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朱标不禁叹息一声,缓缓地摇了摇头,随后轻轻地叹了口气,表示认同地点了点头。
秦觉见状,接着问道:“所以,殿下此次召我前来,不会是想要兴师问罪的吧?”
朱标微微一笑,道:“哎,秦觉,不瞒你说,自从母后因病离世之后,父皇整日郁郁寡欢,对朝中事务更是无心管理。而我自己也因为此事感到心力交瘁。更糟糕的是,前朝余孽此时趁虚而入,抢走了我们的城池,让边境地区的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而朝堂之上,大臣们对于是否出兵援助争吵不休,甚至连你那些支持者也在街上与士兵发生冲突。面对这样内忧外患的局面,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朱标一脸落寞地看着窗外,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无奈和苦涩。他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作对。
秦觉看到朱标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刘月姚的功劳,她真是太厉害了!果然,得到民心就能万事顺遂啊!想到这里,秦觉不禁喜形于色。不过,他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清了清嗓子说道:“太子殿下,这些可不是我的支持者啊!我哪有这么大的能耐呢?其实,我只是平时听从父亲的教诲,每天做一件善事而已。时间久了,京城的百姓们就记住了我。他们知道我被抓起来后,可能是出于内心的正义感,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必须向殿下您道歉。我真的不想让殿下烦恼,请殿下原谅我吧!“
朱标听了秦觉这番话,心中不由得苦笑。他心里很清楚,秦觉这是在以退为进,想要借此机会脱身。然而,他又不能直接揭穿秦觉的把戏,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毕竟,如果不把秦觉放出去,外面的老百姓恐怕会把他家给拆了。于是,他只好叫来一个人。
“秦爱卿,这位是吏部尚书刘培,刘爱卿,吏部现在可有什么空缺吗?看看有没有合适秦爱卿的位置。”太子对着秦觉说道。
只见这位礼部尚书脸上露出一丝傲色,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回殿下,有,大理寺寺副。”
秦觉对于明朝的官位并不熟悉,他平时只是通过电视了解一些信息,但从未听闻过“大理寺寺副”这个职位。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这个……不好意思,请问这个寺副到底是什么官职呢?”
吏部尚书轻蔑地看了一眼秦觉,语气傲慢地回答道:“大理寺左寺副。大理寺左、右寺正之下设有左、右寺副各两人,负责协助寺正处理两寺的刑名案件,属于六品官员。”
秦觉听后心里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于是小心翼翼地继续问道:“那么我这个是左寺副还是右寺副呢?”
吏部尚书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右。”
在古代封建王朝中,一直以来都是以左为尊、右为辅,例如对联便是左为上联,右为下联。因此,右寺副其实也就是一个辅助性的官员,左边是正六品,右边则是从六品。
秦觉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而这一切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被一旁的朱标尽收眼底。见此情景,朱标连忙开口安慰道:
“秦爱卿,你觉得自己的能力仅仅局限于区区六品官员吗?依本太子来看,就算给你封个三品官员也不为过。”
听到这话,秦觉心头猛地一惊,瞬间回过神来。要知道,朱标口中所说的三品官员,那可是整个大理寺的最高长官,堪称传奇般的存在!
“殿下,目前来说,最适合秦大人的官职就是这个了。当然,如果殿下还有其他更好的安排,微臣必定会全力配合。”
朱标尴尬地笑了笑,随即转头看向秦觉,说道:“那个……秦爱卿,你对这件事怎么看呢?”
尽管秦觉心中颇为不满,但他也深知“得饶人处且饶人”和“做人留一线”的道理。毕竟,如今能够得到晋升,总归比当个罪人要强得多。想到这里,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多谢殿下美意,微臣感激不尽。”
“没事,副就副吧,都是为大明朝做事,我这官职也算是殿下给的,那我就是殿下的门生了,殿下所苦恼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秦觉说道。
朱标一脸诧异地看着秦觉,心中暗自惊讶。他本以为对于一个小小的官位,秦觉不会太过在意,但没想到他竟如此表态。朱标原本以为秦觉会因此而有所不满或抱怨,但现在听到秦觉这番坚定的话语,他不禁感到一丝意外和惊喜。
秦觉接着说:“殿下无非担心那些扩廓等人对边境百姓的所作所为,我有一计,定能让他们拱手将夺走的城池原封不动地归还于我们。”
朱标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迫不及待地问道:“这到手的东西还能还回来?这怎么可能呢?”
秦觉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解释道:“这世上只有走投无路、无法生存之人,才会热衷于战争。只要我们找到合适的方法,让他们明白继续争斗只会导致更大的损失,他们自然会主动放弃所占之地,乖乖归还。”
朱标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开始思考秦觉所说的策略,并意识到其中蕴含着一定的道理。
“互通有市,就是说开放边境贸易,让边境的商人给他们那边的人做生意,当然也可以以物换物,草原上的人顿顿大肉腻的慌,而我们的茶叶可解腻,他们视乎如黄金,他们有的我们有,他们没有的我们还有,我们这样让他们方便,那些人就不会烧杀抢掠,这样就可以让边境稳定下来,让他们享受一段时间,这有些东西上瘾之后,一旦没有了,他们就会害怕,这时我们再以对方侵略者的行为加以反击,根本就不用我们自己出手,他们内部就会产生斗争,届时我们的城池自然而然的就回来了,因为城池在他们这些只会放牧人的手里无非就是个空城罢了,他们只是觉得食之有味,弃之可惜罢了。这中间的轻重我想扩廓断然不会因小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