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凡进入石门,这里有一条一丈多宽的水道,沿着水道一路向上,眼前忽然变得宽阔起来。
楚一凡来到了以前抓捕黄汉忠的地方,也是在这里收了土灵的,还是在这里看见的诸葛家老祖。
然而水道并未停止前进,楚一凡并未继续向前,他要先处理玄虚宫内部事情。
回到诸葛楚门大殿,楚一凡在青铜龙柱上面写下:负罪柱!
负罪柱是灌入雷电禁制写的,里面包含了一个雷电小型阵法,在阵法下面打入一个拇指大小的雷启石,一块上品灵石。
这样负罪柱可以吸收大自然的雷电储存,又可以不断释放雷电在负罪柱上面。
做好这一切后,楚一凡把黄海升挂在青铜柱上面,头顶三尺处便是负罪柱三个雷电大字。
布置好困阵后楚一凡解开了黄海升身上的语言禁制,随之而来的便是谩骂与愤怒。
楚一凡并没理他,只是戏谑的看着黄海升,不过一刻钟黄海升头顶升起一朵豆丁大的火苗来。
这是抽其魂力点燃的,这种折磨一般人都很难坚持下去,因为魂魄被抽离点成火苗,那种痛苦在灵魂深处。
他开始不断颤抖惨叫,口中时不时的还发出谩骂,当他骂一句头顶的火苗便增长一分。
旁边到来的邹宇三人见了身体都出现微微颤抖,楚一凡回头看了看他们道:“知道为什么他有今天的下场吗?”
邹宇三人同时道:“勾结妖族与炼血宗为祸人族,祸害整个东洲修炼界,导致凡人兵祸连连!”
楚一凡摇摇头道:“这只是其一,他的罪孽罄竹难书!”
随后楚一凡便把黄海升如何为祸玄虚宫,如何弑师杀害同门师兄,如何篡位、如何祸害同门、如何霸占自己孙媳妇……
全部说了一遍,此时黄海升惨叫声传遍了整个玄虚宫,那声音凄惨而恐怖。
听了楚一凡说的,邹宇三人不但不同情黄海升,相反觉得他罪有应得!
楚一凡继续道:“他头顶的火苗叫灼魂火,又叫心火!是五行火之一,他心中怒气越盛火苗就越大,灼烧得就越痛苦。”
黄海升听后赶紧平息怒气,果然火苗开始慢慢缩小,但是痛苦减少只是一点点而已。
“这灼魂火会每天发作三次,每次大概是两个时辰,大怒会增加时长与威力,打雷下雨也会额外增加次数!”
“没有灼魂火发作的时候会有雷电袭身,那痛苦跟灼魂火差不多,这种情况会维持五十年,五十年后他的魂魄做为养料点燃他的三魂之火,直到燃尽他的魂魄才会死去。”
“如果他依然谩骂,你们可以找些天材地宝增加他的魂魄强度,这样可以折磨他到寿元耗尽!”
“记住我说的话,从今往后诸葛楚门有篡位者,大奸大恶者以此为鉴!”
黄海升听后并不害怕,因为他心中还有一个靠山,那是所有人仰望的存在,就是上界的那个主人。
主人一旦降临,那自己就有救了,所以无论如何自己要苟延残喘的坚持下去,自己还是有希望东山再起的。
三人赶紧跪下口呼宗主圣明,楚一凡也表示自己不会做这诸葛楚门之主,让他们尽心尽力辅佐陈必安!
邹宇与周辨并无异议赶紧称是,唯独吕康微微显得迟疑。
“吕康有什么不同意见?”楚一凡并未大怒的问道。
“在下与楚前辈有仇,不吐不快!”
“哦?仇从何来?”
吕康站起身来,邹宇赶紧去拉他,吕康固执的甩脱了他的手,他不卑不亢地道:“当年是我师尊不辞辛苦带你进的宗门,结果我的师尊却因为你死于非命,我师尊便是于定远,那个去洛溪城陈家庄带你回来的人!”
楚一凡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然后叹口气把房宝象与于定远去陈家庄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把楚义顶替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
“虽然事过经年,但是这个责任大多不在于我,不过我对令师多少有些愧疚,当年年少不更事,所以有些顽劣与固执。”
吕康了解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跪下道:“吕康有生之年绝不背叛诸葛楚门一丝一毫,吕康以道心起誓!”
楚一凡点点头扶起三人道:“吕康楚某记住你了!”
四人在不断惨叫中开始商量玄虚宫旧部的事情,三天后一切商量妥善,也理出来一些可能背叛宗门的人员名单,这些人大多都是中州修士,是逍遥宫原徐孽旧部。
吕康看着惨叫得声音都已经彻底嘶哑的黄海升道:“他自杀怎么办?”
楚一凡摇摇头:“他不可能自杀,也没那个能力自杀,就算他是元婴大圆满也没那个能力!你们稳住宗门所有人,我出去一趟。”
八仙宗外围,几个元婴还在卖力的攻打阵法,血奴传音给楚义道:“主人!黄老狗已经去了好些天了,他会不会被楚一凡给灭了?”
楚义冷冷传音道:“黄老狗为人阴险狡诈,他的魂牌依然完好无损,怎么可能不是那小杂种对手?记住我们的目的,别被人总是当枪使!”
忽然楚一凡出现在百里外的天空,楚义等人瞬间停下了攻击,楚义神识赶紧沉入一块红色骨头里面,黄海升的魂牌没有丝毫破损,只是光泽暗淡了一些。
几人都没有打算追击,楚义转身正准备继续攻击时,楚一凡丢过去一块金色石头:“驭阵石,这个阵法十日可破!”
楚义接过石头检查了一下,顺手递给血奴道:“你什么意思?”
楚一凡微微一笑雷光一闪消失不见,几人没有追出去,只是不断传递驭阵石观看起来。
绕到八仙宗后面雪狐谷最外围,楚一凡破阵而入进入了八仙宗里面。
楚一凡进入八仙宗后强制阻断了彭玉平三人的闭关,把三人聚齐后楚一凡道:“外面攻打阵法的人找到了驭阵石,这阵法最多能坚持十天。”
听了楚一凡的话三人面现愁容,这时候轰击阵法的声音时不时的传了进来。
章柏林面色一冷道:“实在不行跟他们拼了,横竖都是一死,拉一个垫背的也算不冤枉。”
彭玉平摇头道:“拼是可以的,但是不必要的牺牲不值得,我们应该想个什么办法遏制他们,然后一个一个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