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拍拍手,看着地上的人,喃喃道:“杀人其实一点都不好玩。”
一晚上的时间,敌国最强大的三个精英团队在华国的土地上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乔思看着烧剩最后那点火星子,眉眼低垂,脸色冷冷的。
等火星子彻底熄灭后,乔思浇了水,那些人彻底变成了灰,溶入到泥土里去了。
乔思这才慢悠悠的往山下走去。
路过陈家村时,想到那两个受她牵累的无辜生命,她的脚步微微一顿,最后什么也没做,又继续往城里走去。
记下吧,让国家出面补偿一下他们的家人。
每个男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顶梁柱没了,他的妻儿父母怎么过。
回到租住的小屋,乔思直接闪身进空间呼呼大睡了三天。
醒来后,压抑的心情比之前好转了一些。
她拿了一把小凳子,坐在院子里,看着眼前的青山绿水,呼吸着这里的空气。
闭上眼睛,感受着空间里的一切。
梅花鹿正在湖边喝水,野山羊在山坡上悠然自得的吃着青草。
兔子在山坡下打洞,还有野鸡正在窝里孵蛋。
湖里的鱼在自由自在的游着。
所有的一切都生机勃勃。
感受着这里所有的一切,似乎连心灵也受到了洗涤。
两天后,乔思收拾好心情,从空间里出来。
买了火车票,踏上了去往c省找林俊辉的路上。
彼时,她又换了一副模样,扮演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穿着简单又朴素,衣服上甚至打了两个补丁,就是一个普通得最平常不过的农妇。
乔思坐在靠窗的位置,望向窗外飞掠而过的景色,铁路两旁的树上已经有微微发黄的树叶。
想到刚出来时,那时还是春天,如今已经入秋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孩子们暑假已经过完了,又该上学了。
***
就在半月前,敌国上级下达命令,让在华国剩下的人全部赶往c省,务必要把化工厂毁掉。
绝对不能让华国强大起来。
c省云来市一处小巷子里
这里两侧都住着普通的住户。
其中一处小院子里。
“我怎么感觉最近这里来了好些生面孔。”
巷子里一个喂鸡大娘看着刚刚走过去的几人,有点奇怪的对身边的老伴说。
老伴坐在椅子上,手上翻着一本书,脸上架了一副眼镜,听到老婆子这么说,视线从书中收回,抬头在眼镜上方看向老伴。
“来几个陌生人不是很正常,咱们火车站每天接送的人难道还少吗。”
是吗!总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些人看人的眼神特别不友好,看着就让人害怕。
这里住着的人都是善良的人,不会用这种眼睛看人。
大娘正想说话,突然从巷子外传来隔壁邻居的谩骂声。
“那个死杂种,居然偷我家的鸡,昨晚就不见了,肯定是被那个死杂种给偷了,这可是我家用来生蛋的母鸡,两只都不见了。”
大娘与自家老头子对视了一眼,偷鸡,他们这已经好久没有人干偷鸡摸狗的事了。
因为这里前几年开了一间化工厂,附近驻扎着一个团的解放军。
解放军两年前来的,这也导致了这里治安跟着也好转起来了。
这突然听到有人偷鸡,大娘都觉得意外。
她想到刚刚从巷子里经过的那几人,心想:会不会是那几个人干的?都是些生面孔,凶神恶煞的,看着就不像是好人。
昨天下午这几人也来了,今天又来,总感觉有那里不对劲。
隔壁的鸡是散养在院子里的,有心偷是很容易的。
不像她家的鸡,都是圈在院子的一角,再加上她看得严,时不时跑到院子看一眼。
大爷从大娘的眼中看出她的疑惑,抿抿唇拉下脸说:“别多管闲事。”
外面又传来隔壁妇人的怒骂声:“别让我知道是那个王八偷了我家的鸡,不然我搞得你全家不得安宁。”
“我这就去公安局报案,让你坐牢去。”
“有娘生没娘养的混账,我辛辛苦苦养了两年的母鸡就没有了,呜……”
妇人骂着骂着就带了哭音。
大娘在旁边听着她的话,很能理解她的崩溃,现在家家户户都不容易,养的鸡哪舍得吃啊,都是用来下蛋卖了换钱的。
何况这是特意养起来生蛋的鸡,说白了,这是赚钱的家伙啊,现在居然被人连锅端了,能不心痛难受吗?
大爷不乐意在外面听这谩骂声,站起来直接往屋里走去,大娘也揺了揺头,忙自己的了。
是夜
此时已是夜里十点多十一点了,四周的老百姓都关了灯上床睡下了。
放眼看去,一片黑漆漆的。
城西街道上,有三个人正鬼鬼祟祟的往其中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三人中,只有带头的那个男人拿了一把手电筒。
但他们三人中,手中都提着一个大篮子。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瘦高瘦高的,看着就四十来岁的样子。
他身后跟着一个同样年纪的妇人,而妇人后面跟着一个年轻女性。
年轻女同志看起来二十出头,脚上穿着一双小皮鞋,上身是时下最流行的白衬衫,下身穿着一条板板正正的深蓝色西裤。
没有像时下女同志一样绑着两个麻花辫,而是只绑了一个麻花辫。
看她在发尾还别了红花,是个爱俏的姑娘。
夜晚,四周静悄悄的,只偶尔有虫鸣声响起。
朱丽害怕的往道路两旁的树下看去,总感觉树后会有不好的东西蹦出来。
风吹得树枝沙沙作响。
虫鸣声伴随着沙沙的声音。
朱丽听着声音,吓得加快了脚步,追上了前面的妇人。
“妈,我有点害怕,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