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花都这样直白的问了,还直勾勾的看着向晚。
向晚还能怎么做呢,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
在马小花公公的审美中,马小花不能说是不好看,已经到达丑的级别。当初大儿子要和她结婚的时候他就不同意,结婚之后他更是一眼都瞧不上。
马小花气的要命:“我还得感谢那老东西,因为我长得丑所以才没对我下手!呸,这个老不羞的混蛋!”
不过怎样马小花今天算是解开了她那个偏心眼子公公的真相,还有她那两对脑子里只有钱的妯娌马小花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都说空穴不来风,现在村里是风言风语,要是有朝一日被人抓了个现行,这得多丢人。
公公不在乎,两对妯娌不在乎,可他们的孩子总要脸吧?
将来谈婚论嫁,人家父母来村里打听名声,一说就指出是公公和两个儿媳厮混,两个儿子还是拉皮条的,这多丢人!谁家敢把闺女嫁进来,谁家又敢让儿子娶他们家闺女。
这眼皮子浅的!
马小花家也受了无妄之灾,谁让自己家还是大儿子呢!将来她的孩子也会承受别人的非议,只要想到这里就气的不行。
忍着气对告知真相的主播谢了又谢后才挂断直播。
直播间里观众每天都能认识到一个新的可能性,弹幕刷的飞快,一个个都现身说法他们那边的奇闻轶事。
真是只有人想不到的,没有人做不出来的。
马小花这边挂断电话,和刚刚进门的老公吐槽:“你说你爸干的这叫什么事!”
丈夫还一脸懵,显然也和之前的她一样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了?我爸他又整什么了?哎呀我都跟你说了,老人有钱是他的事,我们就别惦记了,他爱给谁给谁,将来生病住院咱们分摊义务责任的时候还能少一点。”
马小花摆手:“我哪是跟你说这个,刚刚我去算过命......”
丈夫奇怪的看她:“你刚不就一直在家吗?去哪儿算命?”
“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爸和两个弟媳乱搞,关键你两个弟弟还都知情!”
“什么!”好吧,这样大的刺激顿时也让丈夫瞠目结舌。
当然高潮永远不是这么一时半会就能结束的,马小花和丈夫大眼瞪小眼,对这件事感到难以置信的时候,外面邻居突然跑了进来,脸上一副吃瓜看戏的样子:“小平小花啊,快快快,快去看看!”
马小花看他:“怎么了?”
“你公爹和你们家老二老三媳妇在在床上乱搞被抓包了,现在屋子里围了一圈人,村长说要把这两家不要脸面不正门风罔顾人伦的畜生赶出村呢!”
“什么!”马小花和丈夫听后立刻大惊失色,跑到老三家门口。
这个月他们都知道公公和老三家住,现在老三家门口围满了人,老二和老三蹲在墙脚被人指指点点,一副头都抬不起来的样子。
老三房子内还有两个女人呜呜哭着的声音,马小花看到她公爹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蹲在床边上,两个妯娌衣服看起来脱光了,用被子盖住重点部位呜呜的哭着。
虽然是抓奸现场,但抓奸的都是外人,马小花的婆婆也不在了,两个小叔子也都是知情人,更不可能去抓奸。
现场只有村长骂的痛心疾首,责怪他们带坏村风。
还有好事的邻居和村里人拿着手机拍着照片拍着视频,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马小花也知道过不了多久,她们家的事会在网络上和附近村子里传的沸沸扬扬,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此时她心里竟然不合时宜的想着,要是这事提前发生个半小时,她就不用浪费在庄周梦蝶那里算卦的机会!
——
“老江,我这病拖累你了啊!”女人刚化疗完的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虚弱的躺在车后座上,因为化疗药水的作用,她的头发已经掉的可以看到头皮,让本就不年轻的面容变得蜡黄枯瘦。
老江摸了摸女人的手安慰:“小琴,别说胡话,人吃五谷哪能不生病,听医生话,放宽心,我等你治疗好的这一天。”
小琴笑着摇头:“治不好我也不遗憾了,这辈子还能碰到你这么一个知冷知热的爱人,我没白活。老江,如果能有下辈子,我想和你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老江眼里含着泪,将她的手攥到嘴边连连亲了好几口:“好好好,只要你这次能好,我们就结婚。”
小琴眼里也带着泪:“我好不了了,老江,我好舍不得你,我真希望时间可以慢一点,让我能留在你身边更长一点,人不知道还有没有下辈子,我们还能不能碰到。”
“小琴,国内治不好我们就去国外,不管花多少钱你都要好好的,我不缺钱,你别给我省钱。”老江心里担心惶恐小琴的离开,看着她精神不济,眼泪长流的模样更加心如刀割。
一边和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家里的活你别干了,我让人重新找个,我给你在隔壁找了一栋别墅,护工和保姆也请好了,你安心养病,将身体照顾好就行,小峰的生活你也别担心,我给他安排到我公司里做经理。你要听话,听护工和医生的调养好身体,等我一起走好吗?”
到了租好的别墅后,老江用轮椅推着虚弱的小琴下车,门外的护工和保姆已经等待多时。
见到老江,立刻从他手中接过轮椅,恭敬道:“江先生,这些我们来就好。”
“医生说过......”老江事无巨细的将医嘱同他们说了一遍,对小琴的事非常上心。
需要交代的事太多,如果不是公司的事情需要他处理,老江还真希望自己能陪着小琴,这会口袋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老江,今晚孩子们都回来吃饭,你早点下班!”
“下班下班下班!我要这么早下班,公司还要不要了,生意还做不做了,你挣钱养我啊!”显然他将小琴的病迁怒到了另一头电话主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