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就是个老顽童嘛!“爷爷。”南宫可晴乖巧地喊了一声,惹得某人嘴角直抽抽。
这死老头又高出她两辈,故意的,绝对故意的。以后见面只能恭敬,这死老头,打的一手如意算盘。
叶神医神秘一笑,意味深长地道:
“我那药啊!不仅能解毒、还能生肌、紧致皮肤、等你六十岁时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延缓衰老、返老还童啊!还能百毒不侵,呃……还有呢,就连……咳咳……”
叶神医右手成拳,掩口轻咳了下,支支吾吾地道:“那什么都很……咳咳……以后就算生孩子也不用担心。”
听到此处,两人面色一热,这叶神医似乎有点邪恶。
“不过,它有一个弊端。”叶神医有些支支吾吾、老脸有点尴尬。
叶神医看了一眼亓卿轩,神精兮兮地道:“你出来我和你说。”
南宫可晴有些莫名其妙,是什么事啊!还不好说,丌卿轩率先出门,就听到叶神医突然扯着嗓子一声尖叫,“小丫头不要偷听啊!”
“说。”丌卿轩微微蹙眉,有些不耐烦。
叶神医站在石阶上,把玩着草药,一会看看天空、一会又看看花草,当看到丌卿轩一脸的冰霜,马上收回玩心,压低了声音说道:
“用了那药,女子某方面的需求会较常人强一点点。”还不待说完,登时轻功一闪,消失在亓卿轩的眼前。
空旷的院子回荡着他内力发出的浑厚声音:“若要配合她,你可以尝试死亡谷的玉龙圣水、是壮 阳的好水啊!哈哈哈哈…… ”
此刻,丌卿轩眼底涌起一阵暴躁,这个老不死的,不早说,他就该一掌拍死他。
“夭夭……呵呵!”圣水?他不是喝过了吗、难怪……
转念,面色一红,脑子不受控地想像出了那种令人激动喷张的画面,她娇柔绽开、不停索 爱、甚至她低泣求饶。
甚至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拜别了叶神医,两人一路游山玩水、过惯了打打杀杀的日子,只想偏隅一方过着二人世界,没有目的,只是享受两人的独处时光。
如血的残阳、漫山无垠的花海开得如火如茶,点绛流丹。
亓卿轩立于花海,身躯挺拔刚毅,他接过手中的飞鸽传书,目光冷毅果决,和她平时看到的铁汉柔情完全判若两人。
她看过无数次,不但没有淡漠反而如最初那般浓烈的迷恋和喜欢。
她目光带着仰慕、眷恋,她好喜欢这样强势、唯我独尊、杀伐果决、睿智冷毅的一面。
她像是中了一种毒,那毒的名字就是亓卿轩。
她缓缓走上前,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身,小脸贴在他的背上,感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亓卿轩感受到了她的异样,放下手中的信,双手抚上她的小手,侧头低垂,声音低低地道:“怎么了宝贝?”
“没有,只是,好喜欢这样的你,想抱抱你。”南宫可晴软糯糯地说道。
听到她这样说,心倏地一软,对男人来说,喜欢的人从后面抱住自己,说明需要他,会激发起男人的保护欲望和被需要的感觉。
“真是个粘人的小妖精!”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并无目的的,只是享受和爱人的相处。
一簇簇翠绿的浪花中升腾起淡紫色的云霞,典雅而清丽,微风过处,清香四溢。
紫藤树下,南宫可晴坐在亓卿轩的怀里,相偎相依、耳边厮磨、他目光如最醇香的酒,看得她迷醉……
她只觉得自己有点口干舌燥,最后,两张唇逐渐纠缠在一起……
南宫可晴的呼吸有些紊乱,结结巴巴地开口:“不行……在、在外边呢!”
男人的声音暗哑低沉充满了蛊惑:“没人从这里过,有玄影他们守着呢!”
“可是,他们会听到的。”女人羞涩难当地推拒着……
男人眸光幽暗,声音带着诱哄与霸道:“他们不敢听!”
“可是……”
食指点住她的唇,“没有可是,宝贝,不要拒绝本王……”天哪,荷尔蒙简直爆棚!
性感的声音、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只觉得有点痒痒的,南宫可晴推了他一把,横了他一眼。
她的眼神魅惑着亓卿轩的神志,一颦一笑都显得妩媚妖娆。
男人抵不住低咒了一声:“妖精……”幽深的黑眸带着赤红,全身爆发了无穷的力量。
这一刻,丌卿轩终于体会叶神医那意味深常的话语……
南宫可晴对于他就是罂粟,致命却不能戒除。
夜色微凉,挂在广袤天空中的月亮如女人的弯弯细眉,透着妩媚、秀美。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高高飘荡的旗号,粼粼而来的马车,川流不息的人群,无一不反衬出这个城市的繁荣景象。
“我们到了苏南了吗?我想下去逛一下。”南宫可晴坐在马上里兴奋地道。
“是!不过,要把这个戴上。”亓卿轩从怀里掏出一条白色流苏面纱认真地说道。
“不用戴上吧!都好了呢!”
亓卿轩幽暗的目光看向她美得令人窒息的一张脸,真想将她藏起来,不让人看见,“戴上,免得招风。”
南宫可晴哑然失笑,嗔怪道:“大醋缸。”
虽然,对他吃醋的劲儿莫可奈何,但是她喜欢他这样,所以她乖顺的将面纱戴在脸上。
见她如此乖觉,亓卿轩笑意加深,“一会想吃什么?本王叫玄影前去探探有什么特色?”
南宫可晴靠在他的怀里,狡黠一笑,俏皮地道:“我要吃醋溜白菜、醋溜土豆丝、酸辣黄瓜、醋溜排骨、醋溜鱼。”
一口气说了五六道醋溜菜式,直听得亓卿轩嘴角直抽搐,这女人是在戏谑他啊!
南宫可晴心情大好,不得不说,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大买特买,心情大好的时候在挥霍的问题上也毫不逊色。
只见前面的女子带着丫头、刀疤、玄影等人穿梭在大街上,一个铺面接着一个铺面扫荡,大买特买。
后面的下人提了一堆、头上挂的,胳膊搭的、手提的,双手捧的,就连咱们一向冷酷的王爷也管不了身份不身份的了,身上也是大包小包的。
玄影内心崩溃不已,不停地啧舌,这败家娘们,幸亏王爷能赚钱否则还养不起咱们王妃呢!
而做为南宫可晴的男人,并没有半点心疼,只要她高兴,随便花谁便买,买得少了他还不高兴呢!大把的银票如流水一般流出。
玄影一脸的苦相,抱怨道:“王妃,拿不了。”
南宫可晴回头一看,每个人的身上全都挂满了,跟圣诞树似得挂满了物件。
亓卿轩回头望了一眼,肆意潇洒又大方地开口:“没事,叫老板送货。”说完,转身又进了一家店铺。
竟然还要店家送货?这可是刷新了几个人对王爷的认知、这么远弄啥子啊!
终于,南宫可晴买舒服了,这一逛就到了晚膳时辰。
几人累得跟一只只死狗似的,不言不语地直伸舌头,除了亓卿轩还是那样的一脸淡然、跟没事人一样,这耐力南宫可晴相当的喜欢了。
“王爷大大,今天的表现太称职了,你知道吗?你掏银票的姿势最帅了。”
一路上,亓卿轩不止会陪着,还会一起帮着选,有时候样式太多,有选择障碍的时候,亓卿轩便帮着做了决定,大手一挥全部拿下。
为此,南宫可晴都着迷了,一脸花痴相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停地掏银票。
亓卿轩暧昧一笑,凑到她的耳边,低低地说道:“本王任何时候都很称职,王妃不是深有体会吗?”
“你说什么呢!”被他这样的暧昧语气一说,小脸陡然一红。
妈呀!这人想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和他说正经的事,总能扯到那上面去。
“说什么王妃难道不知道吗?那今晚……本王爷定让王妃再深刻的体会一次,如何?”耳边的热气的话语让她的心颤抖不已,这家伙说起荤话就停不下来了吗?
南宫可晴羞赧的双面驼红,若不是一直戴着面纱,那绝美的容颜带着情红,会是多么让人心痒难耐啊!
她瞪了男人一眼,怒嗔一声:“大色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转身,上了一家高档酒楼。
身后是男人爽朗的大笑,他爱极了她如此害羞、娇嗔的模样。
果不其然,晚膳,南宫可晴恶作剧的点了一堆醋溜的菜式,直看得刀疤、玄影、知书口冒酸水。
丫头知书咽了口口水,酸酸的说:“王妃,这也太酸了吧!您不会是有了吧!”
闻言,亓卿轩好笑地看着南宫可晴的窘迫模样。
南宫可晴面色一红,声音有些局促:“瞎说,是某人特别喜欢吃酸。”
即使南宫可晴使坏、弄这么一桌子的醋溜菜式来揶揄亓卿轩,他也甘之如饴,这不,照样也吃了两碗饭。
……
窗外,是冬季里的最后一场雪,雪花纷纷,屋内,华丽的烛台、摇曳的烛火、温暖的壁炉。
女子静坐于壁炉前,低垂的眼眸,仔细地读着手中的书,黑发垂落在肩上,女孩的嘴角轻轻翘起,恬静而绝美。
踏进房门的男人抖落身上的白雪,女子抬眸,满眼爱意情深,“回来了?”
“嗯!”
男人走到女子身后坐下,环抱着她的腰身,微微托起她的下巴,深情一吻。
他的目光是醉人的温柔,“这么晚了还不睡?小心累坏眼睛。”说着,体贴的将书放在了一边。
女子翦水般的眸子深情望着他,轻轻柔柔地说:“你不在,我睡不着。”那语气带着几分的撒娇。
“傻丫头!真拿你没办法。”说着,抱起怀中的小女人向床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