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阿逾第一次带女孩子回来,还是这样的身份,看来也是真爱。”
江炜一开口,就在贬低着温杳,说着她其实不配江逾。
江逾当然也听出来了,不赞同的看着他,“爸,她人很好,你别这样说她。”
温杳善解人意,“没关系的阿逾,叔叔也是怕你被人骗。”
吃饭间隙,江炜一直在打探着她,都被她完美的答好了。
饭后,江逾上楼要拿个东西,江祈年眼睛一直盯着江炜看,看到他开始慢慢靠近温杳。
“姐姐,你小心点。”
其他女子也让她赶紧快走,不想看到她被江炜下毒手。
江炜在她身后,痴迷的看着她的身材,“这么漂亮,难怪我们阿逾看上,不过要是为了钱,你讨好他还不如讨好我。”
“你说呢温同学?”
他伸出手要从后面摸上她的脸,被她躲开后也不恼。
“我喜欢你这种性子,在床上肯定很好玩。”
温杳冷笑,“还想着那种事情,要不然你看看你兄弟起不起得来。”
江炜愣住了,看了眼底下没有任何动静的兄弟,突然间怀疑上自己。
不该啊,怎么突然不动?
这么一个年轻美人,怎么可能不喜欢?
温杳突然捂住嘴,无声哭泣。
江逾下来就看到她害怕的模样,上前担心的问:“杳杳,你怎么了?”
温杳看了眼江炜,慌张的摇头,“我没事……我没事……”
江炜身子动了动,她就仿佛被惊吓的兔子,一把推开他。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江逾追上她,倒也没再问怎么了,只是让司机送她回家。
重新进屋后,江逾冷着脸看江炜,“爸,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江炜黑着一张脸,急需让自己兄弟恢复过来,没想着理他,刚要上楼,就被他拉住。
“爸,我不管你怎么玩,但她是我的,我很喜欢她,你别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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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祈年特别嫌弃坐这车,“脏死了,都不知道坐过多少脏东西,姐姐我们还是下车吧。”
在江祈年身上,温杳逐渐看到靳舟望的身影。
她没有说话,回家后直接拉起坐在沙发上的靳舟望,狠狠打了一巴掌。
靳舟望捂着脸呆呆看着她,眼泪悄无声息的掉落下来。
“他不像你这种人,你自己恶心就算了,你别接近他,乱教他什么东西。”
“我这种人?”靳舟望不想在江祈年面前丢了面子,握紧手反问她,“我是哪种人?”
温杳只是淡淡看了眼他,让他再也不敢开口,掉着眼泪进了房间。
江祈年扯了扯她衣服,“其实他也蛮好的,教会我不少东西。”
“你别信他,你这个人可坏了,之前还挟持我呢。”
靳舟望在屋里听着他们的对话,无声落泪,隐忍着自己情绪。
是他不好,她讨厌他,他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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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教室人越来越少,温杳笑得越来越开心。
江祈年开口:“那些死去的人,都是生前欺负过同学,霸凌过同学的。”
“那凶手还真是做了好事啊。”
有些人啊,就该去死。
以为霸凌坐几年牢就行,还不如被其他危险份子做掉。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们以为自己很厉害,跟陆般漓比,简直就是垃圾。
江逾精神状况越来越不好,捂住鼻子吸了吸,异常烦躁的推开旁边的人。
温杳看到他还是有些害怕,缩在一边低着头看书。
江逾拿掉她的手,好声好气的说:“今天我跟不了你一块走了,放学你自己回去好不好?”
温杳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江逾叹了口气,知道她那天肯定被江炜做了什么,没再说话。
放学后,江逾坐上了自家的车,刚要叫司机开车时,温杳敲响了他车窗。
“怎么了?”
“我有东西落你家里了,有点重要,能让我回去拿一下吗?”
江逾不疑有他,“当然可以,上来吧。”
陆般漓看着远走的车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道行还是浅,被一个女人绊住了,被抓也怪不了任何人。
别墅今天遣散了佣人,看上去十分安静诡异,江逾站在门口,看了她几眼。
“你有带什么东西吗?”
她茫然的看着他,“什么东西?”
江逾料想她应该也不会带摄影机之类的过来,带她进去。
“要我帮你找吗?”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我之前就在这片区域,应该很快找到了,找到后我就会走。”
江逾上楼了。
知道这个别墅没有监控后,温杳把手链塞到沙发底下,悄悄上了楼。
“爸,今天的也太少了吧?”
房间里,江逾拿着一小包东西很不满,“这么少我怎么过瘾?”
“爱要不要,谁让你把我给你的那几包塞给别人,还把人给我弄死了。”
江炜恨铁不成钢,“你爱怎么玩我都不管,但你居然把人给我搞死,你知道他们要是检查,直接就知道他吸过了,我帮你收拾起来有多麻烦你知道吗?”
江逾丝毫不在意,“那个人无父无母,谁会知道是我干的?”
江祈年听着,感觉全身都无力,“他们说的那个人,就是我对不对?”
温杳无声安慰他,眼神却紧紧盯着房间里,看到江炜拿出了一根红绳。
“这东西留着也是祸端,找个机会烧了吧。”
江祈年瞪大了眼睛,“姐姐!那是我的红绳!”
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留着那条红绳,但温杳首要任务还是要把红绳拿回来。
说不定这就是证据。
江炜接着说道:“自从这件事情过后,老是觉得浑身不舒服,请的那法师也不可靠,红绳留了多久了,每晚做梦不还是梦到那晚。”
“爸,我早就说了把这东西烧掉,你非得迷信请个法师求心安,这世上根本没鬼一说。”
这位少年简直还是太傻了,给他开个阴阳眼,他就能看出他爸身边挤了不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