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卿轩下令:由冷老将军带精兵一万前往大营以北40里的河豚,找到囤积粮草的地方,火攻。
主战场上。
“杀啊……”
“冲啊……”
战场上,马儿的嘶鸣声、将士们的呐喊声、如雷鸣般的马蹄声以及武器撞击的当当声,响彻整个大地。
黄沙满天、血流成河、硝烟弥漫。
而亓卿轩正面对敌西岐的援兵主将吴泰将军。
两军对敌,西歧国援兵主将吴泰提戬跃马,亲临战阵,左右开弓,往来冲杀,将士们见了,勇气倍增。
只是,这样的士气没有坚持多久,丌卿轩带着八千骑兵突入敌阵,左冲右突、一路狂飚、阻止即亡,锐不可挡。
倏地,他一脚踏着马背腾空而起,而后长剑挥出,刺眼的剑芒掠向吴泰的心口,那剑势宛如游龙一般。
吴泰大骇,闪躲不及身受重伤,鲜血淋漓。
傅冲的副将林木赶来将其救起,在烟火弥漫中,援兵主将吴泰带领着残兵败将,向乌滋小道撤退。
这次大战,从申时打到黄昏,西岐军有的被大顺军杀死,有的被马踏成烂泥,死尸布满原野。
另一边,尽管主将傅冲另派一员战将率领一部分军队驻防在河豚的外侧,以防大顺军偷袭。
但终抵不过冷老将军的骁勇善战,成功火烧粮车。
西岐国
“国主,不好了……”一声声沉重的战报回荡在大殿里,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西岐国袁国主听得心惊肉跳,厉声道:“说,到底什么情况?”
“是大顺战王……战王已经冲破了六个城池了,马上要打到这里来了。”
“你说什么?不可能,南月国不是有十万大军来支援吗?怎么还会攻破,这仗怎么打的?”袁国主一脸恐慌,这怎么可能?
“国主,那战王太骁勇善战,杀了援军数个将领,南月国的主将吴将军见势头不好,带着残兵逃了……”来报的副将一脸绝望的神色。
“废物,废物,竟然在这关头弃我西岐国而去,赵越你个老匹夫,竟敢诓骗朕。”国主袁愤怒交加、目眦欲裂,天要亡我西岐啊!
殿下众文臣,无不胆颤心惊,惊骇得冷汗直冒,战王要打进来了,这要如何是好?“国主,快跑吧!战王很快就攻进来了,保命要紧啊!”
“天要亡我啊!”大殿之上,国主袁声嘶力竭的声音响彻云霄。
……
又经过几次激烈的战斗,西歧军一败再败。
主将傅冲在经过几次的战败后,满脸血迹、头发散乱、狼狈不堪。
战场上,兵马呼啸之时,刀剑铮鸣之间,一声长嘶划破长空,砂尘暴起处,只见一匹通体赤红的宝马直冲而至!
马上之人,正带着悍然气势,睥睨前方,一身银甲夺人双目,手握苍虹剑,身姿挺拔如松,正是大顺战王亓卿轩!
“战王,终于,可以和你一决高下了,能和战王战场对决,我死而无憾。”傅将军提枪上马,目光中是毅然决然的勇气和决心。
汗血宝马马嘶长空,立定。“傅将军有胆识,本王佩服你是条汉子,束手就擒,本王不会为难于你。”他线条冷毅的脸沉静凛然。
“哈哈哈……战王,本将虽抵不过你,但也不会就此投降,大丈夫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活。”傅将军冷笑一声,决然回绝。
“好,够气魄,本王成全你。”亓卿轩尤为敬佩此人,可惜,注定兵戎相见、不死不休。
傅将军手持长枪犹如长龙一般刺向亓卿轩……
亓卿轩手中苍虹剑剑影翻飞,一道道白色的剑气随着舞动挡开那气势汹汹的一枪,内力的撞击使他握着长枪的虎口被震的发麻。
一剑一枪相互纠缠,那剑身充满着森然寒气笼罩着二人,剑气一出,便是玉石俱焚,周围的人稍稍靠近一点便是重伤。
剑影光晕下,是两个人上下翻飞打斗的身影。
亓卿轩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挥出一片强劲的内力光幕,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仿佛要与天上劈落而下的闪电连接到一起。
傅将军身在半空,被强大的气劲震的五脏六腑移位般的疼痛,突然软瘫,重重的直线摔落。
他跪倒在地,唇角涌出鲜血蜿蜒而下。
终于,傅将军不堪重伤死于战神的剑下。
西歧国军本来已经军心动摇,一见主将死于战神的剑下,就更加慌乱、害怕、全部溃散,各自逃跑。
战神王爷的大军乘势反击,西歧军大败,十万大军全部被歼灭。
西歧国战败、主将傅冲死于战神剑下、战神王爷丌卿轩带着他的精兵强将很快就会攻进皇宫的消息传到西歧国京都后,京城一片混乱。
“轰……轰……”冲车伴随着众将士极力地嘶喊声,铿锵有力、热血沸腾、冲破了整个城池。
“顶不住了,顶不住了……大军要进来了。”西岐国军惊恐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
大殿之上,大臣们纷纷仍下官帽四下逃散,西歧国国主袁望看到大势已去,又听说南月国的军队没有及时支援,他既气愤,又悔恨、害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好恨听信了南月国的挑唆,听信了他会在军事上的支援,从而去挑衅大顺国的底线。
他为什么会如此相信南月国?卑鄙小人,不守承诺,害得他丢掉了国都,愤恨之下,他要去大顺营投降,他不会好过,同样他也不会让南月国好过。
他一定要将南月国的野心公布于众,让大顺国去讨伐南月国,替他西歧国报仇。
只是,西歧国的国主袁望还没有走出大殿的门口,便被身边的殿前领侍一刀刺进胸口,他只能瞪着无比震惊的眼睛,颤抖地指着身边的领侍,虚弱不成语:“你……”
领侍阴厉地说道:“不要怪我,你到地底下去向阎王伸冤吧!”而后顿了顿又道:“主仆一场,让你死得瞑目,我是南月国人,主子让我灭口。”
大顺国战神王爷何等威震天下、 所向披靡,难道看不出此中复杂关系?
西歧国的国主袁望绝望地一点点闭上眼睛,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嘴角浮起一抹自嘲式的冷笑:“很快……你们南月国也将步我西歧国……后尘……”说完最后一个字,整个身子瘫软在地无声生息。
西歧国与大顺之战,以西歧国战败告终。
回到营中,丌卿轩负手而立看着墙上的舆图。“主子,驿站来信。”玄影从怀里掏出信笺。
转身过去,封面的字迹一目了然,亓卿轩知道那是南宫可晴的来信,拆开信封里面一首小诗浮在眼前,亓卿轩心潮腾涌,就像平如镜的湖泊泛起层层的微波。
半晌,心里都是满心的喜悦与柔情。
四和医馆
自从亓卿轩去了战场,南宫可晴来四和医馆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许这样,才能纾解某人的相思之苦。
大掌柜看少东家没精打采,不知道该不该说,这四皇子为何点名要少东家看诊呢?
“少东家,四皇子府上的管家来报,说四皇妃有隐疾,想让您出诊。”
南宫可晴抬头,惊异地问:“四皇子亓墨?”
大掌柜听得心下一惊,忙道:“少东家可不能这样直呼名讳,小心被人听了去。”
“他是皇子,可以叫太医啊!为何叫一个民间的大夫去看诊?”南宫可晴有些纳闷,提出心里的疑惑。
“少东家,皇子要求出诊,可不好回绝的。”
南宫可晴摇了摇头,也罢,走一趟吧!“翠心,拿上医药箱,和我走一趟。”
四皇子府
门口两个侍卫颇为严肃,“桃公子,您后面的随从不能进去。”
南宫可晴转头,“重阳,你留在这。”旋即,迎上他的眼睛,递给他一抹精光,重阳立马会意。
“小民拜见四皇子。”南宫可晴抱拳一礼。
“桃公子来了,欢迎欢迎啊!”四皇子亓墨一身华服,左手拈着玉扳指迎面走来。
他上前,双手扶向南宫可晴的肩膀,“桃兄不必拘礼,快快请起。”
南宫可晴被他这一扶如遭电击一般,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一步。
亓墨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不以为然,那几乎连在一起的眉毛一挑一挑的,眉眼间划过一丝轻浮的笑意。
南宫可晴缓了缓,道:“不知四皇妃在何处?小民去看一下诊。”
亓墨负手而立,转身向内室走去,“跟我过来吧!”
内室
一进内室,她心下一惊,床上没人?南宫可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人呢?
她转身想走,却看到翠心被关在了门外。
“四皇子,不知皇妃得的什么病?她不在内室,麻烦四皇子……”话正说着,忽地,她面色一滞,眼见四皇子亓墨,轻拈着玉扳指,一脸淫笑缓缓朝自己走来。
此时,房屋已被紧紧地反锁,翠心在外急得大叫。
南宫可晴定了定心神,清冷的目光射向亓墨,“四皇子,你这是何意?”
“小美人,今天终于落到本皇子手里了吧!没想到啊!皇叔的坐上宾原来这般白净,这小身板,啧啧……打从在游湖会开始,本皇子就注意你了,还真是想得心痒痒啊!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还真没办法把你弄来呢!”四皇子亓墨一双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