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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中,一只硕大的血手呈现一种擒拿的手势,仿佛任何人看到这只手,它都会顺着你的视线抓住你的心神,将你拖入到无尽的梦魇之中。

“这是什么鬼东西?”

秦易自己看了两眼,也是急忙闭上了眼睛。

那只血手,真的可以顺着人的视线,钻入到人的心神之中,仿佛神魂都要被它抓走。

“先生,你背后的手……好可怕。”

雪娇吓得瑟瑟发抖,紧紧闭上的眼睛,再也不敢睁开哪怕看半眼。

“雪娇,你先出去。”

秦易隔空一招手,将衣服抓来,披上。

这血手,他虽然无法通过感知去看到,但却能有一种微妙的感应。

他可以感应出,这东西来自自己的体内。

是由内而外出现的,并不是绘梨衣的梦境带来的。

就像是疾病在潜伏时期,被提前诱发了一样。

深吸了一口气后,秦易再次来到镜子前,脱去衣服,这一次,他没有用肉眼去看,而是以终极探测术指定血手,探测而去。

在终极探测术的锁定之下,

一道密密麻麻的文字解析开始出现在他眼前——【盘皇之咒】:以血为咒,中咒者,将背负罪孽,历十万劫!

【来历】:主要出自盘皇四宝,分别是混沌肉芝、玄黄章、天地造化珠、一页书,此四物均为盘皇古尸所出。

附带盘皇血咒,凡使用者,皆有一定几率中咒。

得宝越多者,中咒几率越高。

凡中咒者,无解……

需背负盘皇一身罪孽因果,替行十万劫。

看到这些解释,秦易长长地吸了一口冷气。

迅速地从身上将那四件宝物给拿了出来。

盘皇古尸当年一共出了四件宝物,如今这四件宝物都在他的身上。

他会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早晚的事。

“这四件宝物,竟然有这样的副作用。”

难怪……

也难怪【天地造化珠】和【一页书】散落人间的时候,仙界这边并没有人去热衷地寻找这两大宝物。

估计在以往的历史当中,有不少人得到过这些宝物,也葬身于这些宝物。

毕竟,血咒出现,就会开始迎接新的命运,要替盘皇承担罪孽因果,替行十万劫。

一个正常的修士一生劫难都未必能顺利扛过去,何况再加十万劫?

只是这盘皇的一身罪孽因果,是什么?

背负了这一身罪孽因果,将会被覆盖以什么样的命运与道路?

终极探测术所探测出来的结果,只是对盘皇之咒的解释,至于这盘皇之咒相关联的东西,若想知道,或就得找个懂行的人问问才行。

宋家传送阵处,此时悄然无声的,有一群人远道而来。

这些人的中央,有一个十六人合抬的轿子。

华贵、庄严!

在轿子的两侧,有几个熟悉的面孔——宋楚山、宋盈智!

宋楚山被两个童子搀扶着,似乎他的手脚仍旧是不能动。

而宋盈智满脸怒火,到了这里,就开始在前带路,要领着这些人往里面去。

宋家这边经历过上次一闹,新家主狼女若琳也是下了命令的,对传送阵这边严密坚守、严密巡查。

这边的守卫,也是增加了三倍。

在狼女若琳的交代下,要求这些守卫必须要守好这里,不管是什么人突然到来,都需要通报,都需要拦截。

若未得允许,无论什么人,都不能踏入宋家工部半步。

此时宋盈智和宋楚山的出现,也是让这边的不少守卫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一想到上次这两人被表少爷徐诲之狼狈地打跑,这些守卫也并不忌惮他们。

就在宋盈智要带路进去的时候,八个守卫直接在前面拦路,不准放行。

“工部重地,闲人免入。”守卫开口,冰冷发话。

那给十六人合抬的轿子带路的宋盈智乍听这话,本就满腔怒意的他直接就炸了,一巴掌隔空扫去。

他金仙境界的修为,含怒出击,那守卫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顿时就被这一巴掌扇飞!

打得守卫口腔里血水狂流。

“瞎了眼了?也不看看我是谁?更不看看今日来的贵客是谁?你就敢挡路?谁给你的胆量?”宋盈智怒骂。

那守卫被打了一巴掌,脸颊当场就淤青了一大片。

当众挨了这一巴掌,守卫心里也是不愉快,“家主命令,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宋盈智冷着脸:“管你是不是奉命行事,我只数三下,都给我滚开!”

众守卫脸色难看,挡?他们肯定是挡不住的。

退?就这样退下去,自己面子又留不住。

就在他们迟疑之际,幸好,有个人从这路过,瞧见动静直接就过来了。

守卫们一看到他,纷纷面色一喜,齐声喊了起来:“表少爷!”

——正是徐诲之!

他迈着风骚的步伐,走路的时候,裤裆里一晃一晃的。

这几日下来,他已稍微有一种习惯的感觉了。

一开始觉得裤裆太过沉重,但现在,他感觉刚刚好。

刚才突听这边动静吵闹,他恰巧路过,就飘了过来。

却是刚落在守卫的面前,不等守卫多说什么,他就瞧见了手下败将——宋盈智——这厮,竟然又来了!

“呵呵!”

徐诲之冷笑一声,挨打也挨得这么勤快?这是又来找打的?

“宋盈智?你怎又来了?”

“徐诲之,你还真把宋家当成你自己的家了?”宋盈智看到他就生气,还留在宋家,还不滚!

“呵呵,舅舅在世的时候,都没说过我,还巴不得我留下做客。你倒好,舅舅都没赶过我,你现在是要赶我?可惜啊,你又不是家主,你还做不了这个主。”徐诲之耸耸肩,一派不屑。

宋盈智:“你是徐家人,就该滚回你徐家去,少来宋家招摇。万一某日我忍不住了,将你打残,那你可就别后悔。”

“说什么?将我打残?”

徐诲之啧啧摇头,然后朝他勾手:“你可真是癞蛤蟆打呵欠——胡吹大气,作为我的手下败将,你也说得出这种狂妄的话?也不怕被人笑话?”

宋盈智冷哼一声,想起那天晚上的诡异,说实话,他对徐诲之也的确是有点阴影。

明明在修为上,他是凌驾徐诲之的,但实战方面,徐诲之明显要强他一截。

上次他打不过,这次若打,若无意外,他应该还是打不过的。

不过,宋盈智这次过来,可没打算自己亲自出手,他立刻回头往那轿子看了一眼。

然后轿子里半躺的一个人嗤然轻笑,屈指一弹之下,轿子上的纱帘瞬间就如花瓣一样全面绽放开来。

轿子里现出一个年轻人,他面色温和:“徐诲之?你很喜欢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