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这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似乎是刻意把自己衣服剪成那样,腹肌露了出来,两颗也露了出来,性感的人鱼线跟身上结实的肌肉。
麦色的肌肤上还有水珠挂着,稍显凌乱又不失帅气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整个人透着一种不伦不类,但又性感有力的感觉。
系统:【点评得很完美,我祝他成功】
温杳撑着下巴看了他多久,他就害羞又紧张了多久。
天知道他在房间里捣鼓了多久,才恢复之前那帅气的模样。
都怪那个破房东,一言不合把他打晕。
沉寂许久,温杳终于出声:“你拿我小人偶干嘛?”
“我没有……”他声音还有些沙哑。
“房东在你身上拿到的,还说没有?”
“之前弄倒它就算了,你还把它偷走,未免太过分了吧?”
被人冤枉的滋味很不好受,特别是被喜欢的人冤枉。
203红着眼,“我没有拿,他拿走的那个是我的。”
温杳眉毛一挑,从他话语中察觉到了什么,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做了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小人偶,拿着的时候正好被房东看到,然后他就误以为那个是我的?”
他嗯了一声,看上去很伤心,“我让人专门按照你那个人偶做的,我真的没有拿你的。”
伤心过度的他,也就没听到温杳说的那句“之前弄倒它就算了”的话。
温杳思索片刻,站起身子拍了拍他肩,“年轻人,以后还是不要胡乱说话了,自己得罪人都不知道。”
就203那张嘴,在场的除了温杳都对他产生不满。
也不知道207还是205,这么有心机栽赃给203,这小子活生生被房东逮走,一顿折磨。
“所以你相信是我没有拿?”他期盼的看着温杳。
“我信你。”
以你的脑袋,也是干不出做了还不承认这种事情。
简简单单三个字,治愈了203的心灵,他很是开心。
他害羞的低下头,“果然你还是最爱我的。”
温杳:“……”
温杳:“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不送。”
203仿佛被人泼了把冷水,从头冷到了脚,“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吗?”
温杳反问:“不然还要跟你交流一下邻居之间的感情?”
“也不是不可以。”他红着脸,又撕开了一点衣服。
温杳重新坐下,面容冷淡。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态度好像很差,好像看不起我?”
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候的203,僵在了原地。
系统:【宿主,这趴你要记多久?】
都舔了冰淇淋了,宿主还没放过他,可谓是十分记仇了。
怪不得一直记着它的赌约,哼!
“我可以舔你,舔到你满意为止。”
温杳轻笑出声,“你是觉得我跟地上的冰淇淋一样?”
“不是不是!”他着急的摇着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半晌,看到她毫无波澜的面容,他懊恼的垂下了头。
他果然嘴笨。
温杳起身,走到电视机柜下,拿出了一个狗链。
“会做饭吧?”
她抬眸懒懒的看着他,他自动把脑袋靠过来,点了点头。
倒也真像个小狗。
“自己戴,戴完去做饭,等我吃完,我再慢慢考虑要不要跟你交流感情。”
203激动不已,迅速的给自己戴上了狗链,把自己圈在厨房里,给温杳做饭。
过了几分钟,温杳踢了一脚他。
“我家狗可会叫两声,你这么安静,是死了吗?”
她双手环胸站在他身后,弯起嘴角看着他倒在地上,眉眼却很是清冷,带着一种微凉的不染纤尘感觉。
“汪……汪汪……”
203不觉得羞耻,相反越喊越起劲,喊时扬起了白皙的脖颈,似乎在炫耀着脖子上的东西。
接下来一个小时,温杳看着电视,听着他叫的声音。
不知道又在脑补什么了。
做个菜都能想些别的,一点都不专心。
她惩罚了他,倒是变得专心了不少。
吃过饭后,203又乖乖的去洗碗了,内心期待着她会让自己留下来。
温杳又看了会儿电视,带他回房,扬起脖颈示意:“把衣柜打开。”
他听话的打开,看向她。
“帮我挑件衣服拿出来。”
203刚抬起手,身上就被人狠狠踢了一脚,整个人磕倒在衣柜边,脚因此被扭到。
温杳居高临下的俯瞰他,问:“你现在是谁?”
他抬起头,痴迷的看着她,“重物。”
“那你该不该碰我衣服?”
他摇了摇头,脸色有点白,“对不起,我不该碰的,不该碰你的衣服。”
她一脚踩到他扭伤的腿上,“狗就应该有做狗的意识,别随便乱动。”
“是。”他声音颤抖。
她拿出一件衣服,拿着链子走出卧室,从外面关上了房门。
203跪在里面,不知道该有什么心情形容。
脚很痛,但……
这也是他的荣幸,毕竟喜欢她这么久了。
卫生间里的水声响了起来,203听着,想入非非,脸上泛起红晕。
这是给他听的吗?
三分钟后,温杳大力拉了下链子,听着卧室里“砰”的一声响起,攥紧了链子。
最好撞死他,头爆掉都没事。
只要别把血留在她卧室里就行。
系统吞咽口水,躲在角落摸了摸它的头跟脖子,瑟瑟发抖。
好恐怖啊,千万不能得罪宿主啊。
每隔三分钟,温杳就会大力攥着链子往后倾,觉得他呼吸不过来才慢慢放过。
半个小时后,温杳穿上衣服出来,打开了卧室门,203身子倒了下来。
白皙的脖子上满是被勒着的痕迹,现在正困难的呼吸着。
温杳跨过他走进去,“要不要我问一下205,让你吃个药?”
这句话对于203来说就是莫大的侮辱,他可不想跟205那个病秧子扯上关系。
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苍白着脸跪在了床边。
温杳手拿着一颗小球,抛了抛丢到了门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