳杳。

准备到关键时候,羌疾低声喊着温杳,她却在下一秒撤回了脚。

羌疾微喘,看到她坐下后,像个狗一样爬过去,扬起脖颈迷离的看着她。

那个阳光国的君上,外表清冷矜贵,此刻却用着一张俊美的脸蛋,泛着红晕仰望着温杳。

他的睫毛微颤,脸上的红晕染到了他修长的脖颈上,眼角有一滴眼泪,欲掉不掉。

咬着唇,等着她的垂怜。

“真是烦人,好好出来想玩一下,全被你破坏了。”

温杳边说着,边抬了抬脚用鞋子碰他脸颊,羌疾吞咽了一下口水,把她鞋子脱下。

温杳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撑着下巴勾唇俯瞰他,杏眼水光潋滟,眼底似有笑意。

束起的发上插着的簪子坠子摇晃着,无声无息的撩动着别人的心弦,一颦一笑都带着风情万种。

羌疾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低下头吻上了她的脚尖。

就是这双脚,刚刚一点一点的挑动着他的心弦。

他的杳杳真是生的哪里都好,哪里都能让人产生喜爱,欲罢不能。

给她做个田觉的狗,未尝不可,还兴奋的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