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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

“为什么?”

“我... ...我来‘大姨妈’了。”

这个我懂,指的是月经。我以为这是搪塞而拒绝的话,所以倔强地想得到证实,执意地要对性的奥秘进行探索。于是,几乎是强迫地把手探进了她内裤里,果然就碰触到了卫生巾的东西,这让我大失所望,激情顿失,这在突然间变成了对我冲动的惩罚!

“你‘大姨妈’来得真不是时候,看在你亲戚来的份上,就让你暂时逃过一劫吧!”

我多少还对女性的生理周期了解一点点的,有了关爱女性健康的挡箭牌,我也只能是在无可奈何中选择放弃了。我未免有些沮丧地放开了她,背对着她又点燃了根烟,猛吸着,肯定是有着一副贪婪的瘾君子模样。

她从背后默默地环抱住了我的腰。

“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冲动!”

“因为爱你,所以我会把自己变成你的女人的,请耐心等待,好吗?”她在温柔中喃喃地说。

“也许,我... ...我并不适合你!”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震撼了一下。

“为什么?”她诧异道。

“以我目前的情况,是无法给你幸福的。对你来说,选择我是你的错误!”

“请不要这么说,在你面前,我已经变成了扑火的飞蛾。我坚信,只有真心相爱的人才配拥有幸福。”

“可我现在什么也给不了你!”就那几乎是用命换来的几个“不义之财”能保障她的幸福吗?

“爱,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只要你肯给我,我就是幸福的女人。”

“可我... ...”

“别忘了,你的理想是成为一个作家,只要你努力,我相信你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作家的。你有才华,我相信你,你会给我带来荣耀的,能给我一个美好的未来。”

她这话让我激动,我抛下了烟,转身去紧紧拥抱住了她婀娜的身体。此时的玉玲珑,已经成了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了。也许,正是因为当初我害怕自己给不了寒菊子幸福一样,所以才没有信心和勇气对她表白爱情,才会导致错过了姻缘!

此时,我掉下了能够充分证明我脆弱的眼泪,并且开始尝试着用一张哆哆嗦嗦的嘴去寻寻觅觅地捕捉到了一张唇。

这是惬意销魂的。

她在我的怀里变成了一只驯服的绵羊。

我不知道,在这一吻之后她会不会当着我的面吐唾沫,那可是对我的不尊重。

因为我是一个不爱漱口刷牙的人,是怕残留在齿缝间粮食的精华被浪费掉,呵呵... ...

那天,为了表明我所说的都是真的,还特意打开抽屉取出了寒菊子曾经送给我的那串风铃来,那上面每一颗“心”形状里面折叠着一句话:火羽,其实我爱的人是你呀!

这句话里,仿佛包含了我和寒菊子之间的一切,也可以让玉玲珑涣然冰释的了... ...

另外,其实在我的心里也不想她成为“贱货”的,像是现在一些女孩子那样轻易而草率,刚恋爱,婚姻还八字没一撇呢,就跑到一个被窝里挤疙瘩汤了,没进婚姻之门就分手了。因为不懂自尊自重,所以才会有了自取其辱的被玩被睡的掉价!只是陪吃陪喝陪睡的三陪罢了,却不如三陪小姐还知道要钱呢!

丑媳妇难免见公婆,在确定下了恋爱关系后,我就带着玉玲珑回去了一趟,给了家里人一个惊喜。

家里人对玉玲珑的到来,真像是天上掉下了一个林妹妹!

以她的长相和气质,家里人一致是一百二十个的同意。

只是我没有太多介绍关于她的职业问题。

于是,我跟玉玲珑订婚了。其仪式很简单,就是又方父母会会亲家。几乎是谈不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按照现在的发展形势已经把繁文缛节的老一套规矩渐渐剔除了。只不过呢,楚翘则成了我们的介绍人。

我相信将来的玉玲珑也能像我嫂子一样,是个通情达理待人接物都能没毛病可挑剔的一个女人,相夫教子本来就是属于女人天生的职责嘛!嘿嘿... ...

我和宁悦然握手了,这并不等于是言合。

是他主动在尴尬中握住了我的手。

说实在的,跟他握手我真的是有些不情愿,那是因为在我的心里已经是无法再把这个同学当朋友看了,是他的魔鬼之爪玷污了我的女神寒菊子。另外,也把无名怒火烧上了一个站在不知道是什么牌子轿车前的一个打扮狐媚女郎身上。

狗男女!

我的左手里拎着刚买的肉和菜,菜市场里的人像蚂蚁赶蛋一样拥挤不断,这个时候我才承认计划生育的好处。在我往回走时,却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一幕,我曾经算是肝胆相照过的朋友。宁悦然竟然和那女子拉着手有说有笑的,看上去十分的暧昧,我的心就开始为寒菊子而痛了!

李鸿雁的话一语成谶,得到了印证。那天在见到寒菊子的车上,并没有看见宁悦然。

他也没想到会遇见我。

“听说你也来城里了,在忙些什么?是不是找到了好工作?”

“比不得你有闲情逸致。”我话里带刺儿,向站在一旁的那个女的瞟了一眼。她给我的第一直觉和印象,只是个雌的,就这么简单。

他不好意思地一笑,对那个女的招了下手说:“晓丽,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就是我对你常说的,搞写作的那个才子,我的好朋友,白火羽。”

晓丽就姗姗走上前来,一脸的笑容可掬,很礼貌地摘掉了手套,大方地向我伸过手来:“久闻大名,作家,你好!”

她在给我戴高帽子。

我同样很不情愿地跟她握了下手,但没有产生任何感觉。我的眼睛匆匆在她还算标致的脸上一掠而过,在心里并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我是个不是对所谓称得上美女就会怦然心动的男人,这一点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不过她的声音挺好听,若在鸟市上出售,肯定婉转到被列为名鸟级别里的了。

只是模糊地记得她擦胭抹粉,描眉打眼,冷眼看上去,说俊不俊,说丑不丑,在丑俊之间给夹住了,不上不下的。外穿棕色貂皮大衣,紧身酱黄色裤子,高跟长筒皮靴,总之在她身上能够看到冬天的到来了。不管这身打扮搭配得合不合理,好不好看,都是无关紧要,但显而易见的是她很富有和阔气,戴有金项链金耳环。可让我不由得联想到的是,是谁家的宠物不留神溜达出来招摇过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