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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可晴开心极了,忙脱下衣裙,缓缓走进温泉池中……

她舒服地坐在温泉池中,顿觉神清气爽,闭上眼睛,尽情享受那种舒服的亲切之感。

只感觉全身心都停留在了这舒服无比的温泉池中,甚至连大脑都停转了,也在泡着温泉水。

阵阵徐风将轻纱吹成波浪,如梦似幻、梨花翻飞、沁人心脾。

南宫可晴沉醉之余并没注意温泉的入口站了一个挺拔的身影,而那身影缓缓向她移近。

池边一地凌乱的衣裳,女人香肩裸背,冰肌玉骨,于烟雾中若隐若现,尽态极妍。

丌卿轩冰冷的眸光一滞,随即别开眼,只是片刻他却又重新看了过去。

“这个冰块脸还真会享受,这么大的温泉泡起来可真舒服,比酒店里人工凿出来的温泉好太多了,纯天然的啊!”南宫可晴慵懒地自语道。

时间一点点流失,他却迟迟移不开眼,他的目光冷傲、放肆,如此光明正大地欣赏着,明明是偷窥,却半分猥亵之感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可晴终于泡够了,起身、穿衣。

月色初上,穿过梨花,多情地映照着出浴美人蓬松的发髻。

红润的肌肤、锁骨玉颈,她脸上泛着潮红,几缕湿发俏皮地停留在她精致的脸庞,娇惰慵懒的享受拂面的清风。

南宫可晴没有去梳妆,任由蓬松的发髻随风飘扬,转身便往来时路走。

好巧不巧一头撞进了丌卿轩的怀里,南宫可晴心里直嘀咕:“哪来的一堵肉墙啊!”

当看清对方的脸时,脸上顿时心跳加速、慌乱起来,“那个……你怎么会在这儿?”

丌卿轩好笑地看着她,“这是我家,本王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在这站了多久,还是说刚刚到?”

南宫可晴紧张极了,他一定是刚刚才过来的,一定是,要不然……南宫可晴不敢在往下想。

丌卿轩嘴角带着一丝玩味,作弄道:“从……你在泡温泉的时候……怎么样,本王的温泉池泡得可舒服?”

南宫可晴本是一脸急切的模样看着他的,这一刻她木讷地别过脸,眼狠狠一闭,不停地自责自己怎么如此不小心,而后又不断地在心里咒骂丌卿轩。

“你……怎么可以偷看别人洗澡?”南宫可晴咬牙切齿地质问。

“本王没有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

南宫可晴气急败坏地手一指,怒道:“你……”什么嘛?偷看还这么理直气壮,这得多无耻啊!

丌卿轩一手握住她伸出来的手指,语气低沉柔和,在月光下更显醉人,“夜晚凉,小心得风寒,快点回去。”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南宫可晴怔住,而后害羞无比,像是触电一般挣脱开他的手。

转身跑回卧房,双手摸着滚烫的脸颊,心,狂跳不止。

第二天一早,南宫可晴又如打卡一般报道,与以往不同的是,在书房的另一处,丌卿轩叫人添置了一套书案,这回南宫可晴也有自己所谓“办公”的地方了。

当南宫可晴看到她这一处的书案与丌卿轩是对面而望的角度,心里一阵吐槽,这哪里是贴身丫鬟啊,简直就是贴身秘书的配置啊!

每次,南宫可晴坐在地上看着书都能睡着,亓卿轩就忍不住蹙眉,这次,便不会了吧!

她坐在书案前,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看似在看书,心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借着看书挡住一切视线,偷偷地欣赏起来。

一会书往下移了几公分,看看丌卿轩在干嘛?一会又将书偏移一边,欣赏美男的侧颜,这家伙如艺术品一般,如此赏心悦目。

难怪整个大顺国的闺阁女子对这个战神王爷是又爱又怕又敬的,这颜值、这气场放在现代也是令无数女子心动的存在啊!

哎!自古就说红颜祸水,可是用在男人身上也是同理可证啊!这绝对是让千千万万的女子相互残杀啊!

南宫可晴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她同样被卷进了这场女人的战争中。

正看得入迷,神游之际,丌卿轩清冷的视线扫了过来,与她目光对视……

许久,南宫可晴回神,轻咳了一声,慌忙地拿起书佯装看起来。

丌卿轩坚毅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瞬间消失无踪,他摇了摇头,继续看着手中的书信。

南宫可晴实在觉得没意思,索性拿来丌卿轩的墨宝,开始临摹起来。

她一直很喜欢丌卿轩的字,笔势张扬却矫若惊龙,潇洒不羁,笔力雄健,却如同有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

南宫可晴认真地仔细观察、揣摩、临摹,只一会儿功夫,书案前堆满了一副副临摹的字贴,丝毫没有注意到丌卿轩的靠近。

丌卿轩注视着她目光灼灼眼神,那里充满了认真、充满了坚持。

书案前、地上凌乱、横七竖八地躺着她临摹出来的字贴,他拿起一张看了起来,锐利清冷的目光扫过,毫不吝啬地夸道:“嗯!三分神似,不错。”

南宫可晴停下笔,有点小懊恼,自嘲地说起来,“王爷的字笔力雄健,如同有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我实在是临摹得不像,这是不是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

丌卿轩对她肯定地道:“不会,你的字在女子之中算是首屈一指,无需临摹本王的字,你的字已经很好。”

南宫可晴歪着头看着他的字贴,小声自语道:“可是,我觉得你的字,我更喜欢多一些。”像是回答他的话,又像是说给自己听,那模样甚是可爱。

丌卿轩被她的小模样弄得心里一片柔软,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地握着她的右手,拿起毛笔,伏在案上。

南宫可晴心似小鹿乱撞,面色绯红,紧张地偷偷地回望着他带着自己的手,如行于流水、笔走游龙般书写起来……

耳边传来他低沉浑厚的声音:“行笔时,如铁画银钩、刚劲有力、骨气劲峭;如长枪大戟,当断则断,决不允许一根拖沓的线条出现。”

那滚烫的热气吹拂着敏感的神经,南宫可晴在这一刻彻底沦陷……

她爱极了他如此这般耳鬓厮磨的样子,属于他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在她的鼻间,她强作镇定地道:“王爷,我自己再试试看。”

“好!”丌卿轩全身心地认真教导她写字,没有注意她的难为情,如果此刻他发现南宫可晴那红透的耳根,估计又会调戏一番了。

南宫可晴努力地不去想刚才的暧昧,专心地写着。

“嗯!比刚才好很多,多练,假以时日一定会临摹得与本王如出一辙。”

“王爷,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一下。”空气里流动着暧昧的味道,她只觉得有点头昏脑涨,只想赶紧躲开。

丌卿轩关心地问:“生病了吗?”说着,手就覆到了南宫可晴的额头,是有点烫。

“王爷,我没事,回去躺一下就好。”南宫可晴实在顶不住他这样的温柔,更怕出丑在他面前,慌张地跑开。

丌卿轩看着她慌张、狼狈逃开的模样,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她的难为情、她的害羞与尴尬。一种无以言说的愉悦在心里蔓延滋长。

次日一早,南宫可晴便换上男装,带着雨荷和重阳悄悄出门了,她是一个有时间观念的人,请人办事迟到是最没有诚意的表现。

她随大皇子府里的任管家看了多个铺面,也都是南街最好的,这可称得上黄金地段了。

最后,南宫可晴选了四间大铺面,都是上下两层,其中有两间还是临江,这无疑让她好生欢喜。

大皇子也是个有大义的人,愿意低价出售,四间铺面八折出售,共计五万多两银子,这让南宫可晴更是狠狠地感动一把。

“小姐,雨灵若是收到你的来信,一定开心坏了。”雨荷笑的无比开心,她知道雨灵有多想来大顺陪在小姐身边。

“某人更开心。”重阳平时话最少,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也是特逗趣的。

知道他在说玄夜,南宫可晴会心一笑,“重阳,我发现…你比初见的时候有意思很多。”

这一年来,他从一个少言寡语,冷酷的杀手变成一个时不时会说几句风趣的话语,偶尔会腹黑一回、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真好!

听罢,重阳头顶三根黑线,“以前的我很无趣吧?”

“有点。”南宫可晴悠然一笑。

刚回到主院,南宫可晴便撞见了亓卿轩,而他的视线刚好落在南宫可晴一身的男装扮相。

白衣飘飘、手持折扇、帅气逼人、酷劲十足。

“一大早去哪了?”

“去看铺面。”南宫可晴也没想瞒着他,遂诚实地回道。

亓卿轩微勾唇角,轻挑眉目,向前踏出一步,身形飘逸恍若幻影,他冰冷的目光对视着她,“亓擎的铺面?”

她宁愿去求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去求助他吗?

南宫可晴有点诧异,语气有些不好地问道:“你派人跟踪我?”想想又不对,以重阳的武功定能察觉,那他是如何得知?

“跟踪?本王可没有心思浪费掉一个人去跟踪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上。”他的眼神并无犀利的锋芒,深沉的眸底,隐约流转出云淡风轻的淡然。

听到他这样说,南宫可晴的心陡然一紧,他这是什么意思,言外之意是在告诉她,他根本就不在意她吗?

昨天尽在咫尺,今天却又远在天涯,整颗心忽上忽下的,难受至极。

“对,微不足道,我不稀罕。”南宫可晴一气之下推开他,跑进卧房。

生气了?亓卿轩无奈极了,心里升起一股燥郁之气,这丫头又在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