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就这样在工位上，待到了天亮。
大楼里陆陆续续传来了说话声和脚步声。
“哎！今晚的聚餐别忘了啊！我给你约好了那个小帅哥~”
孙志贱兮兮的声音，远远传来。
司言这才想起来，今天答应孙志，晚上下班要和他们去喝酒聚餐。
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搜集下信息。
“司言？你可以啊！这么早就来了？”
孙志一屁股坐在司言身边，面露惊诧。
“在家没什么事，就早点来学习。”
“不错，好同志，你努力的每一分汗水，都会成就老板的新房新车新人生。”
孙志反讽说着，顺势掏出了手机，准备开始摸鱼。
“孙哥，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说，哥给你解释。”
见孙志大爷似的摸鱼玩着游戏，司言竟然有一丝同情。
但凡公司做点人事，员工也不会天天摆烂等被辞。
“我昨晚走的晚，路过营销部时，听到打印机嗡嗡的响。”
“我还听到有人在喊……什么凌……”
咣噔一声，孙志的手机就掉到了地上。
他满脸慌张的四处看了看，凑近司言。
“都跟你说了，营销部闹鬼！”
“你听到的，应该是李小凌，就是我说的被高层玩死在打印机上的女人。”
“完了，刚消停两天，又开始闹鬼了……”
李小凌……
看来觉子凌为了不被发现，特意改了名字。
“不管公司闹鬼是真是假，上面的人不管管吗？”
司言若无其事的聊着，目光却在观察进出楼层的每个人。
“管个屁！公司又不是死这一个人。”
孙志说到这，目光转了转。
“我跟你说，你别外传啊！”
“其实在李子凌之前，还有一个女人，也横死在公司里。”
“相隔没仨月，还都是女人。”
“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专门搞死这个公司的女人，在做什么封建祭祀。”
“不过还好，死的都是女的……”
孙志嘟嘟囔囔的说着，司言不禁皱了皱眉。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撕烂孙志的嘴。
但看样子，顾凌霄真的在用这个公司做转鬼局。
用死去的女人找替身。
司言借口下楼买早餐，再次乘上了电梯。
只不过这次，他直接刷卡按了电梯的19层。
但电梯却没有反应。
作为员工，他最多上到18层。
司言挑了挑眉，按了18层，沉眸盯着电梯上升。
他决定通过18层，找到进入19层的入口。
“男朋友，一会儿交给你？”
直觉告诉司言，19层肯定有东西。
无名进副本已经憋了一天了，他正好休息下，将身体交给他。
“嗯，你去休息。”
无名话音刚落，就掌控了身体。
司言那张阴柔俊美的脸上，多了一层冰冷的寒意。
【叮！18层到了。】
电梯提示音过后，电梯门缓缓打开。
无名站在电梯口，并没有进去。
18层似乎是高层所在的办公区，此时一片漆黑。
静谧的像一口巨大的黑棺。
无名用鱼线试了试，确定没有人在。
才缓缓迈步走出了电梯。
而在电梯上方的监控器，随着无名的离开，转了转摄像角度。
监控下的红点在不停地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