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王说如果,以后战王爷不再喜欢姐姐,请将她送回来琉璃,不要让她受委屈。”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姐姐被欺负了去,即使那人是战王,他也不允许。
若真走到了那一天,我这个弟弟养着姐姐。
“必不会有那么一天,本王会疼她、爱她,生生世世、不离不弃。”他的目光异常的坚定,说出的话充满着自信与决心。
他直视着宇文玥的眼睛,让他无法忽视他此刻的决心。
这话虽说是说给宇文玥,但是,也是对他的小女人生生世世的承诺。
听罢,宇文玥划过一抹微笑,“好,本王祝你们幸福,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话落,宇文玥不舍地将南宫可晴交到亓卿轩手上。
南宫可晴看不清亓卿轩的神情,只知他就在她身边,就足够了。
亓卿轩抱着她登上厌翟车,浩浩荡荡的人马驶向大顺。
回声阵阵,气势磅礴,在这浩大天地间绵延不绝。
宇文玥数十里红妆千里送嫁。
人们常说:“良田千亩,十里红妆。”可是对于南宫可晴的婚礼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他的嫁妆和聘礼千车千抬,那嫁妆摆起来比百十个标准跑道连起来还要长。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数十里红妆,红到耀眼!那绝对称得上盛世婚礼。
战神王爷亓卿轩的聘礼堪称实力雄厚,蔚为壮观。
有价值连城的古董、珠宝、置办的田产。
以及珍贵的布匹和各式各样的名贵首饰全部包括,多达数千件之多。
就单说每年进贡的稀有丝绸品种中,工艺技术最复杂、艺术性最高、价值最昂贵、最华丽的丝绸提花织物,是丝绸品种中的珍品,就有数车之多。
哪怕宫里的娘娘也没有机会得到,可是,她却有数车,更别说云锦和其他珍贵的丝绸。
亓皇、皇后、太子宇文玥的陪嫁嫁妆也丰厚的让所有达官贵人的富家小姐嫉妒的眼红。
光看公主的陪嫁物品:有装饰着珍珠、九只五彩锦鸡、四只凤凰的凤冠一顶,绣着雉鸡的华美衣服、珍珠玉佩、金革带;
有玉龙冠、北珠冠花梳子环、七宝冠花梳子环、珍珠大衣、半袖上衣、珍珠翠领四时衣服;
出行时乘坐的贴金轿子等物品,还有锦绣绡金帐幔、屏风钗梳等饰物,至衣被用品、金银器皿、珍玩宝物,珊瑚制品无所不陪。
就别说上千两上万两的金银、田产。
所以,当雨荷和雨灵、艾心儿、春夏四个丫头在清点嫁妆以及陪嫁的嫁妆时,那叫一个瞠目结舌、压力山大啊!
一本本厚厚的账本写得密密麻麻、满满当当,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嫁妆、陪稼。
四个人八只眼睛,眼晕得转圈圈,那抬起的右手一直保持着清点的僵硬姿势。
一连几日,几个丫头累得胳膊酸疼、叫苦连天,苦不堪言。
第二天开始,她们几个丫头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了,颤抖的右手好不容易夹起的菜,因为抖动的厉害而吃不进嘴里。
这么多嫁妆十辈子也花不完啊!
……
婚车队伍一路经过了荣安县,无疑又是千呼万唤,万人空巷、十里长街送行。
队伍的后面是百姓自发的陪行,更不用说百姓放在她车上的婚嫁之礼。
尤其是首饰店的刘老头,打造了十副金银面首,都是不重样的,好看至极。
……
时辰到了,花轿被抬进正厅的前庭。
这时,宫中的老嬷嬷扬高了声音,提醒新郎,“踢轿门。”
古时候嫁娶,脚踢轿门三次,代表新郎的威严,希望日后新娘可以百依百顺,也就是下马威的意思。
虽然,对于这样根深蒂固千年风俗多少了解一些。
但,南宫可晴还是因为这一句话手指轻颤了下,盖头下的眼帘也因此猛地颤抖了几下。
南宫可晴撇了撇嘴,暗道:什么玩意儿!下不下马威的也无所谓,臭冰块,你要是动真格的,有你好受的。
倚着她炸毛的脾气,他若是惹她不高兴,就算现在把轿门一脚给踹散架了。
日后,她也照样敢骑到他头上去!
就在南宫可晴正尽情地YY着各种讨债方式时,突然,听见外头传来一个老嬷嬷惊慌的声音:
“还没踢轿门呢,您不能掀轿帘啊!这不合礼法啊!”
戴着月牙面具的亓卿轩转头,肃冷的眸子朝那阻拦他的老嬷嬷看了眼,只淡淡的一个眼神,却将那老嬷嬷吓得不轻,朝后面缩了又缩。
这也多亏了她宫中老人的身份,估计换了手底下的那些小丫头,早就被他那凶煞冷厉的眼神给吓得腿软了。
见新郎如此一意孤行,哪还敢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轿帘扯开。
轿子里的南宫可晴低垂着头,看到红色的新郎服,面色一怔,这是?下轿?
“夭夭,你是本王的女人,我的妻子,不需要受什么下马威!”
醇厚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那温柔的声音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声音靠近。
很安全也很踏实!
蓦地,南宫可晴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拦腰抱起,一起跨过了火盆,跟随她们来到挂着喜字和红灯笼的大堂。
要知道,他们的婚礼,已经够招摇了。
这是要引起公愤吗?多少双眼睛在看着她们啊!
亓卿轩细心地照顾着她的情绪,南宫可晴瞬间感动得眼眶湿润,心里无边的幸福感蔓延开来。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一对新人拜了天地、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床上铺着火红的锦缎,软被高枕、红俏华曼,大床的前方是一排整齐的紫色东珠帘幕,这一切都是为了她而准备。
门外是客人们恭贺的道喜声,南宫可晴危坐正襟,肚子有些咕噜噜地叫。
她从空间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心点,一口一口地吃着,如若不是提前准备,恐怕这么多漫长的礼节下来,她也会饿昏的。
南宫可晴仔细地听着门外的动静,“吱呀”门被打开了。
听见有人来,熟悉的脚步声,不由得屏住呼吸,手心……又开始出汗了。
须臾,门被轻轻关上。
新郎站在门口,目光灼热地看着床上坐着的红衣女子,细细打量,似想把那抹身影刻在心里,刻在骨髓里,永远都看不够。
半晌,他上前,坐在新娘身旁。
丌卿轩激动地掀起雕着花的红盖头,露出那绝美的容颜。
他痴迷地看了半晌,低低地,满足的笑了。
下一刻,南宫可晴伸手接过男子手中的酒。
一对新人站在床前,交叉手臂,饮下合欢酒。
新郎长臂一勾,温软的娇躯便撞了个满怀。
南宫可晴坐在梳妆前,丌卿轩为她卸掉沉重的凤冠,火红的华袍被尽数褪去。
夜色烂漫,窗外的月光偷偷潜入屋内,在婚房里倾泻一室的暧昧。
朦胧的烛光中,南宫可晴一袭大红丝质里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深深的沟壑,美得令人窒息。
那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头插流苏钗。
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亓卿轩大手紧紧地包住了她柔软的小手,一大一小,一刚一柔,他的手又大又暖,他的眼中的笑意更甚一分。
当亓卿轩把她抱上婚床,她环住亓卿轩的脖子,脉脉含情地问道:
“轩……你不用接待前庭那些杯筹交错的贺客吗?”
“他们哪有你重要?”再说了,他是伪装成亓辰代娶,而这个时候亓辰正在外面接待宾客。
现在他是他自己,是一个新郎,他还要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洞房花烛。
当然,在暗处盯着的某人看来,他注定是无法行周公之礼的,只可惜,他们都错了。
南宫可晴的心踏实下来,搂的更紧了些,扬起一双满是憧憬的眸子,甜甜地问道:“王爷……没有喝酒?
“只喝了三杯。”这是他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他要保持清醒,才能和娘子入洞房啊!
外边的事就交给亓辰和亓擎吧!
男人温热的大手抚上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低头解开那红色的腰带,随后,一路向上搭在肩头,微微一用力,衣裳尽数滑落……
环着他脖子的双手好象酥麻了似的,软软地松开,晕陶陶的阖上双眼。
羞红着脸任他剥去自己的衣衫,浑然忘记了该由她服侍夫君来宽衣的事了。
冰肌雪肤透着阵阵幽香、娇躯软若无骨,无处不美、爱不忍释。
男人深邃的眸色暗了又暗,禁不住诱惑地赞美:“夭夭……你胸口有颗小红痣,好美!”
男人结实的胸膛包裹着软玉温香,男人粗重的呼吸透着性感魅惑……
被拥住的娇躯微微颤了颤,女人眼中清澈的眸子看向丌卿轩。
“帮本王把衣服脱掉。”丌卿轩离开新娘的唇,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目光中,满是期待。
“好。”南宫可晴乖巧的应道。
霎时,露出丌卿轩精壮的肌肉、那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视线一路向下……
瞬间,女人如遭电击一般看傻了眼,这……这……也太雄伟了,天呐!疯了!怎么办?怎么办?
女人似乎几不可闻地听到有咽口水的声音,白玉般的脸庞醉了一抹红云。
眼看着她窘迫的一张小脸,丌卿轩低低笑了,那声音磁性而邪魅。
忽地,他心中升起一丝兴味:“爱妃,如何?可还满意?”
这样暧昧的话语听进南宫可晴的耳里,瞬间羞红了耳根,她羞涩难当地紧咬红唇,“你……你欺负人。”
她羞涩的模样,更加激起他的蠢蠢欲动的欲望,下一刻,他霸道地挑开她的贝齿轻咬着……
软香在怀,忽然,男人扣住她的手举过头顶,缓缓地十指紧扣。
她从来不知道他的手这样的有力,有力到让她连动一下都困难,他的眼神如漆黑的深潭,看不见里面翻滚着波澜起伏的情绪。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