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
“这是我不花钱也能听到的吗?我以为男女朋友会遇到这些出轨啊什么的,结果男男也一样!”
“呵呵,你可太少见多怪了,那圈子里乱的很,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不会玩的。”
向晚看着北冰洋汽水道:“除此之外没了吗?我想要听的是关于他的细节,而不是他的八卦哦!”
向晚就算是声音轻轻,其中的威严都能倾泻而出,北冰洋汽水接着道:“周斌这人,有些能耐吧。”
向晚眼神一动:“能耐?你指的是什么能耐?”
“就是有些嗯......小神秘!”北冰洋汽水挠了挠头,似乎考虑自己该怎样形容才算准确:“比如说他看不惯的人和事,最后都挺倒霉的,其实这就有点可怕了。比如之前有一个嫌他专业度不够好的经理,让他重新培训,他不肯,经理说了他两句后,隔天经理就在回家的路上掉进了下水道里,肋骨和右手骨折。”
“再者就是他的VIp客户去了别的柜台购物,当天晚上就出了车祸被送进医院。”
“还有一次就是我们租房的那个房东,临时涨房租,将我们赶出了房子,一把大雨让周斌和我淋的和落汤鸡一样,周斌感冒躺在床上病了好多天,那段时间我们没办法,只能租个青年旅社,环境很脏乱差,周斌一天都受不了,但身上没钱只能忍。病好没多久后,我就听他说原来那房东当月坠楼死了。”
弹幕:
“好像在看一部恐怖电影,这周斌到底什么来路!”
“好像就和龟田国一样,会施什么诅咒一样。”
“也不一定是别国啊,我们国家自古以来就有各种奇门遁甲,木工有厌胜术和鲁班术,道家更是茅山道术,只要学会,怎样不能对付普通人。”
北冰洋汽水继续说:“一件事情可以可二不可三,都发生三次了,哪能说次次都碰巧,我又怕又慌,但在周斌眼里不能被看出来,正好发现他和女生聊骚的时,借题发挥将事情闹大,闹的我们两个分道扬镳。当晚我就搬离了房子,就这样可能还是没逃过,之后的半年我几乎住在医院里,大病小病不断,要不了人命,但确实遭罪。”
屏幕这头的周斌看的双拳都握紧了,他没想到几年前谈过的男朋友这会反水过来搞他,早知道当年就不让他受罪,直接让他死好了。
北冰洋汽水可能被这种无形的杀气吓到,身上的白毛汗都出来了:“主播,我就说到这里了,好像感觉又被他盯上了,当初病好后我火速出国,就是为了能捡回一条命,可不想再去招惹这杀神了。”
向晚和北冰洋汽水感谢和道别,弹幕上的评论隔着几秒就带着礼物特效,看的人眼花缭乱。
这会邵家人也被这样冲击三观的事情惊的久久不能言语,他们认为女儿和妹妹的死逃脱不了关系,却没想到周斌私下里是这样劣迹斑斑的垃圾。
婚前出轨,男女不忌,私生子什么都搞了出来,还有什么是他这没底线的东西搞不出来的。
“等等,我们先回归主题,所以之前报道上的周斌崩溃大哭,欲要自杀去地狱陪伴妻儿都是他自个儿能出来的噱头,在外面连私生子都搞出来了,且就比大儿子小一岁,他会舍得死?”
“听说家庭成员他全都买了意外保险,也就是除了讹开发商和物业一笔,连保险公司都得理赔。”
“之前报道说过他和邵小燕开了一家公司,一年的收入也有大几十万,现在妻儿一走,直接年入过亿,直接躺平了啊,这些钱放到银行里钱生钱,一辈子都花不完。”
“谁说不是呢!他这辈子真的值了,将妻和子祭天,换来这泼天富贵,带着外面的小三潇洒自在,将来想生多少生多少。”
“男人可是七老八十都还有让女人怀孕的能力,依照周斌这样的,估计挂在墙上才会老实。”
话题中心的周斌被二叔重重的打了一个巴掌:“好啊你,连我都瞒着!”
周斌连忙抱住二叔的腿求饶:“二叔,我害怕你放弃我,我错了,我也是为周家传宗接代啊!”
“哼!”到底是自己亲兄弟的儿子,要不是自己这辈子无法拥有子嗣的话,还真懒得管这破事。
周斌那几个三脚猫的术法也是曾经自己教会的,让他在外面自保,至于自保还是害人他管不着,只要他的侄子别出事就行。
锁魂井为了压制那一大二小横死的魂魄已经让他的精力大大耗费,若是被破,他都要丢了半条命。
向晚直勾勾的看着直播镜头:“周斌还有周顺成......”
周二叔一愣,没想到这小辈的道行还真够厉害,连周斌背后的他都能看的出来。
“你们现在若是可以解那锁魂井的符咒放了邵小燕母子三人,我可以不插手这事,否则你周顺成的这条命就止步在今天了。”
周顺成此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就凭你?”
不管是向晚还是周顺成此时心里都有数,锁魂井的术法一旦被破,周顺成的寿命都有极大损伤,而由周顺成自己破的,带来的损伤会相对减少。
大概就是减少三十年寿命和减少二十年寿命的区别,总归做了这么遭天谴的事情,一定会付出阳寿的代价。
周顺成给自己寻找的最适合夺舍身体现在还阳寿未尽,也无任何神魂不稳的迹象,贸然死去的自己魂魄占不了他人的身体,要么成为孤魂野鬼被其他厉鬼鬼王欺负,要么就被黑白无常勾魂到地府经历十八层地狱的酷刑千百年才能投胎到畜生道。
他当然哪条路都不会选!
从做第一件恶事开始,他就开始为自己想退路了。
如今向晚提出的要求,他当然不会同意,完全打乱了他的布局。
“小友,说话别大言不惭,先找到锁魂井再说吧!”周二叔心里冷哼。
向晚仿佛能够看清他们叔侄俩的伎俩:“别急,我们很快就能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