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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一世太子妃之酆月无笾 > 第254章 十方之地皆得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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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动手中茶杯,慢悠悠说道。

“所以请镇北侯仔细思考,告知在场诸位,您与那人何等关系,密谋为何!”

她将镇北侯高高捧起,又高调威胁,四周寂静,每一个人都盯着镇北侯。

镇北侯脑子转动,思考如何回答。

“臣曾救过他的命,他从未告知臣他的出身来历,臣不便多问,就赶走了他。”

“不久前,他前来与臣商量大事,撺掇我谋反与他一同归属雍国,臣拒绝了,回京路上他派人追凶臣灭口。”

指着猎场撺掇她之人道。

“此人是镇北侯府的马夫, 因为手脚不干净被发卖,臣不知他为何会在此,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至于玉牌,臣确实丢过一块,不知可是此块。”

她杵着下巴点点头说得通,还有牢里的赵志成。

“陛下,可否把赵志成带上来对峙。”

皇帝道“准!”

她指着赵志成,及从赵志成府邸搜出来的信件,“啪”的摔在地上。

启唇道“此人与镇北侯是同窗,收到镇北侯信件,共谋大计。”

镇北侯拿起信翻阅,一封接一封,一句接一句,一字接一字,看的背脊发汗,肝脏剧烈颤抖,手抖的拿不稳轻飘的纸。

惊恐说道“字迹虽相仿,但臣从未写过,更无传递,臣一片丹心,望陛下明鉴!”

她慢慢发问道“那侯爷给世子的空白信是何意?难道不是侯爷借兵造反,让世子快逃的意思?”

镇北侯厉声反驳道。

“一派胡言,空白信仅是告诉煦儿北州生变,有人用一家老小威胁臣造反,希望陛下知道,昭臣回京。”

她摊开手臂,抽动嘴角。

玉牌可以是送的,马夫与赵志成可以是垫脚石,东窗事发时扔出去转移目标的棋子。

把锅丢给皇帝,启唇道。

“我已问完,请陛下明示。”

话一落,她靠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酆镐看不过去了,将椅子移近,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捂着她冰凉的手。

将视线转向地上的镇北侯及赵志成还有马夫。

发问道。

“前安南将军可有话说?”

赵志成一家全死,早无挂念,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启唇道。

“臣确实收到镇北侯的来信,还不止一封,言之凿凿皆是谋反之心,朝里他有同伙,有八成的几率成事,臣才被他蛊惑,做出弑君大罪,臣是死罪,镇北侯也当属死罪,望陛下明鉴。”

酆镐唇瓣抽动,一家没一个好东西,如果你冰心一片,岂会被扇动。

“马夫偷窃何物?何日被赶出镇北侯府?”

马夫辩驳道“小人没有偷窃,赶出府只是对外的说辞,是镇北侯将玉牌给小人。”

指着她道“还给我看了这位小姐的画像,不惜一切代价拉拢她,事成之后,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酆镐皱眉道“你只是一介马夫,镇北侯岂会放心将如此大事交付你。”

马夫辩驳道“臣是戍边战士,后负伤,不能再上战场,才去了镇北侯府喂马补贴家用。”

酆镐头疼,将目光投向镇北侯,您老人家惹了什么货色,全统一说辞攀咬您。

对皇帝摇摇头,儿臣没招,您看着办。

她睁开双眸,移动道马夫背后,防止他偷袭,踩住马夫的腿,迅速的撩开马夫后发,后颈上有一块疤,比比大小。

问道。

“这就是你负的伤吗?不严重啊!应该不影响上战场才对?”

马夫有点紧张道“不是,小人右臂受伤,不能再负重,后颈的伤是幼时被水烫的。”

她眼睑下垂,平静道。

“是吗?那好巧哦!”

明明是用刀割了一块皮,用烙铁烫的新疤,最近几年才有的,怎会是幼时呢!

“你叫什么名字?”

马夫道“张十安。”

她眉头一挑,淡笑道。

“上天、下地、东、西、南、北、生门、死位、过去、未来是谓十方,十方之地皆得平安就是指所有的众生都平安。”

“你的父母是信奉佛理之人,知道你用包含祝福的名字去害人,他们会不会难过!”

张十安皱眉愣然,不懂她为何谈起与案子无关的名字。

她觉得张十安太淡然了,要么就是他明白十安的意思,要么他根本不能与十安的父母共情,正常人做不到如此平静。

杀手除外?

“你真的是张十安吗?你的父母精通佛理,岂会教出满口胡言的儿子?”

张十安不知如何回答,“父母”精不精通佛理他不知道,十安有这层意思他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为何抓着这一点不放他也不知道。

她拉过酆镐的手,肯定道。

“他不是张十安,真正的张十安早死在战场上了,他是个冒名顶替的奸细,或许张十安的父母已经被灭口了。”

酆镐疑惑道“你从哪里看出来!”

她杵着下巴道“故其华表,则镐镐铄铄,皆谓光显昭明也,这是殿下与瑞王的名字由来。”

看向酆镐,缓缓说出猜测。

“殿下听到父母对自己的美好祝福,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吗?爱与憎是无法掩饰的,他的表现好像父母与他就是陌生人。”

“但他的说辞是喂马补贴家用,不觉得很奇怪吗?一个可以拖着病体去赚钱养家的人,不爱也不恨他父母。”

“要么他患有感情淡漠症,要么他不是张十安。”

“而且他后颈的伤是为了掩盖某种印记,用刀连皮带肉割了一块,再用烙铁烫过,不超过三年,但他说幼时。”

“他右臂的伤也不一定是战场上负的伤,而是人为损坏,把自己包装成张十安,医术高明点的大夫一眼就能看出区别。”

“喂马补贴家用也是说辞,实则是为了插入镇北侯府当间谍。”

“他与那个黑衣蒙面人是一伙的,黑衣人进入书房,观摩过镇北侯的字迹,写给前安南将军的信是伪造的。”

“玉牌也可能是镇北侯送给黑衣人的,也可能是黑衣人顺手牵羊偷的。”

“这些都是我的猜测,陛下可以将人移交大理寺,让大理寺卿严查此案。”

开心道。

“殿下我饿了,我们去用膳吧!”

张十安有点懵,仅靠名字她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酆镐看向父皇,皇帝对其眨了一下眼睛。

酆镐这才拉起了她,写道。

“走吧!小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