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眼前狂傲、自大、嚣张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在琉璃国战场上,死了两个哥哥的武力。
当年,琉璃国之战,由于武重、武轻全部死于南宫可晴之手,然而亓卿轩却没有替两个哥哥报仇,还放了南宫可晴。
不仅如引,竟还做了战神王爷的宠妃,以至于武力就恨上了亓卿轩,走上了叛变之路。
在南月国这场战争下,他背叛了亓卿轩,将大军引至亡山天堑,差点导致全军覆没。
而后,他逃之夭夭,不知去向,原来他早就投奔了宇文衍。
“本王还当是谁?原来也不过是过街老鼠,凭你,也配与本王一战?”亓卿轩冷哼一声,极其不屑。
“哼!你也就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吧!本将定要将你战神的威名终结在本将的手里。”
武力居高临下地说完,转头看向身后的士兵,狠厉地喊道:“准备,放,炸死他的铁甲军。”说着,一排排士兵,将炸 弹一个个地抛掷出去。
亓卿轩见状,面色陡然巨变,朝着身后的众将低吼一声:“是炸弹,全部趴下。”夭夭和她讲过也见识过,这玩意儿爆炸力强大得不可想象。
“轰……”
“轰……”
“轰……”
亓卿轩大骇,再一次被这样强大的爆炸力给震慑住了。
幸好夭夭同她说过遇到这样的事情如何防范,只是,杀伤力还是很大。
他相信夭夭一定不会给他们研制炸 弹来对付自己的,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越想他心里的害怕与担忧就越加的强烈。
随着一连串的爆炸声过后,后面数枚炸 弹被连番抛向天空,接着,那炸 弹并没有发出惊天巨响,而是突然升起白烟袅袅,之后变得鸦雀无声。
一个个士兵开始慌了,扔下去的炸 弹不下数十个,怎么只响了三五声?
只是,他们不知道,除了响的那几个,剩下的全都是哑弹。
城楼上,武将军惊骇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开始慌乱不安起来,他用力地巴拉开身前的小兵,拿起一颗炸弹拔掉保险栓,疯狂地掷了出去……
然而,炸弹在天空“呲呲”了两声,便没了声音,武将军不信邪,又试了几颗,结果,仍旧没有发出他想到听到的惊天巨响。
老天呐!为何会是这样?竟然全都是哑弹!
惊骇的眸子看向城楼下乌压压的铁甲黑骑,他惊慌失措地朝身前的副将大喊:“快……快去通知宇文大人……”
“是。”
亓卿轩见势,心中开怀不已,果然,夭夭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聪明的小妖精,他们万不会想到被诓骗了吧!
亓卿轩大手一挥,震慑人心的吼声响彻云霄,“众将士听令,冲……”身后的千军万马如决堤的洪水疯狂的进攻。
可想而知,武将军的背叛死得会有多惨!
皇宫
南皇接到传报战况:研制的炸 弹出现哑弹,子武城被破。
听罢,南皇大发雷霆,马上命人将宇文衍押来复命,一心做着美梦的宇文衍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不是一身的瘙痒病,宇文衍此时应该在战场,看着亓卿轩与太子寒,两虎相斗的场景。
该死!都是因为那个贱人。
当宇文衍火冒万丈地一路寻找南宫可晴而无所获,气的歇斯底里地咆哮。
哪知回来的路上被南皇押进了大殿,当听闻子武城被攻打下来,秘密武器出现哑弹,内心大骇不已。
他一边瘙 痒难耐地用力地抓着下体,一边不停地为自己辩解:“皇上,出现哑 弹一事,臣也不知情啊!臣都是按照着配方做的。”
忽地,他想到什么一样,眼底迸射出一抹阴鸷,“对,一定是南宫可晴搞得鬼。”
难怪她这么轻易地答应自己,原来早就预谋好了,竟然制了假的炸 弹给他,该死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害他。
见宇文衍如此不雅的动作,南皇内心极度的嫌恶,若不是得知他得了奇怪的瘙痒病,一定会定他大不敬之罪。
面见圣上,如此不雅,冲撞皇帝,不死也会被关押几天。
“和太子妃有什么关系?”闻言,南皇有些莫名其妙。
“因为,那配方是南宫可晴给微臣的,她不想大燕胜,所以,为了战王弄了假的给微臣,皇上,您要相信臣啊!”
正说着呢,只觉得隔靴搔痒太不解痒了,现在的他已经到了极度难忍的地步,遂,不管不顾地将大手直接伸进裤子里开始肆无忌惮地抓起来,才方感一丝快意。
这样的嘴脸,无非让人觉得面目可憎,他早就不是以前高高在上的瑞王爷了,现在的他全身一点高贵和气势都没有了,有的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角色。
南皇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若不是有可利用的价值,就凭他不容太子的所作所为,早就被杖毙了。
现在的南皇懒得和他说一句话,南宫可晴制的?简直是笑话。
“哼,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挑拨太子和太子妃关系的事,太子妃研制的?简直是笑话。”
他真该死,能容忍他到此已属不易。
“皇上,您不能…”宇文衍一边心急地辩解,一边仍不忘没命的抓着。
南皇紧蹙眉心,不耐烦地摆手,冷声道:“拖下去,关起来。”
“是,属下遵命!”
“皇上,臣冤枉啊!”宇文衍抓的满手是血,被架起的胳膊不停地在空中挥舞。
要说这宇文衍的逃脱的功夫是怎么来的?无人知晓,这一次,依旧是。
大牢,空无一人。
只是,他万万想不到,在他逃亡的过程中他遇到了谁?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死法。
“这几日,为何没有见到太子?”南宫可晴狐疑地问。
高糖糖端了碗燕窝来到南宫可晴的身边,如实地说:“奴婢也不知道。”
从白天到黑夜,南宫可晴一直呆在房间里,心中有万般情绪拉扯着,异常难受。
南宫可晴心想,几天没见该不会是上战场去了吧!
她眸光清冷,朝着空气低喝一声:“暗卫,你们出来。”
这时,其中一个暗卫闪现,恭敬地回道:“太子妃,有何吩咐?”
“太子是不是上战场了?”南宫可晴阴郁的脸看向他们。
暗卫拱手一礼,为难地回道:“属下不能说。”
南宫可晴气急,威吓道:“你们不说,就等着太子的尸体被抬回来吧!”
暗卫被她的话惊得猛然间抬起头,心底有些动摇:“太子妃?”
“带我去,别啰嗦!否则,再也见不到你们的太子了。”
南宫可晴不是不相信太子寒,只是,他们一个是自已的最爱的人,一个是自已的好朋友,哪一个受伤都不是她愿意见到的,她一定要阻止两个男人的战争。
……
武南城五里外
屠戮还在继续,顿时,空气中布满了血的味道,整个世界仿佛在颤抖,山崩地裂。
刹那间,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化为乌有,他们好像千刀万剐了一样,肢体崩裂着、血肉模糊、躯干支离破碎。
傍晚时分了,远远望去,早已分不清是夕阳还是鲜血染红了大地……
“主子,你看属下抓到了谁?”玄影冷着脸,一把将身后狼狈的男人揪了出来。
目之所及,眼前立着一个狼狈的男人,一身老百姓服饰,长发乱蓬蓬,胡子拉碴,满脸流着黄色脓水,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
亓卿轩惊讶之余,一眼就认出了此人,“宇文衍?”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没想到,大名顶顶的瑞王潜伏在南月不成,辗转又到大燕,本王倒是小看你了。”
四目相对,宇文衍的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狠毒的目光紧紧地瞪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王者。
“战王爷,没想到你能悄无声息的溜进琉璃国,你早就同那个贱女人暗通款曲了吧!隐藏的够深的啊!害得本王一败涂地。”
“这都过去多久了?还记得呢!在琉璃国你不是本王的对手,现在的你……哪有一点王爷的样子?”
亓卿轩并没有下马,那对幽深冰冷的眸子写满了对他的轻蔑,他犹如帝王俯视着他,那种视他为蝼蚁的残酷藐视神色让宇文衍十分不舒服。
转而,宇文衍发出恐怖冷残的笑容,他扭曲的脸变得狰狞,声音阴鸷带着狂妄的笑:
“哈哈哈!你别得意,你还不知道吧!你不惜动用千军万马来救的女人早就背叛了你,哦!对了,你视为宝贝的女人怀了太子寒的野种,你这白捡了一个爹当,怎么样?够刺激吧!想想真是痛快。”
亓卿轩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场,嘴角划过犹如刀锋一般的冰冷弧线。
“想激怒本王?你,早已不是本王的对手,你觉得本王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去伤害我挚爱的女人?简直是笑话。”
“不过,你伤害夭夭的,本王现在就给你算算。死,太容易,如果……以后你成为废人,不能人道,你说……”
说着,冷眸一闪,一把匕首快速朝着宇文衍的下体飞出……
宇文衍惊骇过度,一声惨烈的嚎叫回荡在天地间,“啊……”
宇文衍面色发白、牙齿咬得咯咯响,他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出的粗气一鼓一胀。
他脸色胀 红进而发青,脖子胀得似乎要爆炸的一样,渐渐地他咆哮起来,“你竟敢……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化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下体的疼痛早就盖过了身体的瘙痒,他曲起的手指甲里满满都是挠出的血水与脓水的混合物。
“玄夜,挑了他的手脚筋。”亓卿轩冷寒的声音回荡在宇文衍的耳中,惊得他目眦欲裂、无法呼吸。
玄夜:“是。”他早就想给王妃报仇了。
随着一声声惨叫,“啊……”宇文衍的脚筋、手筋齐齐被削断。
“太吵,拔了他舌头。”亓卿轩一身冷然气息,狠毒起来直叫人头皮发麻。
玄夜嫌恶地一把扯出宇文衍温热的大红舌头,毫不犹豫地挥刀而下……
“你…唔……”一波接着一波的疼痛早已让宇文衍疼得奄奄一息,如同死鱼一般横在地上。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逃出大燕却落在战神的手里,如今落得这般天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