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他跟杳杳说话,真是烦人。
公主一惊,赶忙敷衍的行了个礼,不知为何,突然觉得他这个皇兄,也没这么可怕了。
看到温杳亲昵的挽上他的手,笑着看自己,公主差点以为面前之人就是皇后。
惊,她刚认识没多久的好友,竟成了自己的皇嫂。
那仿佛慈祥般的笑容,还有这句:
“阿疾,不要这么对公主说话嘛。”
公主赞同的点头,看着面前郎才女貌的一对,晃了晃神,不由说道:“皇嫂,你们真的很配唉。”
不知是说到什么,羌疾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又生生为了他的形象压回来,故作严肃的说:
“这还需要你来说吗,我跟你皇嫂原本就是天生一对。”
温杳:“……”
她什么时候变成皇嫂了?辈分怎么突然从好友升高了这么多?
他丢下这句话拉着温杳快速就走,公主有一瞬间愣住了,又很快回过神,把头发撩到耳后,望着面前之人,娇羞问道:
“岑一,你累吗?”
温杳回过头看了眼,那眼神跟之前岑一拖走宫女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困扰岑一许久的问题终于得到解释,她在生气,生气他跟别的女的靠这么近。
他迅速往后退了一点,阻止公主靠近自己,尊敬的低下头,“公主,属下还有事情未处理。”
公主无趣的摆摆手,“你真的是跟岑三一样,一样的死鱼脸,赶紧走赶紧走。”
岑一抱拳,快速跟上温杳跟羌疾。
公主身后的宫女问:“公主,我们还要偷偷出去吗?”
公主点头,“当然了,以前皇兄可能还会管我,但现在沉浸在美人的温柔乡,肯定顾不到我,我们接着出去玩。”
她要出去撩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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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公主所料,羌疾就是沉浸在温杳这个美人的温柔乡里,根本出不去。
“杳杳,我已经叫好了下人准备新菜品了,要不我们先玩会?”
温杳眉眼一弯,勾起他的下巴问:“玩什么?”
他凝视着在自己身上勾他的女人,她红唇微勾,美眸潋滟动人,一脸的天真无邪,身上的清香萦绕在他鼻息间。
他意志根本不坚定,磕磕巴巴的说:“玩,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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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泣声从寝宫传到外面,岑一很想走,但被温杳下令不许离开这里半步。
旁边的赵公公看了眼他的下半身,带着惊叹道:“真不知道哪家姑娘会这么的有福气。”
岑一垂下眼,很想告诉他,是里面那位正在欺负着皇上的姑娘。
赵公公继续道:“宫中女人不少,要是真有需求,跟皇上说说,你这么能干,皇上肯定会赏你。”
“杳杳!”
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关键时候,里面传来羌疾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声音。
岑一抿紧了唇。
寝宫里,床榻上,羌疾身上的衣裳歪歪扭扭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俊美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泪水,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被褥上。
他红润的唇瓣,此刻满是伤痕,下唇被咬破出血不断,在唇上浮现着。
看起来格外惹人疼,带着凌乱的美感。
她拿过手帕给他擦拭了一下,他不舒服的想扭过头,但还是攥紧被褥让她擦。
泪水还是无声无息的掉落着。
“乖,别哭。”在床上,温杳一向温柔。
羌疾直起上半身,闷闷的抱着她,嗓音带着哭腔:“我好痛啊……”
刚刚两人都有被霜到,所以温杳接吻起来的时候有些控制不住。
比马车上还要用力,咬着他的唇不松,把他给咬破了。
温杳摸着他的头安慰,“下次不会了。”
不,她下次还会。
羌疾吸了吸鼻子,摇头道:“不要,下次继续。”
其实他也很舒服的,疼痛过后只要想到是她咬的,全身心就感觉受到了刺激,特别兴奋。
“下,下次还要。”他又重复了一遍。
温杳把他推开,看着他不堪入目特显靡乱的唇瓣,还有眼眸里带着的渴望,她沉默了片刻。
果然是个变态受虐狂。
“杳杳……”她许久没回答,他闷闷不乐,“不行吗?”
温杳扯唇一笑,“行,既然你喜欢,做什么都行。”
羌疾抿唇一笑,“那我们还要继续吗?”
温杳淡淡推开他,“我要沐浴用膳。”
外面的岑一见到宫女端着晚膳过来,先试探了一下有没有毒,这才敲门。
无人回应。
“等会吧。”岑一道。
赵公公面露羡慕,“玩得真开心。”
岑一面容更加冷淡。
又过了一会儿,寝宫的门这才被羌疾打开,岑一抬眸就看到他被咬的红肿又破的嘴唇。
羌疾貌似很高兴,端着新菜品跟糕点就关上了门。
关门前,岑一看到了坐在桌边玩弄着茶杯,穿着白色半透明的衣衫,一边肩的还微微滑落下来,露出带着痕迹的白润肩头。
“杳杳,新菜品,快试试。”
温杳甜甜的对他一笑,“谢谢阿疾。”
羌疾很喜欢听她这样喊自己,心里甜滋滋的,总觉得脑子里又长了东西。
感觉多了好多颗爱杳杳的脑子。
吃饱喝足后,羌疾就想运动了。
这次,温杳特意让他主导,他可以在上面。
不是很高兴的羌疾想跟之前一样在下,“杳杳,是我刚刚哪里做得不好吗?”
“难道你不想试试吗?”
被温杳说了几句,羌疾半推半就的跟她上了床榻。
……
嗯,世人爱这个,不是没有道理的。
夜还很长。
-
外面的宫女被叫走了,只剩下刚换班回来的岑一,继续驻守着门口。
蟋蟀在丛林里叫着,树叶被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咔哒”一声,皇上的寝宫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岑一抬眸望去,就看到女子笑盈盈的漂亮模样,在灯光下,显得闪闪发亮,更为动人。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裳出来,跟关上门时看到的那时候一样。
岑一担心她着凉,“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跟属下讲,您先进屋吧。”
温杳双手环胸靠在门边,“一口一个属下,跟我牵手接吻的时候怎么没想起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