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南宫可晴叫牌做了地主,三张牌亮过收起。
“顺子。”南宫可晴说。
重阳出牌,他一口别嘴的英文叫道:“十勾圈凯尖。”
“炸……四个9。”玄夜激动的叫起来,用力一摔。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自己人打自己人……哎呀,太好笑了。”南宫可晴抱着牌,笑得前仰后合。
雨灵、春夏掩嘴偷笑,只有雨荷笑的毫不淑女,她一拍大腿,朗声大笑,这里只有雨荷笑得最没形象。
重阳气的够呛,翻了个白眼,“我们是农民,姑娘才是地主,你打我干嘛?真应了姑娘说的猪队友。”
玄夜后知后觉,“打错了……打错了……”玄夜刚要伸手拿回去,便被南宫可晴一巴掌拍掉掉,“落地不能反悔的。”
玄夜只好作罢,重新定下心来,想了半天也不知出啥好……
“我等的花儿都谢了……”南宫可晴垂头,嬉笑起来。
玄夜左思右想终于出牌,“对8。”
“对10。”南宫可晴出牌。
“对2。”重阳封顶,不给南宫可晴出牌机会。
“炸!四个3,你们没炸了,哈哈!”南宫可晴得意极了。
重阳心下不好,“过。”
“三带二。”南宫可晴出牌。
玄夜摇摇头,重阳出牌:“三带二,管上。”
南宫可晴贼贼一笑,“王炸!哈哈……”
重阳和玄夜无语,这是要输了吗?
接着,南宫可晴扔出“对四,没了……你们输了,地主赢了。”
“怎么样?会玩了吧?”
“主子,太好玩了,挺过瘾的,再来。”玄夜毫无掩饰对斗-地主的喜欢。
重阳终忍不住疑惑,问道:“姑娘,你是怎么想出这么好玩的牌啊?”
“就是……那么想出来的呗!”南宫可晴打着哈哈,想蒙混过关。
重阳嘴角直抽抽,这又要打马虎眼了吗?还有那神奇的袖子,总能变出稀奇古怪的物件,无论大小,她也不怕穿帮?
南宫可晴又讲了一遍规则,“牌好可以叫,牌不好可以不叫,叫地主翻倍,当然也可以抢地主加倍……”
听明白玩法,第二局开始……
南宫可晴小声嘀咕:“不叫,这牌也太烂了。”
重阳嘴角一勾,掩饰不住得意地说:“叫地主!”
“牌好不好是很重要,但关键看技术!本小姐的经验而已!”南宫可晴挑眉轻笑。
玄夜嘿嘿冷笑了起来:“一会有你好看。”
重阳见状,心头一紧,暗想:“这家伙不会真抓到什么好牌了吧?”
不太可能!重阳笑着否定了心里所想,然后出牌,“九十勾圈凯尖!两位要的起吗?”
玄夜和南宫可晴一怔,而后纷纷摇了摇头,重阳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加的明显起来,再次出牌,“4个2,你们要的起吗?”
“我去,你手里面还剩下四张牌,不会飞毛腿还在你的家里吧!”玄夜这一下坐不住了。
南宫可晴也有些深沉地说:“看来就在他家里了,如果是一对的话还要打我们春天,希望是单牌吧!不然的话,这一把可得输惨了!”
“恭喜郡主大人,飞毛腿来了!注意,我只剩下两张了哟!”重阳得意的很呢!
南宫可晴:“……!”
玄夜:“靠!”
“一对三!”重阳将手上的最后两张牌打了出去,南宫可晴和玄夜顿时沉默了起来。
重阳手上的牌就是天牌,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撼动的了!
“好吧,你赢了,一把银子推到了重阳面前,十六倍啊……重阳你厉害……继续……”
南宫可晴的语气里满是不服气,她一个现代人输给了古人,不是的,这是运气,绝对是。
“竟然打了个春天,也太好运气了吧……”玄夜自语道,这得赢多少啊!
然而第三把牌一下来,南宫可晴也打出了双炸加春天加加倍的牌!
雨荷看着也跟着起劲,跃跃欲试的样子很是好笑,时不时还点评几句。
第四把,玄夜赢了。
第五把开始,南宫可晴便下来了,换给雨荷玩了,这丫头兴趣大着呢。
南宫可晴带着春夏将做好的几样糕点拿到了下人房,众人看着满满一桌子的糕点,桂花糕,海棠酥,凤梨酥,马蹄糕,感动得无以复加。
第六把!第七把……雨荷就刚开始赢过一把,后面一直输,越输越想打,越打越输……
几人玩的不亦乐乎,玩牌的瘾也越来越大,说是一起守岁,南宫可晴实在熬不起就睡了……而其他人依旧在斗……
初三这天,南宫可晴进了皇宫给各宫主子拜了年,得了一堆好物件。
夜里,宇文玥屁颠屁颠地给南宫可晴拜年。
当宇文玥看到姐姐给包的红包时,倒抽一口凉气。
他的嘴角狠狠地抽搐,老天爷啊!好几个箱子摆满了整个前厅,打开一看全是金银珠宝、金光闪闪,保守估计都有一千万两的银子。
这哪里是红包啊!这是刺-裸裸的送银子,“姐姐,您这是……?”
“别怀疑,给你的,姐姐抢银行了。”南宫可晴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优哉游哉地道。
这不是银行是什么呢?那么一大笔财富可不就是银行吗?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也是皇家的银子。
瑞王的银子拿来给小玥最适合不过了,不过她还得想想办法怎么样才能名正言顺地将这笔财富用在琉璃国百姓身上。
“啊?”宇文玥惊讶不已。
他这个姐姐对他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这个弟弟,什么好东西都往这送,此生,有姐如此,还有什么好强求的呢。
南宫可晴颇为大气地说道:“啊啥?赶紧收起来,留着零花。”
“姐姐,你这些银子是从哪里来的?还零花呢?你见谁家零花是这样的?”宇文玥无奈极了,不放心地道。
南宫可晴噌的一下跳下椅子,拍了拍宇文玥的肩膀,满不在乎地说:“都和你说了抢银行了。”
“银……行?什么银行?”宇文玥一脸不解。
“银行就是银行啊!”南宫可晴故意应付。
他也相信南宫可晴不是真的抢什么银行了,见她不愿讲,于是也不再追问。“那弟弟帮你存着,以后留给你当嫁妆。”
“留你个头,给你的,你si不si傻”白给银子都不要,南宫可晴没好腔调地回道。
“就留,嫁人了娘家没有陪嫁品怎么行?会被夫家欺负的、瞧不起的,一定要有的。”
宇文玥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点头,像是说相声的逗哏和捧哏,自己给自己捧哏。
“你姐这么厉害,谁敢欺负我?”南宫可晴不服气顺口溜出一句。
宇文玥大笑,“哎呀!我的姐姐,这是思嫁了呀!是啊!没人敢欺负你,你可是郡主,是璃王的姐姐、是最讨皇上、皇后最喜欢的郡主姐姐。”
南宫可晴满头的黑线。
“想si是不是?看我不打你。”南宫可晴小拳头一握,立马追了上去,两个人围着箱子跑来跑去,嬉笑打闹起来,好不热闹。
一个年沥沥拉拉过了半个月,南宫可晴也没闲着,逛了庙会、舞龙舞狮、拜神、也赏了花灯,所有的都玩了也参与了,这个年过得很充实。
年一过,一大堆事儿全部都来了,陈掌柜信中言:经过几个月的筹划,昌州、松州各开了两家火锅分店,运行非常好。
南宫可晴收起信件甚是欣慰,这个陈幕天还真是好样的。原以为她的医馆会走在前头,现在看来她的脚步还是慢了。
这些州郡占一、二线的城起码也有二十四五个左右,经济发展也是不错的。
所以她的计划是三年内琉璃国要有二十四家的医馆和火锅店,五年内辐射至三大国家。
而另一件让人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是,瑞王娶了沐将军的女儿沐婉儿,还是正妻。
意料之中是因为沐将军是瑞王党,支持瑞王,为了巴结了瑞王、现在的朝堂哪个官宦不及早站队,即便站错了也是没有回头路的。
而意料之外,他们竟然为了避人耳目,找了相士说什么可以找一个八字吻合的少女冲喜,可解瑞王缠绵病榻之苦。
这一算,沐将军的女儿沐婉儿最为适合,加上女儿沐婉儿又喜欢瑞王,也就成全了这桩婚事。
这可真是掩耳盗铃,司马昭之心啊。
沐将军如意算盘打得响,如果事成了他就是国丈、女儿就是皇后。
只是,这如意算盘打的好,边境的大军已不再是瑞王所有,现在的瑞王就如失去一臂的人,还能否东山再起还不一定呢。
……
“报……”
“报……”
皇宫大殿外,身穿铠甲的士兵手举重要军情,拼命往大殿飞奔而来……
“报……属下参见皇上。”前来报信的驿卒小兵是八百里加急赶赴京都。
“说。”宇文皇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上,大顺国大军压境,徐度边关失守,陆将军已退至通州关卡,陆将军请求派大军支援。”驿卒小兵慌忙地道。
“什么?”一时间,宇文皇被这突如其来的军情所震惊,十年免战协议刚到期就按捺不住了吗?
群臣也是惊慌得开始议论纷纷,为首的萧老将军镇定地道:“敌军多少兵马?”
“三万。”
宇文皇虽然一脸凝重,却不失皇帝的威严,“大顺领兵的是何人?”
驿卒:“大顺国战王。”
薛大人惶恐至极,“什么……?死神战王?”
“那……那三万岂不是他的铁甲军?”薛大人难以自信地说道。
“死神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