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冷笑:“那你儿子这次碰上我算他倒霉,持刀砍人的时候牛逼的很,我没给一脚踹死就怕他死的太痛快,不好给受伤的孩子们赔罪,他这样的畜生应该活着受罪到七老八十才行。还有你们这些包庇他畜生行为的伥鬼,一个都跑不了。”
陈美兰看着向晚年轻漂亮的长相和比自己还要嚣张的言语,气的脸上横肉都在抖动:“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分不清大小王!”
眼看着她就要招呼后面的打手对付向晚,向晚没给她这个机会,效仿她刚刚对付别人的招数一把拽住她的头发,一拳打在她的眼睛上:“这一拳是我为幼儿园里受伤的孩子们打的,看管不好家里会咬人的狗,你这个做主人的就要付出代价;这一拳是我为被你凌辱的家长们打的,做错事不道歉,耍横你是有一套;这一拳是我为自己打的,你以为你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吆五喝六,踢飞那人渣我都嫌脏了自己的脚。”
陈美兰被打的支吾乱叫,身后跟着的打手和跟班也不知道此时该怎么做了。
陈美兰嘴巴得空,立刻骂道:“你们死人啊,不知道上来帮忙嘛!”
打手立刻冲上来就要对向晚动手,陈美兰右眼被打肿了,鼻管里还流着血,此时还得意的看着向晚:“狠啊,你再狠啊,向来都是老娘欺负别人,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今天老娘让你不死也残!”
向晚脸上动容,状似害怕:“哟,这么厉害的你还能被我一个小女生打成猪头吗?”
不得不说向晚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很有一套,气的陈美兰脸上的横肉都抖动起来,身上还喷了不少香水,刺激的向晚连连打喷嚏。
陈美兰靠着化学攻击躲过一劫,逃到了打手身边,指着向晚跳脚:“快!给我把她抓起来,老娘今天就让她死!”
呵!让她死?这不是向晚想说,上一个对她有威胁的人坟头草都有两米高了。
“住手,我看谁敢在医院闹事!”
“带走,都带走,反了天了!”
先前医生报警后的警察终于赶了过来,将当众斗殴的双方一起带上警车。
坐在警车上的陈美兰还笑得猖狂,不顾坐在自己身边的警官,嚣张的向向晚挑衅:“小贱人,你死定了,知道我叔是谁吗?”
“哦?愿闻其详!”向晚懒懒的抬了抬眼睛。
陈美兰指了指天上:“我叔是Y城的市长,你就算死在这里也没人知道。”
向晚双手抱臂:“你挺嚣张啊,这是法治社会,又不是奴隶社会,说好听点你叔是市长,说一般点你叔就是服务老百姓的公仆,有你什么事。”
陈美兰听到“公仆”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整个人笑的横肉乱颤。
“小贱人,你最好祈祷警局迟点放你离开,否则老娘一定让你走不出Y城。”
向晚掏了掏耳朵,一副比陈美兰更嚣张的架势看着她:“你知道我背后的关系在哪里吗?”
陈美兰翻了个白眼,嘲笑:“能在哪里?别告诉我说你叔也是市长?”
“那咱们就走着瞧呗!”
到了警局后,陈美兰叫嚣着要打电话,向晚看向为难的警官慢悠悠道:“我也想打个电话。”
江建成接到陈美兰的电话时简单“嗯”了几声。
陈美兰在外无法无天,却知道她的底气是谁给的,对着江建成恭恭敬敬,将情况说了一下。
江建成额头上气的青筋浮现,破口大骂:“那神经病我跟你们说了几次要看好要看好,别出去惹乱子,这次在幼儿园闹出的乱子要不是我让人压着咱们Y城早就出名了,我这市长也算干到头,升迁无望了!一个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滚!”
挂断电话,气归气,但对自己侄子江强江建成还是挺看重的,他生的两个女儿,包括外面情人生的也都是丫头,年过半百还没有儿子,不能让江家真绝了后,立刻联系警局局长将这件事私了。
局长有些为难,隐晦的问他有没有调查今天和陈美兰一起进警局的女孩,对方来头不小,打过一通电话之后,他的手机此后就响个没停,而且听朋友说,中央当天专门成立了调查组下来调查江建成在位期间的贪污受贿,以及给黑恶势力充当保护伞的事情是否属实。
江建成这次真被吓到了,调查组下来是什么概念。
只要是当官的,十个里面有八个后面的尾巴都不清不楚,完全经不住查。
他这些年在Y城以超低价买卖地皮与开发商合谋盗取国有资产,随便一桩拿出来都够自己坐一辈子牢了。
江建成火速打了个电话给陈美兰:“你到底惹了什么人!”
陈美兰本来在警察局还悠闲自在,等着看向晚倒霉。
结果江建成一通电话下来将她打的一头雾水:“叔,怎么啦?”
“怎么了?老子要被你们害死了!”
说完就“啪”的一下挂断电话。
陈美兰惊疑不定的看着向晚:“你,你......”
向晚仍旧笑眯眯的看着她:“我什么我,我可不是好惹的!”
离开警局的时候,江强带着今天持刀伤人的儿子坐在奔驰车上等陈美兰。
看到向晚出来,江强立刻下了车,恶声恶气的问:“怎么是你出来了?我老婆呢?”
倒是被保释出来的精神病儿子坐在车的副驾驶上安安分分的看着这里情况。
向晚听不懂这些不说人话的畜生言语,直接从他们面前走过。
江强不满的又“喂”了一声:“你聋了啊!”
“这里是警察局,老婆丢了报警去呗。”向晚懒得和这种人多说一句话。
还没了解事情经过的江强很久没有看到过如此下他面子的人了,不管是男人女人他都照打不误,为了气派和有黑道大哥的排面,他上半身满是纹身,随着肥肉抖动挺像那么回事。
“臭婊子,敢跟老子这样说话!”江强一下将嘴里的烟吐在地上踩灭,攥拳大步就快步走上来,一副要收拾向晚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