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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干嘛呢?白将军让你过去一趟。”不远处,一名小将吼了一嗓子。

转身,那阴仄的眸子瞬间变得异常沉静,“哦!知道了,现在过去。”

……

“堂堂郡主摇身一变成了某人的丫头,着实委屈了。想想真是……哎!一落千丈,我看他就是不怀好意。”重阳摇头叹气,总觉的没那么简单。

不知为何,他的心总觉得堵挺慌,他不喜欢,很不喜欢。

“本郡主都不觉得委屈,你担心什么劲儿啊?只是个丫头而已,无妨。”南宫可晴拍了拍重阳的肩膀,以示安慰。

“姑娘你就不应该答应他。”这个战王恐怕是别有居心。

南宫可晴凝了他一眼,“那你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可以止战?”

重阳摸了把鼻子,无语!

……

胜利的消息很快就传进了京都,南宫可晴和宇文玥凯旋归来,宇文皇激动得来到城门迎接。

百姓欢呼不已,“璃王千岁、郡主千岁……”现场无不为他们的胜利欢呼,场面十分壮观。

宫门口,宇文皇急切地伸长了脖子张望。

走到跟前,宇文玥和南宫可晴齐齐跪地,“父皇,儿臣回来了。”

“皇儿们,一路辛苦了,父皇接你们回宫。”宇文皇激动万分。

众人浩浩荡荡地进了皇宫。

南宫可晴和宇文玥将边关发生的一切都仔仔细细地说给了父皇,包括那密谋书信,宇文皇当场暴跳如雷,立马宣了大理寺少卿将瑞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瑞王正要写信给大顺公主为什么事情办得如此失败,就听到下人跑过来,“不好了、不好了,宫里来人了……”

话还没有传完,大理寺少卿文大人拿着圣旨进来,“圣旨到。”

瑞王宇文衍忐忑非常,有种不祥的预感,忙起身下跪,“儿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瑞王宇文玥勾结大顺公主密谋造反、引发战争,罪证确凿,剥夺其皇子身份,撤掉瑞王身份,贬为庶民,圈禁终身。钦此。”

文大人念得铿锵有力,圣旨一合,面无表情,“带走。”

宇文衍被突如其来的噩耗震的目瞪口呆,缓不过神来,直到被两个小兵押解才猛然回神,大喊道:“不可能、父皇不会这么对我的,不会的……”

他不敢想像,所有的身份都被撤了,那他和平民有什么区别。

“带走。”文大人面无表情,机械地喝道。

宇文衍还想挣扎,他不想就这样被圈禁起来,他阴冷地大喊:“本王不会和你们去的,本王要见父皇。”

“皇上说了,他不想见你。”文大人如实地述说着事实。

宇文衍慌了,“父皇不可能这么绝情的,你们让我去见父皇。”说着就挣开了小兵的禁锢。

“宇文衍,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十万将士因为你而枉死,你的心如此狠毒,皇上可能见你吗?地底下的冤魂会让吗?带走。”文大人刚正不阿、无畏地怒斥。

宇文衍一听,内心极度的憎恨,他憎恨父皇的残忍、憎恨宇文玥得到父皇的喜爱,憎恨一切与他做对的人……

突然,宇文衍露出狰狞的笑容,“你们该死。”说着抽出佩剑刺向文大人。

文大人没有动,无惧地看着他,突然一个转身,抽出腰间的软件挥出,两人打到一起。

硬剑与软剑起舞,那真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啊!

宇文衍挥剑直挑文大人胸膛,文大人身影快速身形左移,避开刺来的一剑,同时,文大人手中的剑在那一瞬间化作一道白虹,快如闪电般往宇文衍的面门袭来。

宇文衍惊骇,吃力地躲过一剑。

文大人先发制人,立刻变换招式,手中软剑立刻抖出,铿然有声,那柄软剑就如长了眼睛一般,在宇文衍的手腕上一圈圈绕了过去。

宇文衍也感觉到了一丝透骨的寒冷。只见宇文衍左手臂上的衣袖,都已经被文大人的软剑割碎,一片片落了下来,就像那枯萎飘扬在风中的树叶。

宇文衍的左手臂立刻就露在了外面,他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只见这手臂上一圈一圈被那柄软剑划过的轻微的血痕。

“没想到啊!原来文大人的武功如此高超,隐藏的还挺深啊。”

文大人冷漠地大喝一声:“还不束手就擒?”

就在他们打斗中, 宇文衍没有注意到,有一名士兵一柄弓箭正对着他,“嗖”的一声,一支箭矢快速飞来,宇文衍躲闪不及,小腿被狠银的刺入。

而在这时,文大人的软剑搭在了他脖子上,不屑地道:“垂死挣扎。”

就这样,宇文衍落破无比的被擒住,关进了大理寺监狱,这恐怕是他永远也无法想到的结局。

萧子枫得到指示负责抄家,南宫可晴趁机软磨硬泡和宇文玥一起去了瑞王府。

她是有目的的,南宫可晴避开所有人来到库房,看着满眼的金银财宝,讽刺道:“这家伙还有这么多的银两,真是无药可救了,还想着东山再起呢?”

她得速战速决才行,她意识进入了空间,从空间里移出一堆堆的箱子,足足有三千万两的银子,全部充到了瑞王的库房里。

只是,南宫可晴还想用这笔钱为百姓做点事,所以思前想后还是留了一千万两银子,加上给小玥的一千万,正好是她从瑞王的那个山洞里偷出来的银子。

当萧子枫从瑞王俯翻出如此多的金银财宝时,震惊的无以复加,这是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摆在皇上面前,皇上一口老血差点没被气出来,六千万两金子啊!他怎么做得出来?别说造反的事,就是收刮、贪污、剥削到的这千万两黄金,也够你死几回的了。

本来宇文皇膝下子嗣就少,他不忍心治罪于他,毕竟嫡亲骨肉,宇文皇也是历来最心软的一个皇帝,而他的心软就是对自己的孩子,如今他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值得原谅。

如果对他还有不忍,早已在他一这一次的事件当中心灰意冷。

更别说前不久,皇后和他禀告瑞王和淑妃合谋毒害皇后一事,始作俑者便是瑞王。

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值得原谅?如果原谅了他,那十万将士的冤魂向谁索命?

瑞王的母妃在瑞王定罪之时打入了冷宫,永世不能相见。

瑞王一党的花名册也在被抄家的时候翻了出来,朝堂上一个个都人心惶惶、胆战心惊,生怕被牵连出来。

因涉及牵连较广,宇文皇挑出涉案严重之人进行了严惩,关进了监牢或是死刑,例如礼部尚书薛大人、沐峰将军、知州朱大人。

其它涉嫌较轻的官员也是人数较为多的,如果一并罚得如此重,势必造成朝廷不稳,有损朝廷根基。

宇文皇对这些大臣软硬兼施、恩威并用,收服了一众人等,每个人像是重获新生一般,不敢在心生二心,忠心辅佐。

这是他们能改过自新的唯一次机会,如果还不能好好珍惜,枉费皇上一番苦心。

朝堂之上,终于恢复了一片清明,璃王在这件事不久后被封了太子。

而南宫可晴的大顺之行也搬上了日程,开启了她另一段人生旅行……

临行前南宫可晴入宫与皇上、皇后拜别……

皇上、皇后膝下无女,一时感慨不已,好不容易认了一个干女儿还没有热乎够,就要远行了,皇上皇后万般不舍。

“乖女儿,不管你走多远,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父皇、母后在家等你回来。”皇后抹着眼泪动情地道。

“好!儿臣一定会回来的,只是去两三年,转眼间就过了。”

宇文皇从怀里掏出玉佩,满眼慈爱:“这是朕的龙凤玉佩,龙的配饰在玥儿那里,这个凤凰就留给你吧。”

南宫可晴有点受宠若惊,忙推迟道:“不可,这份礼物太贵重了,儿臣不能收。”这是公主身份的象征啊!

“你就收着吧!朕和你母后没有公主,这是朕的一个遗憾,可是你出现了,弥补了这遗憾,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公主,拿着。”有这样的女儿他感到非常自豪。

南宫可晴感动的落泪婆娑,她来到这里,最大的收获就是得到了一份真挚的亲情,有小玥弟弟,有皇上皇后对她的宠爱,怎么不叫她感动地落泪?

南宫可晴小心翼翼地接过玉佩,跪在地上,哽咽地开口:“父皇、母后,女儿在这世上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一直以来都是形影单只,但是至从遇到小玥,我便有了亲情,有了可以让我关心的人,后来,父皇母后对可晴的慈爱和照顾,视可晴如亲人一般,在可晴心里您们就是我永远的亲人,可晴给您磕头了。”

皇后的凤眸子闪动着晶莹的泪花,忙扶起她,“傻孩子,快点起来。”

“父皇,母后,你们这样想,儿臣是去创业的,把我的医馆开遍大顺,是不是心里就会舒畅许多。”南宫可晴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

宇文皇和皇后知道她是在哄自己开心,强颜欢笑道:“好!好!”

离开皇宫前,南宫可晴给宇文皇和皇后、静贵妃塞了满满五大车的礼品。

里面全是各种保-养品、保-健品,把皇上和皇后开心的合不拢嘴,直夸:“有个女儿真好。”

临行前一天,雨灵还拿了账本过来,这让南宫可晴哭笑不得。

这丫头还真是敬业,左不过是糕点铺运营良好,开业快两个月了收益不菲,大家对糕点的接受度可不是一般的好,每天限量发售,一个月受益能达几万两。

就如雨荷用错的成语,就要挣他个“锅碗瓢盆”的。

出发当天,雨灵哭的梨花带雨,死活都要跟着去。

南宫可晴安慰道:“京都铺面那么多,没人看着不行的,而且你的点心铺面不管了啊?刚刚起步,老板不在行吗?”

“可是,小姐,奴婢没有离开过您这么久的时间,两年呢……”雨灵哽咽地开口。

“要不这样好不好,你培养几个助手帮你啊,你就可以过来大顺找我,我们在大顺国再开几家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