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弥漫,火光冲天,战场上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
赵四总算是看清楚了自己用火箭筒打的是谁!
只见在黑暗之中,一辆辆坦克像汹涌奔跑而来的野兽,那庞然大物的炮管就活生生的对准了他!
那闪耀着红光的炮管之中猛然喷出一个炮弹!
赵四后悔了!
我特么的没事打坦克干嘛?
主任你早说你这次惹的人是开着坦克过来的,我就算是死在这里跳下去或者跳海,我也不敢用火箭筒来打他们呐!
要是后悔也没有用了,随着炮弹的袭来,“轰!!!”
赵四被轰得直接得飞上了天!!
那些被杨主任引以为傲的火箭筒射手们,在钢铁洪流之前根本就是肉靶子。
没有人没有火箭筒,更没有迫击炮能够阻拦坦克的进攻。
被坦克火炮重点关照的两个阵地,直接变成了废墟,燃起了熊熊大火。
还在那拼命的往前冲,向小港口冲锋的飞鱼帮的成员们在突如其来的打击下,惊恐万分地看向了身后。
哇靠!??
我们的人怎么飞起来了!
面对突然而来的炮火轰击,杨主任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双眼圆睁,嘴唇微微颤抖,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紧握着手中的手枪,却半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呆呆地望着远处那片被炮火覆盖的区域,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飞鱼更是吓得浑身一颤,手中的武器不自觉地掉落在地。
他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不停地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这……怎么会这样?!”
他四处张望,寻思着要不要逃跑。
“我们,我们的后面好像被炸了!”
“难道对面也有炮?”
“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另一个成员颤抖着声音问道,他紧紧抱住自己的头,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一些恐惧。
“不知道……不知道……”周围的人纷纷摇头,他们的心中充满了迷茫与绝望。
在这突如其来的炮火打击震慑下,飞鱼帮的众人仿佛变成了一群无头苍蝇,四处乱撞,却不知何处是安全的港湾。
他们的士气在这一刻彻底崩溃,曾经的嚣张气焰被炮火无情地扑灭。
杨主任和飞鱼的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解。
杨主任颤抖着声音,低声对飞鱼说道:
“难道……难道我们中了义群的埋伏?
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火力支援?”
飞鱼紧皱着眉头,眼神中闪烁着疑惑与不安:
“不可能!他们只不过是走私份子而已,而且港岛那边的社群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强大的火力的,他们的火力……这简直就像是正规军的炮火!”
杨主任闻言,心中更加慌乱:
“那……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除了义群,还有其他势力介入?”
杨主任:“这样猛烈的炮火,根本就是战争了!”
飞鱼咬着牙:“杨主任,快撤吧,但现在情况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料。
我猜这是部队想要抓我们,我们再不跑的话,肯定都会死在这里的!”
说着,飞鱼开始四处张望,寻找可能的撤离路线。
李安邦继续下令:
“炮火延伸射击!
目标,敌人所有可能的集结点与撤退路线!”
随着命令的下达,坦克与自行火炮的炮口再次调整角度,炮弹如同愤怒的雨点,以更加猛烈的姿态倾泻而下,精准地覆盖了飞鱼帮原本计划的冲锋路线以及他们可能寻求掩护的每一个角落。
爆炸声此起彼伏,犹如雷鸣般震耳欲聋,火光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耀眼的轨迹,紧接着是连绵不绝的爆炸,将大地撕裂,硝烟如同厚重的黑幕,遮蔽了天空,让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飞鱼帮的众人,面对这前所未有的火力压制,所有的勇气与嚣张瞬间被恐惧所取代。
他们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有的人嘴唇颤抖,有的人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将这恐怖的一幕永远镌刻在脑海中。
他们从未经历过如此密集且致命的攻击,那种来自死亡边缘的压迫感,让他们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快跑!快跑啊!”一个飞鱼帮的成员歇斯底里地大喊着,他的声音在炮火声中显得格外微弱,但那份绝望中的求生欲却异常强烈。
他一边奔跑,一边不断回头,生怕稍有不慎就被无情的炮火吞噬。
他的身影在硝烟与火光中若隐若现,仿佛是战场上一个无助的幽灵。
其他人也纷纷效仿,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有的跌倒在沙滩的坑中,被后续的同伴无情地踩踏而过;有的则拼尽全力,向着看似安全的方向狂奔,但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似乎无法逃离这片死亡的炼狱。
尖叫声、哭泣声、求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凄厉的悲歌,回荡在战场上空,久久不散。
在这片被炮火洗礼的土地上,飞鱼帮的嚣张气焰被彻底击溃,他们的士气降到了冰点,曾经不可一世的他们,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只求能在这场浩劫中捡回一条性命。
就在这时,十几辆坦克和几十辆装甲车如同钢铁巨兽般轰鸣着逼近,强烈的车灯如同探照灯一般穿透夜幕,将周围的一切照得通明,而那些坦克的炮管不时地喷射出愤怒的火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炮声,将周围的土地撕裂成一片狼藉。
装甲车上的机关枪哒哒哒地喷吐着火舌,像是收割生命的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