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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红花刚刚在大殿外偷听的事,秦易当然是知道的。

于是,他接连让茗霜、千雪、百合、司龄酥软之后,也悄然地跟到了后院去了。

到了后院,他看见红花坐在一棵松柏树下,抓着一旁的不知名的植物,将叶子一片片,默默地摘掉,丢在地上。

“这棵草,是招你惹你了吗,非要把它薅秃了?”

秦易悄悄地来到红花的背后,忽然在她耳边问了一声。

红花一点也没察觉到他来了,听到他声音后,芳心之中就像是宁静的水潭,忽然落下一颗闪亮的石子,溅起了五彩缤纷的浪花。

她欣然地回头看着他,真的是他来了。

她的脸上先是露出一抹微笑,旋即,立刻将微笑收敛,露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你还来我这做什么,我又不要你帮了。”

“是吗?那要是司龄的境界又提高了怎么办?”秦易笑着问。

红花皱着眉头:“她又提高了?提高到什么境界了?”

秦易:“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提高到混元仙九级了。”

这几天里,秦易有帮大殿里的四个女人,都提升过境界。

茗霜潜力最强,她修为目前也是最高,为罗天上仙三级,其他的女人,则是统一在混元仙九级。

红花生气地说:“又是你帮她的,对不对?”

秦易:“受人之托,能帮的,总要帮一下。”

红花抓着一把叶子,全部撕碎:“什么受人之托,你就是想举她们的腿而已,我早就看穿你了。”

“就算如此,也并没有什么错吧?毕竟,她们也自愿啊。”秦易理所当然的说。

红花看样子是吃醋了,忽然继续扭转身子,背对着秦易,不理他。

秦易则捡起她丢在地上已经被薅秃了的枝条,说道:“可怜的小树苗,你说你,惹谁不好,惹我们的红花姑娘做什么呢?这下好了,成秃子了吧?”

红花背对着他,噘着嘴,又从草丛里拔出一棵植物,继续薅光它的叶子,薅完之后,又丢到背后去。

秦易再次捡起:“又是一棵可怜的小树苗,按照我们红花姑娘这样薅下去,你的爷爷奶奶恐怕都要被她薅成秃子了。”

红花听到这里,一双小手忽然拍在地上,也不摘了,说了句:“你讨厌。”

秦易:“是我讨厌,还是这小树苗讨厌?”

红花后脑勺对着他:“你,就是你,你最讨厌。”

秦易耐心而温和地问她:“那我又怎么惹我们的红花姑娘讨厌了?”

红花开始拔地面的草,一边拔,一边嘀咕:“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秦易:“这话从何说起?”

“你本就是个花心大萝卜。”红花这一次说完,回头瞪着他,一副她证据确凿不容你狡辩的表情。

秦易则慢条斯理与她分析道:“花心这个词,一般是基于双方关系确定之后,再移情别恋,才叫花心。我到现在为止,应该还没跟几位姑娘里的谁,确定关系的吧?”

就像结婚了,有外遇叫出轨。没结婚,多几个女性朋友,嗯,顶多算是正常交流。

“可是,我掀过你盖头了。”红花忽然抓着地上的青草,扔到秦易身上。

秦易会心一笑,这果然是吃醋了,还吃得挺多的醋。

“那也算吗?”他问。

红花被他这样问,羞涩之中,略显窘迫,支支吾吾地想了一下,强行解释道:“至少……她们没有掀过。”

秦易忽然来到她身边,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

红花先是无比紧张,随后挣扎着就要下去。

但秦易抱住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让她没有行动能力:“这么说来,红花算是我的娘子咯?”

红花扭过头,羞涩至极:“才不是,谁是你娘子,我才不是。”

秦易笑呵呵地忽然解开了她脖子上的一条蝴蝶结,将一块柔软且丝滑的肚兜忽然摘了出来。

红花羞得赶紧捂住胸口,然后拿脑袋撞他:“你混蛋,干嘛呀?”

秦易却很正经地将那红肚兜再次当成盖头,这一次,是盖在红花的头上。

那原本还在生气的红花,在被红盖头盖住脑袋之后,她的整个娇躯,忽然轻轻颤了一下。

随后,她不说话了,也不闹了,更不发出丝毫声音了。

秦易此时说道:“上次你说过,没有女人当相公的,那这次,就由我来掀你的盖头,如果掀开,那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听着这话,红花的两只小手已经紧张得布满汗水。

她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裙摆,嘴唇也被自己的贝齿咬得深深发白。

这一幕,她曾经历过。

那是她刚到魏家的时候,那一天,宾客满堂,热闹非凡。

结果,她与魏家那个男人拜天地还没结束,她的红盖头也被没掀起,魏家的那位就闭关了,她甚至连他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而今,又是这一幕。

此时此刻的这一幕,就像是为她先前的那一幕,弥补上一个完整的句号一样。

她的心,出现了期待,也出现了一种悸动的怦然。

“我现在要掀了?”

秦易说着,就拎起红色肚兜的一角,慢慢地向上掀开。

当红花姑娘露出完整的美貌来,她已羞涩得像个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

秦易微笑着,抬起她的下巴:“娘子?”

红花没应,也没抗拒。

“娘子?”见她不应,秦易继续喊她。

“红娘子?”

“花娘子?”

“红花娘子?”

“摘叶子娘子?”

“肚兜娘子?”

一直喊到肚兜娘子,红花那久违的表情又浮现在俏脸之上,她撅起嘴,抓起柔软而丝滑的红色肚兜,直接就捂住秦易的嘴:“你讨厌,你好讨厌,你最讨厌,你讨厌死了,你才是肚兜娘子。”

秦易深深嗅了一下:“娘子好香。”

“香你个头。”红花用左手将他鼻子也给捂住。

秦易:“娘子你再这么捂着我,恐怕我要被你捂死了。”

他这么高的境界,哪怕呼吸断绝进入真空,也必然是死不必了的。

可红花却真担心捂坏了他,几秒后,噘着嘴就松开了手。

秦易这时凑到她脸前,与她近距离的四目相对:“我若叫你娘子,那你该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