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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十几分钟,那些人就带着全新的肖毅,谢尔,徐思回来了。

三人各自换了一下衣服,女穿男,男穿女,衣服有些地方,被裁去了一点。

温杳想抽回手,却被江祺牢牢握着。

她侧过头看他,发现他眼尾有些发红,黑眸里水雾弥漫。

被霜的。

“这才几分钟啊?”他嗓音带着沙哑,还有一丝委屈。

他哪有这么快?

温杳不说话,扭回了头。

江祺立马松开了她的手,把自己椅子往后退去一点,又重新握上她的手,替她轻轻捏着。

腿上的外套,还是微微凸起来。

有人拿着辫子,兴奋的说:“杳杳,我们给你表演一个节目吧?”

温杳挑眉,“好啊。”

随着她话落,谢尔也被打了一下。

谢尔哼了一声,他生的很好看,此刻穿上女装,不知情的人会真的以为是个美人。

不过那时候他们班,每个人单拎出来都是美人帅哥,现在亦是如此。

他们嘴里被塞着东西,说不出话,谢尔这一声,倒是激发了他们别样情绪。

“我来我来!”

有个人拿过他手里的东西。

温杳淡淡看着面前这一场凌辱,谢尔他们此刻的视线一直在温杳身上。

他们渴望被温杳看到。

等到温杳真的看过来时,他们显得更激动,开始迎合着辫子。

他们心理真的有问题吧。

单单只穿了一件衣服的他们,身上开始有了不同的伤痕,鲜血缓缓流下。

他们感受不到疼痛,只会直勾勾看着温杳。

要是能让她高兴,这不算什么,而且以前也是这样。

最重要的是温杳的心情。

江祺扯了扯唇角,面带不善的看着他们。

其他人似乎对此很感兴趣,纷纷往他们身上砸着重物,甚至动手打他们。

“夏伞邀请我们,是想让我们对你们这样吗?”

“你们真的很恶心唉。”

“都不知道他们装什么好朋友,夏伞死了连滴眼泪都没有,尸体还在那里都没见他们去看。”

“也不知道他知道了,心里会有什么想法啊,居然被这些人搞死了。”

“你说的不对了,狗不就应该被狗杀死吗?”

他们边说着,手上更加使劲。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就你们这样,居然害死了我们的狗。”

“心机真是重啊。”

温杳微微蹙眉,“你们非得说这件事情吗?”

他们瞬间嘘声。

那条“狗”,温杳那时候最为看中了,能打能骂,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没想到,某一天到教室,居然发现他死了。

班上的人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因为他们也在使唤着。

他们查过就知道,是肖毅他们四个新转过来的做的。

他们觉得拯救者入不了温杳的眼,便开始想办法,想着把她身边的那个“狗”解决,自己替上去。

“不高兴了?”江祺温柔的看着她。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条狗,还没调教够呢。”

“去厕所吗?”他小声问道。

温杳看了眼那边还在玩弄的人,拿掉腿上的衣服起身。

“去哪?”谢南洲拉住她的手腕,抬起头看向她。

“我有必要跟你交代吗?”

谢南洲缓缓放下了手。

温杳前脚刚走,江祺后脚就跟上,有心人一眼看出问题,暗自失落。

厕所隔间,男人捧着心爱的女孩热烈的吻着,裤子紧紧贴着她的裙子。

江祺把她披散下来的头发撩到后面,从她唇上慢慢移到脖颈。

她仰起头,摸着他的头发。

随着时间慢慢走动,温杳推开了他。

江祺起来,将她抱到怀里,控诉道:“我都还没弄呢。”

“那你在这里在待一个小时吧。”

“一个小时哪里够。”江祺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柔软。

“杳杳好香,好软,好好抱呀。”

他疯狂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

温杳回去时,肖毅三人已经晕过去了。

谢南洲看原本应该在她后面跟着的江祺不见踪影,问了一句:“江祺呢?”

温杳眉毛上扬,“你还挺关心他的?”

谢南洲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死了。

“这个好吃,吃点吗?”他没有再谈论这个话题,拿起了零食。

温杳张开了嘴。

谢南洲一边投喂她,一边轻声说:“江祺跟我比,其实差远了,不是吗?”

虽不知道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搞在一起,但经验肯定没有谢南洲多才是。

“说不准呢。”

谢南洲垂下眼,“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因为我成绩下滑才分手的。”

那是传闻各式各样,班级里,甚至全校的嘴里,说出来的分手理由都不相同。

有人说:“谢南洲那个死鱼脸,温杳早就玩腻他了,这下我又有希望了。”

有人说:“不就成绩好点被温杳看上,这下成四十名,温杳肯定看不起他了,我可以跟温杳在一起了。”

有人说:“有人说过,一般越帅的男孩子,其实某些方面越不行,我这就去跟温杳证明我很行。”

谣言各式各样,但话语中都有着对温杳的想法。

他们想撬他的墙角,已经很久了。

他们分手后,班上的人甚至断绝了他们的交往,只要他一旦有动作,他们就会进入戒备,然后把他赶出温杳几米远。

“嗯……”温杳思索片刻,“这就得看你想相信哪一种了。”

江祺很快从厕所出来,坐到温杳旁边,暧昧的把手搭上她的肩。

“依我看,肯定是某些方面杳杳不满意了吧,不然这么会……”江祺捂嘴偷笑。

谢南洲面无表情的把温杳肩上的咸猪手拿掉,看了眼他的下身。

“依我看,是你不怎么样,所以才这么快回来吧。”

在江祺要说话前,他又补了一句:“有人说过,他们得不到的,没有的,就会尽全力去诋毁别人有的。”

温杳听着谢南洲的话,也把视线看向了江祺的下半身。

江祺十分大方张开腿让她们看,“看到了没有?我根本就没在厕所弄!”

温杳在中间,开始怀疑人生。

为什么在看着,谈论着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