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露花戴着大大的墨镜,脸上还戴着严实的口罩,穿着高跟鞋拉着行李箱走在机场。
她昨天接到儿子的电话,说张来富居然和他断绝关系了,还收回了他名下所有的财产。
这让她感到很不敢置信!
她可是知道,这张来富是多么疼爱与她生的这个唯一的儿子,怎么可能突然性情大变?
难道是因为儿子非要和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女人苏凌雪结婚,把张来富给惹毛了?
想到这,刘露花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不知道劝了儿子多少次,苏凌雪只是把他当冤大头提款机,他总是不听。
她这个当妈的就是这样的女人,难道她还不清楚苏凌雪打的什么算盘吗?
更令她抓狂的是,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长了很多痘痘和斑点。
她肯定是被张来富给气着了,这次回去,如果张来富不给她买套房打一千万安抚她受伤的心灵,她是不可能再原谅他的。
这样想着,刘露花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
许愿起床后,就安排保镖把张俊豪从被窝里拉出来了。
保镖把张俊豪拉下楼后,在许愿身边站定。
张俊豪穿着一身睡衣,头发凌乱,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许愿。
“爸,你是不是有病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许愿冷笑道:“你忘了吗,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我不是你爸。请你现在搬出我的家,我只给你三十分钟收拾东西。”
张俊豪满脸震惊,大喊道:“爸,你老糊涂了,我可是你亲儿子啊!你居然要把我赶出去,凭什么?”
许愿没回答他,只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还有二十九分钟。”
张俊豪脸色青白交加:“你!”
紧接着,他快速的跑上了楼去收拾东西了。
他不敢再和许愿顶嘴了,他房间里可是有不少自己收藏的名表和球鞋,拿去卖都能卖一大笔钱。
许愿看了一眼张俊豪的背影,对身边的保镖微笑道:“阿强,去看着他收拾,除了他的衣服,其余的全部不能带走。”
“是!”
保镖大步跑了上去,守在了张俊豪行李箱旁边。
张俊豪一头雾水,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注重一下隐私,这是我的房间,麻烦你出去。”
保镖鄙视道:“老爷叮嘱我看着你点,别让你把不该收拾的东西拿走了,你只能拿走自己的衣服。”
张俊豪听完,愤怒的把手上拿着的一块钻石手表砸在地上。
“啪!”
那块名贵的手表四分五裂,表盘上镶嵌的钻石滚落一地。
许愿听见这摔碎东西的声音,在楼下忍不住冷笑,大声喊道:“扔吧扔吧,你破坏掉的东西,一会下来给我写张欠条!”
张俊豪听见楼下许愿说的话,死死咬着牙,握紧了拳头。
接着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表情舒展开来,对着保镖翻了个白眼,不屑的把行李箱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反正老妈已经在飞机上了,还有几个小时就回来了,等她回来后让她好好收拾一下老爹。
到最后,这些东西不还是全物归原主?
张俊豪拎着轻飘飘的行李箱从楼上走下来。
保镖对着许愿微微点头。
许愿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张俊豪,平静道:“我知道你把你妈叫回来了,但没关系,你干得很好。”
张俊豪听着许愿这毫无波澜的语气,心猛地一慌,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控制。
接着许愿强硬的让他写了一张五百万的欠条,要求他在一个星期内归还。
他憋屈不已,愤怒的瞪着气定神闲的许愿。
写完后,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保镖扔了出去。
他的行李箱被摔开来,里面的衣服散落一地。
别墅区里有人听见动静,好奇的站在窗户那打量。
发现是昔日风风光光高高在上的张少,如今却像是丧家犬一样狼狈的被赶出家门。
这让他们感到喜闻乐见,连忙掏出手机偷偷的录了下来。
许愿找了职业经理人去打理公司和其他产业,她就打算在家好好减肥。
一个月后还有一场慈善晚宴,里面全是国际上排得上名号的大腕,据说苏凌雪那个青梅竹马宋璟会应聘进去当服务员。
在宴会中,他幸运的攀上了一根大粗腿,这也是够离谱的。
这根粗腿是国外有名的富豪,全世界都有他的产业,他最欣赏充满野心,有能力却缺少机会的穷人。
富豪之所以愿意给宋璟一个机会,是因为宋璟哪怕穿着一身服务员的衣服,在这珠光宝气富丽堂皇的宴会中,他也有着一身淡然脱俗的气质。
而那根粗腿成为了宋璟背后最大最坚实的靠山,可以说男主缔造商业帝国,那个靠山付出了不少的帮助。
想到这,许愿也不禁感叹,男主光环太强大了。
穿着一身服务员的衣服,他还能勾搭上富豪,这明显是有备而来。
许愿锻炼完后,吩咐保姆阿姨中午炖点清淡的汤喝,就不做大鱼大肉了。
保姆只诧异了一下,“哎”了一声就进厨房忙活了。
活久见啊,这雇主以前每顿饭都要吃七八个菜,没有肉菜他是要发火的,怎么现在开始减肥了?
许愿冲了个澡,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还别说,这种有钱有闲的小世界多给她来一点,她也不希望一穿过去就做个苦逼的打工人。
看了一会儿,门铃声突然响起。
许愿眸色一冷,慢慢走过去打开了门。
“你怎么那么晚才开门啊?热死我了,快点来给我拎行李箱!”
刚一开门,门外的刘露花就抱怨了起来。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脚上蹬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头发烫成了红色的大卷,脸上戴着口罩和墨镜。
她想推开许愿往里走,却发现许愿直愣愣的挡在她面前。
她怎么推也推不动许愿,不禁暗骂了一句:死肥猪,又长胖了吧!
许愿发出一声冷笑,嘲笑道:“这位大婶,你找谁啊?”
刘露花还从来没被人叫过大婶,更别说面前这个还是对她百依百顺的舔狗前夫。
她的巴掌举了起来,想往许愿脸上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