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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你回去吧。”

对于这种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态度,街边的姑娘都好生敬佩。

也不知道是怎么训成这样的,这么俊美的公子,那个方面应该很行吧?

路渐深勾着她的手,想让她亲亲,在她毫无波澜的注视下乖乖的走回了茶楼。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想等下回去一定要好好亲一番,最好做点别的。

太想接触她了。

许言卿抿紧唇,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任谁应该都可以看得出来,路渐深那毫不掩饰的爱意。

他很嫉妒。

嫉妒他能陪在她身边。

“万一他让你陷入危险怎么办?”

“他也不过尔尔。”

温杳撩了撩头发,“你难得没有发觉到,你现在的语气很酸吗?”

在她含着笑意的眼底,许言卿看到了自己仿佛妒夫的模样,一直说着其他男人不好的话。

他觉得有些难堪,别过头继小声说道:“如果你想要银子,我有很多,根本不需要靠近他。”

温杳看向迫不及待朝自己走来的男人,轻声说道:“是他在靠近我。”

路渐深提着两盒桂花糕,“给你买多一份,晚些说不定还可以吃。”

重新牵起她的手,问道:“可以走了吗?”

温杳对许言卿微微颔首,任由路渐深牵着自己的手离去。

路渐深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们刚刚聊了些什么?”

“没什么。”

她什么也不说,令路渐深觉得她跟许言卿之间有了秘密,不能被自己知道。

“我想把他杀了。”他难过的抿紧了唇。

“他是刑探,我劝你小心点。”温杳并没有阻止,只是简单提醒着他。

他突然停住脚步,“那刚刚那个男的,我也可以动手吗?”

他一直介意着刚刚那个碰了她的男子,但她貌似在护着他,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

温杳没什么所谓,“你想的话,就随你。”

路渐深低眉一笑,眸中盛满了星光点点的笑意。

“我们快些回去吧,我很想亲你。”

这股欲望真的就快压不住了,他真的想跟她亲亲抱抱。

心知他的急切,温杳并不想回去了。

这男人真的太给劲了,就算是他在下面她也承受不住。

客栈这个地方,最终还是到达了。

路渐深把桂花糕放到桌上,取下了自己的披风,把剑也放到一边,上床榻抱着她。

“亲亲。”

温杳无奈的抬起头亲了亲他,他不满意这种蜻蜓点水的触感。

“我自己来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

就在她说完后,唇就被人堵住,慢慢按到了床上。

“我在下,你要一直亲着我。”

这是当初的条件,他自己又拿出来说了一遍,自觉躺下去。

*

帮她穿上粉色的衣裙后,他又轻轻拥上她给她取暖,手指缠绕在她腰间的带子上。

“还想亲。”

他眼尾泛红,似乎过于快乐或者其他的,刚止住的哭意又开始涌上来。

温杳摸上他的眼角,欣赏着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既不失美感,又让人想好好疼爱他。

温杳边亲着他边说:“这是今天最后一次亲亲了,还要的话得等明天哦。”

他听后哼唧着按住她的肩膀,“那你不要亲先,留着今晚。”

睡前他会跟他讨一个亲亲,每次亲完却过了许久,他不想今晚没有。

温杳挠着他的下巴,“已经亲完了,今晚没有了。”

他眼里渐渐升起雾气,“不算,你刚刚没有说清楚,还有的。”

他头缩在她颈窝里蹭了蹭,低声说道:“刚刚那个不算,今晚不能没有亲亲,你不能这样。”

她太坏了,刚刚都没有说清楚,在他闭着眼享受的时候才说。

他真的要哭了。

温杳抬起他的头,看着他泪水打转的眼睛,吻上他的眼角。

他睫毛轻轻颤抖着。

“今晚可以有亲亲,但我是破例给你机会,你得做些事情表现一下,让我觉得你是可以让我亲你。”

*

路渐深洗完手,脸色还有点红晕,大抵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

温杳裹了裹身上的衣裳,准备去够桌上的桂花糕。

他擦干净手后拿了过来,拆开外表的包装,坐在床边喂着她。

大概是太累了,她吃了不少,喝了点热水便沾上枕头要睡。

“沙沙……沙沙……”

此时已经临近天黑,外面的树叶被风吹着发出轻微响声。

微弱的光芒照在屋子里晃悠着,又很快被人熄灭。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路渐深讨要了今晚的亲亲后,拿着剑出去了,当然,他没忘锁好门。

许言卿今日还是未查到一丝线索,提着灯笼准备回住所。

树叶摇晃的声音在寂静的街上格外清晰,他捶了捶脖子,想着回去泡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番。

下一秒察觉到什么,快速躲闪开。

只见一把刀以惊人的速度袭来,割断了灯笼的绳子,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许言卿往屋檐上看去,一袭黑衣的男子正站在上面,在月光的照耀下,冷峻的脸上泛着光泽。

路渐深双手环胸,嘴角慢慢勾起,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是你。”

许言卿皱着眉,“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他从屋檐上下来,轻蔑的打量他,眼里闪过杀意。

“不管你是谁,反正今晚过后,你就不会在这个世界上了。”

路渐深拿着剑兴奋的挥向他,只要一想到他死了,就压抑不住情绪。

他快速袭去,光泽的剑面照出他疯狂的模样,嘴角噙着笑意,势必要把敌人杀死。

“没用的东西,不配在她面前碍眼。”

他的声音在这个黑夜里显得格外阴森可怕,令许言卿一时晃了神,肩膀生生受了他一剑。

剑上见血,他更加激动,恨不得此刻温杳就在现场,看着他到底是怎么杀死这个贱男人的。

许言卿疼痛的喘着气,捂着肩膀想止住血,却还是慢慢渗出鲜血,染红了白衣。

“滴答……滴答……”

路渐深一身黑衣隐藏在黑暗中,手持着剑,鲜血正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昭示着他完美的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