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三流学渣的疯神路 > 第206章 英雄救美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戏刚拍了半个月,拍摄突然暂停,据说是投资演的几位老板莅临视察,其中就有天南的黄大少,电影最大的投资方。

一众女星被接到了一艘豪华的游艇上,然后被告知黄大少开生日派对,邀请她们参加。

这话一出,一帮女演员们兴奋的像是吃了春药。

天南集团是全球知名的地产集团,资产几千亿,黄大少更是天南集团的太子爷,未来的接班人,女星们做梦都想嫁的豪门阔少。

当然,嫁给豪门阔少当贵妇,女演员们还没傻到做这样的白日梦,但给阔少爷当个情女包几个月的VIp那还是有可能的。

只要伺候的好了,不需要阔少送房送车,只要肯投个几千万拍那一两部戏,事业地位那都是纷至沓来。

于是女星们一个个精心打扮,争奇斗艳,恨不能向祖师爷李师师、陈圆圆、韦春花、苍老师之类的祈祷托梦,传授个一招半式那便受用不尽。

只有舒柠提不起兴致。

她不是没有做过豪门阔太的美梦,也不是没有过当金丝雀的打算,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她早不是当初那个怀揣梦想的无知少女,这些年的事业蹭蹬让她逐渐看得很透彻,不断的将自己的底线一降再降。

别人可以20岁演神雕,17岁演金粉,16岁演个丫环能演成爷字辈,舒柠没那好出身、没那好机遇,只能老老实实演戏,演到24岁依旧是个二线不入流的小演员!

一个女演员25岁前还没出名,这一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大器晚成的有,演丑演怪演神经病,都跟人说不在乎形象只喜欢艺术,其实都是睁眼说瞎话扯淡,谁不希望自己在最好的年纪光茫四射,迷倒众生!

这是舒柠的想法,说她浅薄也罢,说她虚荣也行,但她的的确确就是这样想的!

圈里的事儿都知道,想成名,得牺牲,舒柠没那么单纯到只想靠演技征服四方,也没那么傻到轻易将自己给卖了,许多刚出道的女孩子,投怀送抱多少回,快将这事儿整成职业了,依旧换不来一个机会。

但心底里总还是有那么一丝的不甘心而已。

所以她并没有多么精心的打扮自己,跟那些同伴们相比,她怕是连件像样的晚礼服都买不起,于是只能勉强随便涂抹点东西应付应付,人有时候得认命,她自认没有跟其她人争的实力和资格。

一众人被送上了游艇,跟那些能穿多少就穿多少的同伙们相比,舒柠黯淡到跟丑小鸭可以桃园结义,甚至受到了一众女伴们的集体鄙视。

“舒柠,你以为黄大少会好你那一口?”一个同伴说。

但世事总有些难料,谁曾想太子爷还真就好那一口,谁能想明白,在一群高贵的、冷艳的、妩媚的女人堆里,黄大公子为什么会看上一个像丑小鸭般的存在?

这他妈就是人性,因为舒柠与众不同,所有女星们向黄大公子身上靠的时候,就舒柠一个人端个高脚杯子,倚在钢琴旁边,摇晃着杯子里的红酒,浅斟慢尝,细细品味,钢琴、红酒、美人结合的恰好好处,有那么个瞬间会让人觉得有点超凡脱俗的感觉。

而恰好那个瞬间被黄大公子给捕捉到了,于是舒柠乌鸦变凤凰,在一片惊愕之中,黄大公子绅士而礼貌的邀请派对上最不起眼的丑小鸭跳舞。

当然了,丑小鸭身上晚礼服实在寒碜,黄大公子将一件准备多时的晚礼服拿了出来,让她当场换上。

当舒柠穿着那件晚礼服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满场子都是羡慕、妒嫉、仇恨、惊愕的眼光,蓝色简约晚礼服如水银泄地一般,在灯光下发着柔和空灵的光泽,毫无任何多余的装饰,却让你心生迷恋发痴,那让舒柠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派对持续了近三个小时,所有人都在喝酒,舒柠也没少喝,迷糊糊的。

黄大公子一直在旁边对她关爱有加,很有绅士风度,算是很不错的人,这让舒柠多少还是有些动心了,意外之喜么,碰上黄大少舒柠觉得自己也该到了转运的时候,25岁是一个女演员的分山岭,25岁还没什么大起色恐怕以后也不会有了,舒柠在即将踏入过气女星行列的时候时来运转了

在派对的最高潮的时候,黄大公子带着舒柠飘然离开了派对,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该发生些什么舒柠心里清清楚楚,迟早都是要走这一步的。

以前舒柠拿着端着不肯降低标准,是因为自己觉得自己资本还挺厚,但现在老了再那么端着就是找抽型的傻逼。

眼前这位黄大公子给人的感觉至少还算是不错,不至于让舒柠感觉到恶心或者是讨厌,明天的娱乐头条很可能会是官二代与女明星深夜幽会的标题,一个叫舒柠的小明星曝光率会突然放大,然后是连续不断的片约、走到脚软的红毯、拿到手软的奖杯等等之类,但前提是今天晚上舒柠要将黄大公子侍候好才行。

不过后来的剧情发展的有点出乎意料之外,黄大公子带着舒柠进入了一个巨大的豪华包厢,里边人很多玩的正嗨,看得出来都是些富家公子,带着各自的女人。

黄大公子向众人介绍说舒柠是他女朋友,这让舒柠有点受宠若惊,这发展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嘛。

可那些富家大少们却不以为然,似乎对于黄大少而言,女朋友的身份跟内裤的身份也没什么两样,可以随便用也可以随便换。

很快,因为黄大少的到来,包间里的气氛开始活跃了起来,那些参加派对的女孩子刚开始的时候并不是很放得开,只是随便喝点酒唱唱歌跳跳舞而已。

但过了没多久场面开始失控了,这些女孩子像是发了疯一般,几乎全裸着在那里疯狂的扭动着身体,诱惑着场上所有的男人。

舒柠突然感觉这里的气氛有点不太妙,这压根就不是什么私人派对,不过是一场富家子弟的宣霪场所而已,所谓的女朋友也不过是随时拉过来被所有人玩弄的。

大概是看到舒柠一直穿着那件晚礼服的原因,几个男人都想过来扒她的衣服,她闪躲,然后黄大少推开了那些人,骂着:“操,我先用,兄弟们先等会!”

其他人便回头向着别的女孩子扑去,想干什么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整个包间里呈现出的丑态让舒柠连恶心的勇气都没了。

圈里是不干净,但也绝对没有脏到这个地步。黄大少更不是什么绅士,纯粹就他妈是个霪棍。

舒柠的心瞬间冰凉,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突然一阵阵的发热,眼里看着那些疯狂赤裸的举动,想逃。

可奇怪的是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潜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欲望,逼近诱惑着她有些渴望着想要加入她们的阵营,那种原始的欲望像是魔鬼一般吞噬着她的身心。

突然看到黄大少举着酒杯,眼里露出一丝霪邪的笑向舒柠走过来的时候,她突然醒悟,自己的酒杯里被下药了,而那些女孩子们之所以能够放这么开,里边肯定也是被下药了。

黄大公子向她摸了过来,毫无顾忌。

舒柠皱眉,她是想借黄大少上位,但她不是鸡,不是让人随随便便可以玩弄的玩物,更不能让自己的付出毫无价值,因为身体是她唯一值钱的东西,所以她抗拒。

然后黄大公子生气了,跟之前的绅士风度迥异,像是一头恶狼卸下了所有的伪装,狠抽她一个耳光,恶狠狠的说,等会有我的好看。

舒柠知道身体里的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了,如果真要是等下去,是什么样的结果,谁都清楚,所以趁着自己还能够控制的时候,一脚顶在了黄大少的胯下逃了出来。

但邮轮外边就是海,舒柠能逃到哪去?她总不能去跳海?

可顶了黄大少命根子一下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舒柠只能去跳海。

能不能活着游回三亚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绝不能落在黄大少的手里,那会生不如死。

舒柠跨上了游艇的护栏,海风吹着她滚烫的脸颊,她的意识在渐渐的模糊,不敢再犹豫了!她告诉自己,然后张开了双臂。

“想自杀的办法多了去了,跳海可不是个好选择!”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地儿有鲨鱼出没,闻着一股子血腥味就能够将你扯到骨头渣子都不剩下,所以说,跳海真不个好选择!”

舒柠回头,游艇边上,四仰八叉躺着一个穿着岛服的男子,正拿着一瓶酒,仰天而卧,长虹吸鲸。

夕阳西下,一抹阳光洒在那男子脸上,五官棱角分明,透着一股子坏坏的痞样,但一双眼眸里却分外清澈。

舒柠想这家伙肯定跟黄大少是一路货色,但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却渐渐的软了下来,她使劲的告诫自己,药效已经发作的厉害了,要跳赶紧跳,再犹豫就来不及了。

可身体偏不受思想的控制,她身子一软,一头裁向海里。

“接下来呢?”叶帆见舒柠突然停了下来,忍不住问。

“没什么,你抢先一步把抓住了我的手,然后将我提了上来,这时黄大少跟一帮混蛋已经追了出来,结果被你三下五除二全部放倒!”舒柠说。

前边讲那么详细,关键节点上却一句带过,叶帆多少听着那些不那么过瘾,似乎自己演过这么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偏偏这戏没个完整的结尾。

“妈的,看你小妞那表情,肯定没说实话!”叶帆想,不过说与不说似乎也没多大区别,作为洛杉矶道上混过几年的混子,下边该什么戏码想也想得出来。

“喂,继续啊,为什么停下来!”叶帆提高了声音。

舒柠从幻想中被拉了回来,脸上一热,说:“那,那什么,剩下的没办夹,都是钢珠,在肉里边呢!”

“用刀割开!”叶帆咬咬牙。

这地儿去哪弄刀?舒柠只好将自包里一个剃须刀状的东西拿了出来,寻块尖利的石头砸掉一半,勉强像个刀片了。

“这干啥用的,女人又不长胡子,用得着这玩意儿?”叶帆奇道。

舒柠瞪了他一眼,这多少有点皇甫若曦的感觉,叶帆突然醒悟了刀片的功夫,忍不住心里暗骂一句,他对女神的神秘感顿时消散了不少。

舒柠拿着刀片,从叶帆后腰上割开一个小口,伸手一摁,打进身体里的钢珠便滚了出来。然后如法炮制,可惜棉签不够用了,只了保持青草叶子捂上。

那玩意捂在伤口上分外的疼,叶帆紧咬着牙关不肯露出半点痛苦的表情出来,天知道他啥时候有这犯倔的毛病,就因为舒柠说过那个韩钰疗伤的时候谈笑如常,关二爷一般,他心里便有了跟对方较劲的意思。

好不容易将所有的破片钢珠取完,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叶帆失血有些多,犯困,舒柠寻一堆草过来,勉强垫个不是那么硬的草窝让叶帆爬着。

月明星稀,远远天地间灯火辉煌,突然那灯火猛然炸开,瞬间整个城市里便是火光一片,远远的看不甚清楚,只看到整个城市被此起彼伏的炸烈的光所笼罩。

叶帆愣了一阵这才突然意识到今天是大年三十,或许已经过了零点,县城里正在放着焰火庆祝过年,该是新的一年了。

这是他这辈子最特别的一个大年夜。

第二天清晨,阳光漫过了山顶,照在叶帆身上。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感觉自己后腿上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伸手摸摸,满身的伤像是王麻子的脸,但那伤已经结了疤,只有麻痒而没有痛感。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自己有这快速痊愈的牛逼本领,还是该悲叹自己已经渐渐脱离了人的概念,渐渐成了非人类。

舒柠倦缩在叶帆的“草床”边,虽然麻栗坡属于热带气候,且现在已经过了最冷的一月份,但毕竟是冬季,夜里湿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