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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是个胆小怕事的人,自知也缺少男子汉气概,所以一直对上学时被一女生欺负的情景记忆犹新,若用酒壮英雄胆来形容,放在我身上未免有些名不副实。我知道自己的性命不是大风刮来的,所以更加贪生怕死!

她对我的回答很是满意地笑了,逗我说:“这算不算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我就叹了口气说:“这关过的太有难度,险些把小命儿搭上!”

她就开心地笑了起来,其声音美妙的如珠落玉盘。

她能这么直言不讳地说这话,证明在对我熟悉的程度上大大进步了,同时对我也有好的印象。仿佛跟她之间有种亲密感,难道彼此都是一见钟情了吗?好像我的那个梦就是我生之具来带有的前世记忆,所以我对她减少了应该有的陌生感觉。

如果我要是把那个一直困扰我,给我带来喜怒哀乐的梦讲给她听,大概是连鬼都不会相信的。

看着站在面前触手可及的美女,我的一颗心像是被琼浆玉液给灌醉了,勿然忘我中感觉不到了伤口的疼痛。假如说相遇就是缘,但不知我该与她是结的什么缘呢?在她面前,我开始变得口齿伶俐,能说会道,连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这张嘴了,俨然就是一个泡妞高手。

但愿月下老是个深明大义的,他老人家可别错点了鸳鸯谱。总之,让我体会到了开始恋爱的感觉了。那个行凶的家属来了,是两个中年夫妻,他们带了礼品,擦眼抹泪的请求我原谅他们的儿子。

事已至此,不是我说了算的事情了... ...

回头要讲的是,玉玲珑的爸妈闻讯匆匆赶来了医院,但还没忘了拎一袋子水果。一看之下,我不由得愣住了,从年纪上来判断夫妻俩的话,都估计着有六十左右了,而从玉玲珑口中得知她是独生女,这样看来她的父母除非是真正做到了提前响应提倡的晚婚晚育了。两个人气质儒雅,谈吐不俗,和蔼亲切,平易近人,不愧为教育界的楷模。

他们对我千恩万谢一番,这让我很是不自然。

而且她的爸爸欣然接受了女儿的要求,留下来照顾我这个伤员,这让我很感动。

在楚翘风尘仆仆赶回来时,在第一眼见到我的一刹那,瞪大的好看眼睛几乎险些把眼球挤出了眶外,她是无比地惊讶:“怎么竟会是你?”

我含笑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世事难料!”

我想,在玉玲珑给她打电话时的提示上,她应该是有心理准备的,不会想到是我吗?

她的人依旧是显得那么清秀脱俗的美丽。

在她的身边陪伴着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士,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真可谓是美男子一个。经介绍是她的丈夫滕跃,这样的结果我早已猜想的八九不离十了。一个是年轻有为的成功商人,一个是辛勤园丁的教师,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让我看了羡慕不已!

而那三个色鬼也很快就得到了消息,蜂拥而至,前来探望,并拎来大包小袋的一些名贵滋补品,我就像是一个贪官在接受贿赂,深感不安!他们来时正好玉玲珑在一小片一小片的喂我一个苹果,见我平安无事,非洲人就戏弄我说:“我看你小子是因祸得福了,早知有这样的待遇,我都想当英雄。”

“你想有此艳福,那得回到非洲去,中国不适合你。”一笔成仙在讽刺中火上浇油。

“有美女的地方总会引来男人的嫉妒和羡慕的!”美眉别走在有所遗憾中长吁短叹着。

这三个厚颜无耻的家伙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完后彼此相觑一下就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就直着嗓子骂,现在我已有些力气了:“闭上你们三张臭乌鸦嘴,别胡说八道了。”

在看玉玲珑时,她脸颊羞红的当时就变成了女关公的模样,但却没气恼。

再有就是,一天楚翘还带来了一个粉妆玉琢的小美人,看上去是那么得清纯靓丽,脱尘出俗,俨然公主一般,她手里还拎了一个争芳吐艳的花篮。我一看之下,就惊喜异常了起来,原来竟是做梦都想不到的薛漪萝。

楚翘就笑盈盈地说:“她听到了你的英雄事迹后,一定要来看看你不可。”

“白老师,祝您早日康复。”薛漪萝神态忸怩而妩媚,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谢谢!谢谢!”我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假如中国的礼节能像西方那样随便的话,我真想给她一个拥抱和一个亲吻的,不然无以为报实属愧疚。

在我住院后,这里真变的得门庭若市了,朝来暮去的人来来往往。

我的性格基本上是属于孤僻内向那一类型的,无意中结识了几个不知该算不算是朋友的人,竟然却没想到糊里糊涂地就把人缘混得这么好。感受友谊,痛并快乐着。

这两天玉玲珑的爸爸犯了胃病,大概是为我熬夜又休息不好所导致的,真是过意不去!

于是,我的那三个狐朋狗友就主动轮班来伺候我,因为他们都有工作,这让我终于感受到了有朋友的好处了。

在伤势有了好转时,我依然是享有病房的一个单间,得到了特殊护理,玉玲珑说这样清静,也就没能有和别的卧床病友同甘共苦的机会。

虽说一天到晚有人陪伴着,伤口也不再那么疼了,日益好转,可是躺在床上呆板的不敢翻身不敢动,那份罪也真够度日如年的了。

那两个坏蛋的家属也几次光顾了医院,对我大献殷勤,高档礼品奉上,无非是想让我在这件涉及官司上的事能够宽容些,甚至是私了也可以,给一部分经济补偿。看着那一张张哀求的脸庞,让我这个本来就心软的人进退维谷,可是毕竟有公安机关介入了,不是经过调解就能了事的,不依靠法律,罪犯就难得到应有的惩办。

再就是有一天,那大概是第七天的上午吧,郝婶儿出人意料地领来了一个姑娘,她手里还提着一些水果。一见是白灵,我一看几乎就傻眼了。

“叔,果然是你呀!”白灵发着哭音扑到了床前。

“灵灵,你怎么来了?”看到了侄女,真是见到亲人了,我的眼睛迅速潮湿了起来。忍着阵痛,还是欠了欠身子。

“你不能动的,快躺好!”玉玲珑急忙上前扶住了我,帮我重新躺好。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就把目光转向了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