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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关外盗墓王 > 第473章 分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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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个例子,假如土匪进村,老百姓慌忙躲进山里,等土匪走了,老百姓回家第一件事肯定是去看看藏东西的地方有没有被发现。

同样道理,我们突然离开,阿贵叔也会以为我们发现了什么,如果他知道点什么古墓的消息,十有八九要亲自查看,我们只要偷偷盯着他就行了。

四驴子问:“咱们直接走,不在村子了下探铲了?”

“对。”

“那这一趟不白玩了嘛。”

“阿贵叔盯得紧,咱们也没办法在村子里行动,咱们假定这就是巴寡妇清的家族,现在只需要一个大概的进山方向就行了,到时候从路边走,绕过村子直接进山。”

花木兰跟着补充道:“对,只要阿贵叔进山,咱们跟上一段,大概方向就有了。”

四驴子道:“妈的,一个七公里,一个九公里,都去呗。”

“肯定不行呀,咱们在秦岭发现的古墓可能是从巴寡妇清家族墓中盗出来的东西,清朝的钱币证明也有一波人来过这,鬼知道他们盗了哪的墓,我觉得阿贵叔带咱们进山,也会用被盗过的墓来试探咱们,咱们时间上玩不起,爬山九公里,没有路,咱们还带着装备,一去一回就得一个星期,去完两个地方,半个月没了。”

“对,是这个理儿,重庆多雾多雨,进山也不容易。”

眼下,我需要找一个离开的理由,还得是一个能让阿贵叔惊慌的理由。

晚上,我找到阿贵叔,说我们的同事在其他村发现了古文化的线索,几个要去会一起研究。

阿贵叔疑惑道:“你们还有其他人?”

“对呀,三个组的老师分布在不同的村子,他们先发现了,我们过去帮忙。”

“在哪个村子?”

阿贵叔的声音变得很大,肯定是急了,他也觉得有些失态,随后缓声问:“你们有多少人呀?”

“八个,我们四个一组,剩下都是两人一组。”

我没敢说太多人,担心阿贵害怕而放弃行动。

“阿贵叔,这五千块钱算是我们的住宿费和伙食费,您收下。”

“不要钱,不要钱。”

“您收下吧。”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

我故意给了一个离谱的价钱,目的就是让阿贵叔更怀疑我们,既然他试探,那许某人直接掀桌子。

“叔,那我们先走了,这几天麻烦您了。”

“天黑了还走?”

“嗯,同事在附近,明天下午我们就进山了,今晚得过去准备一下。”

阿贵叔的表情难以捉摸,他愣了一会,送我们出了村子。

送出村子后又热情地送我们去了路上,期间还不断打探我们去哪个村子,明天要去哪。

我故作神秘地含糊答应。

和阿贵叔分别,我们开车绕了一圈见到了送装备的赵悟空。

带上蚊子和睡袋,我们决定找个高一点的山顶住一晚,用望远镜监视阿贵叔的一举一动。

我们几个小鲜肉一上山,老蚊子可乐坏了,绕着蚊帐呜呜飞,蚊帐巴掌大的区域能有七八只蚊子。

闷热、潮湿、蚊子飞舞,这趟活确实不容易。

我觉得阿贵叔会有所行动,只是得看他如何选择。

如果阿贵叔知道古墓的位置,现在又怀疑我们是盗墓贼,这么诈他一下,他肯定会去墓那边看看。

“狗哥,你说阿贵叔能知道古墓的位置吗?”花木兰问。

“我猜不透他的心思,如果知道,以他对古文化的研究,肯定会通知考古队。”

四驴子道:“说不定在这钓鱼呢,等着一伙靠谱的盗墓贼来。”

“看看明早阿贵叔什么反应吧,要是进山了,那么他肯定知道点什么,既然没通知考古队,咱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合作鸡毛呀,跟着他进山,要是有墓,以后绕过村子进去就行了。”

“啊,等下次阿贵叔进山,发现墓被盗了,啥好处没落下,能不报警吗?孟彩娇用的真身份,查到她也就查到咱们了。”

“操,费劲。”

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想让孟彩娇去找白琴打听一下阿贵叔的成长经历了,这个人,难以捉摸,是一个少见的模型。

我一直觉得成长经历能决定一个人的三观和处世态度。

假如地主家有一头勤劳的老驴,驴整日拉磨,干劲十足。

地主夸驴态度端正,干活认真,是驴界的楷模,应当是让人学习的对象。

老驴大喜,回家对驴儿子说,你要快点长大,以后你也要像我一样,成为一头模范驴。

地主也很高兴,回家对儿子说,你可别学那头傻驴,随随便便一洗脑,玩命干活还觉得光荣。

古代封建社会,阶层的排序是士农工商,除了当官的,农民最光荣,皇帝只想让农民教儿子种地,农民生农民,成为给统治者纳税的养料,如果不想种地怎么办?八股文能困住绝大多数的人。

阿贵叔生于相对落后的民族村,以他的年龄来推算年代,能成为老师,很显然心智不同于同一时期的人,想要对付他,还真得费一点脑筋。

守了一夜,我们几人也年轻了一些,因为被冻成孙子了。

这地界,前半夜闷热难耐,后半夜,凉的要命。

四个人轮流了盯了一晚上,其实就是看阿贵叔家的灯光,只要阿贵叔想进山,最次也得有个手电的光亮。

可惜,这是个平安夜。

清晨,阿贵叔起来要比以往早一些,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喂鸡喂鸭,而是坐在院子中发呆。

发呆的间隙,阿贵叔还往院门的方向走,走着走着又突然止住脚步,好像犹豫不决的样子。

四驴子说阿贵叔的眼圈变黑了,咱没驴眼睛大,确实没看到。

“妈的,偷窥一晚上,没看到养眼的节目。”四驴子嚼着牛肉干,满脸不情愿。

“你还想看啥?”

“看看升华爱情,都说少数民族身体好,篮球明星能把篮筐扣碎,少数民族能把床摇碎。”

“滚吧,以这个村里的年龄来说,床还没碎呢,老太太的骨头都得散架子。”

赵悟空认真道:“驴哥说的对,我有个朋友在青藏高原做皮肉买卖,少数民族的客人她都不接。”

“我猴哥朋友圈广呀,什么朋友,让我老驴子去会上那么一会,盘盘道。”

花木兰不悦道:“大早晨的,你们能不能说点别的事?满脑子马赛克。”

四驴子回怼:“马赛克咋啦?我看的电影中,那小姐姐就爱吃马赛克,吃的一脸享受。”

这时,阿贵叔突然有了动作,他回屋不到一分钟就背着个双肩包出来了,显然是早有准备。

四驴子躬身道:“怎么办?跟不跟?”

“当然跟着了。”

正要收拾东西追上去,花木兰提醒道:“咱们四个人目标太大,两个人跟踪,两个人去吴姐那,通过孟彩娇打听一下阿贵叔的为人,为下一步做准备。”

四驴子道:“我进山。”

“不行,你得回你丈母娘那,你和孟彩娇关系不一般。”

“那我和猴哥回去,你和狗哥进山吗?”

“我和猴哥进去吧,狗哥体力太差了。”

我一听不乐意了,咱体力啥时候差过?

四驴子嘲讽了我几句,此时我也没心情和他掰扯,因为花木兰的安排是对的,我俩都是喜欢算计的人,得分头行动。

赵悟空和花木兰装了点食物和水直接走了,有花木兰在,我也不需要过多交代,和四驴子收拾完营地,我俩也准备折返回吴姐家。

车上,四驴子继续嘲讽我:“狗哥,猴哥体力好呀,嫂夫人和猴哥进山,你放心呀?”

我没搭理他。

“哎你说,猴哥回来哭着对你说是嫂子自愿的,你得多难受?”

“王八犊子,别扯这个,帮我分析个事,如果阿贵叔去了古墓,回来又没找考古队,他想干什么?”

“等有缘人一起赚钱呗。”

“盗墓并不难,一个挖土的活,对吧。”

“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阿贵叔可能已经挖了,只是没有销路,没办法变现。”

四驴子皱紧了眉头。

我继续道:“你看呀,他是历史老师,研究过古蜀文化,肯定也了解盗墓行业和文物价值。”

“那肯定的呀,他不是被盗墓贼给玩儿了嘛。”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群盗墓贼把他给玩了,本来说好了一起发财,结果事成之后把阿贵叔给甩了。”

四驴子猛地刹车,吓了我一跳,往前面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你要死呀?”

“给花木兰打电话,我俩换一下,你问的这玩意,我用牛子都想不出来。”

“帮我分析一下嘛,我的驴哥哥,驴宝贝儿~”

要不是四驴子给了我一脑炮,我还能和他唠一点别的东西。

我觉得阿贵叔是个鸡贼的人,能从山里的老寨考出去当老师,他也是个目标明确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说难听点,他是个利己主义者,知道做什么事才能让自己受益。

所以,我觉得阿贵叔能甘心返回老寨生活,肯定有什么目的,而这个目的,大概率是和钱有关,因为人活一世,图的无非就是名和利,山里面没有名,能拴住阿贵叔的只能是利。

想到这些,我心里更犯难了,带阿贵叔盗墓风险太大,合作也不好谈,他没有软肋,不像吴姐那样有孟彩娇牵制。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阿贵叔做掉?”

四驴子像看傻逼似的盯着我十几秒,连路都不看了。

“狗哥,你是认真的吗?”

“我想不出来对付他的办法,光棍一人,无牵无挂。”

“不是,你说过,咱们不杀人了,最多也就借刀杀人。”

我咬了咬牙,顿觉自己问的鲁莽了,当初姚师爷设套让我们钻进去替他杀人扫除障碍,可我没有姚师爷的人脉,连借刀的途径都没有。

有阿贵叔在,我们和他合作,他得是掌柜的拿大头,我们只是干活的跑堂伙计,暴富的阿贵叔报复性消费也容易暴露,如果被调查,我们也难以保全。

要是不和阿贵叔合作,他一发现墓被盗,肯定去有关部门举报我们,通过孟彩娇也能查到我们。

总结来说,阿贵叔的存在,这个墓,很难盗。

四驴子会安慰人,他道:“哎呀,狗哥,你别想了,万一没有墓呢,人家进山割猪草挖野菜。”

“滚吧,我更希望有墓盗不了,而不是没有墓,要不然白忙活了。”

村子里的石砖、山里的丹砂矿洞,还有周围的地形结合在一起,此地大概率是把寡妇的家族居住地,所以周边肯定有墓。

如果条件允许,我连村子里都想挖一遍,试想一下,如今你搬家,有一些碗碟不想要了,可能会直接丢弃,青铜器在巴寡妇清家族里和碗碟差不多,村子里肯定有残留的古董。

要是再有祭祀坑呢?

挖山采石的伙计,能不祭拜天地鬼神?

一个土皇帝的祭祀坑,里面东西不得直接让许某人高潮?

想法总是美好的,但许某人穷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怎么绕过多疑的阿贵叔,好像除了让他消失,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和村里人也没有更多地接触,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想法,如果阿贵叔不是个例,那这个活就难办了。

吴姐家没什么变化,依旧母女二人,吴姐见我们回来也很热情,特地去镇子上买了一大堆菜。

孟彩娇这姑娘对四驴子有些上瘾了,吃过晚饭就把四驴子叫去房间辅导功课,我想过去问一些事情,桌子上连本书都没有,估计四驴子在补习生物。

这种事我也不好意思打扰,只能默默等待,替他们关上了房门,摸出了一根烟吐云吐雾。

一根烟还没抽完,四驴子出来了,额头上连个汗珠都没有。

“我能在这抽烟吗?”

“抽呗,别笑话我呀,我知道你要问人家小姑娘事儿,怕你着急。”

咱不能说四驴子是有一种开始叫做结束,咱得说人家是个好爷们,知道什么是审时度势。

没过半分钟,孟彩娇也出来了,脸上有一些羞红。

这我得为四驴子辩驳一句,人家没脱衣服,半支烟的时间不包括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