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件事有点难,近三千年前的事,若不是家世显赫,很难有故事流传下来。
虽然山东地区家谱记载详细,但大多也就会追溯到明朝,最多也就是宋朝,再往上走,可能也没几户人家。
而且家谱这玩意,大多只记录姓名和世系,对于人物的生平,好像没有太多记载。
村民天天围在门口,此地不宜久留。
趁着夜色,我们溜了。
去哪?
去济南?
干啥去?
看黄河。
嗯,真他妈黄。
讲真,没看到黄河之前,我对黄河还是有信仰的。
等看到黄河了,咱也理解了为啥古人说不到黄河不死心,那确实得死心,没啥看的,就是一条黄黄的河。
不过,在黄河边欣赏一次日落,绝对是人间美景,夕阳斜铺在流动的黄河上,冬日的橘红和淡黄色交融,让人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在济南浪第二天的时候,我接到了万把头的电话。
万把头第一句就是:“师爷找你了吗?”
“没呀?怎么了?”
“听说师爷发现了一个西周的诸侯墓,正召集人马呢。”
“给你打电话了?”
“打了,提了一嘴这个事,我想问问你。”
我想了想道:“西周墓?谁的墓?”
“还不知道,姚师爷神神秘秘的。”
“你想去吗?”
“有钱就赚呗。”
“把头,我突然想起了低价旅行团,99块钱五天四晚,那是去玩吗,那不是给人当韭菜去了吗?”
“也是,我也觉得姚师爷这一招走的不寻常,正常都是藏着掖着,这次大张旗鼓招兵买卖,我觉得他是想开皇陵。”
“我也是这个想法?”
万把头沉默了一会,好奇问:“你们呢,还在东北吗?”
“在济南,过来玩了,看看黄河,冬天不盗墓了。”
“行,万一姚师爷找你们,你们最好不要去,年纪轻轻,把命搭上,不合适。”
“嗯,我们现在也干不了活。”
“骨折怎么样了?”
“恢复呗,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也得开春了。”
挂断电话,花木兰道:“我听着万把头的语气有些不对。”
我想都没想直接道:“姚师爷在他身边,说不定还是开着免提。”
“那万把头什么意思呢?”
“他知道我们已经不在信任姚师爷,和我们说姚师爷的不好,然后让我们和万把头站在统一战线,等有一天万把头叫咱们去干活,说不定背后还是姚师爷呢,人家在一起多少年了,感情还是有的。
花木兰肯定道:“对,是这么回事,除了黄老板和王把头,其他和姚师爷有关的人,咱们谁也别联系了。”
四驴子道:“他妈的,咱们好像过街的老鼠了,人人喊打,齐襄公的墓,就得等下雪了呗。”
“对呀,等下雪,祭祀坑的位置明显,然后在祭祀坑附近划定范围盖大棚。”
“这一折腾得多长时间了?”
“三个月吧。”
“操,开春了。”
盗墓这一行,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光天化日去挖坟,十有八九被抓。
而且盗出来东西,也没办法运输。
咋地?
在农田里装青铜器?
所以只能等待大棚建起来再说,蓝绿色的塑料布一蒙,我们在大棚里面造火箭都没人管。
在临淄周边玩了一个多星期,我们终于等到了冬雪。
山东这边的雪下的并不大,下了一天一夜,地上的积雪只有十公分左右。
放在东北,要是下一天一夜,农村的房子,第二天早晨门都推不开。
有了积雪,我们也该干正事了,以许某人的生活经验,得晚上去看,白天积雪融化,晚上地面结冰。
只要找冰层厚的地方,那绝对是白天融雪多的地方。
为啥?
地下有空腔,土地升温快,积雪融化的也就快。
在结合庄稼的长势,我们大概确定了七八块区域。
花木兰在电脑上量了一下,得用个长方形将这七八个区域包围起来,占地面积需要五十亩。
幸运的是,我们只需要建40个温室大棚就能把这片区域给圈起来。
这样算下来,我们的投资应该不到一千万。
说干就干,花木兰画了一个草图,标注好长度和跨度,直接拿给村支书。
村支书看到图都有些发懵,他道:“这图是不是太简单了?”
花木兰笑道:“我们也不专业,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不行你找个专业的做大棚的队伍,给参谋一下。”
村支书咧嘴道:“我怕迅速木匠瓦匠都是村里人干呢,快过年了,让他们赚点钱。”
我笑道:“行,问问题,这样吧,你找个专业的公司,钢拱架用他们的,砖砌的活都是村里人干,包括塑料布采购啥的,我们要蓝绿色的塑料布,你帮忙联系一下,给我们一个大概的工期。”
“行,走,上我家吃点饭去。”
“饭不吃了,您先看看我们占了谁家的地,我们按一亩一年两千元的价格租,一亩地直接付五年的租金,一共是一万元。”
“行行,这价格好,肯定好办事。”
当晚,村支书打来了电话,说占了一户人家三亩地,人家要五千块钱一年。
我想都没想就告诉他,他家那边的大棚取消了,不盖了。
大棚的跨度十米,不用他家的地,就算他家下面有古墓,老子掏个地洞也能挖过去。
我故居是村支书当晚就给人家回话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来了一群人过来敲门,许某人还以为是来闹事的呢。
立马给村支书打电话。
赵悟空道:“不行就多给点,别整出什么动静。”
四驴子骂道:“操,给多了就露馅了,地里种啥玩意,一亩地能净收入五千一千,嗯?”
四驴子说得对,得考虑这个问题,出价高,会让人怀疑,在每亩收入的基础上加个几百块钱,这样的价格才合理。
高价收地,村民也得讨论,种啥玩意,一亩地一年能赚那么多钱。
村支书来了后,我才敢开门,一圈人气冲冲地进来了,为首的一个大汉道:“你们啥意思,开始说租,现在又不租了,地里的青苗都被我铲了,你说,怎么办?”
村支书有些为难,劝说道:“哎呀,这是干啥,人家是来村子里投资的,你们干啥呀,还青苗都铲了,啥时候铲的?”
花木兰笑道:“你经官吧,评估损失,或者起诉我们,法院判我们赔多少,我们就赔多少。”
大汉怒吼道:“老爷们说话,娘们别插嘴。”
花木兰更狠,骂道:“滚滚滚,来老子家,还装逼,滚出去,爱哪告哪告去,你的地,老子不租了,一块钱一亩,我都不租了。”
《这个月穷,有想买串的加我V吧,许狗儿许多钱的拼音,xugouerxuduoqian》
(非必要,不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