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让我做女性用品广告的话,一些企业一定会倒闭黄摊儿收拾铺盖卷走人的,其一是因为要按照我的审美标准来看,其二则是坚决杜绝弄虚作假伪劣产品的,说的是神乎其神,用了却不管用,却让明知有些会上当受骗的女人们还是心甘情愿地大把大把往外掏腰包,如果说有那冤枉钱还不如捐献了还能显示出爱心来呢。就像我的作品是在严谨构思又字斟句酌下才肯奉献给读者朋友们的,这样不粗制滥造为的是无愧于心。瞧瞧,我倒是给自己做起宣传来了,对不起,不好意思了!哈哈... ...
我本人认为,无论男女,只要五官和身材搭配合理,就是一种美。女性都是在盲目的寻求美中消耗着自己青春的,都愿在乐此不疲中执着于把父母给予的一张真实面孔改变成另外一张让自己感觉满意的,好似对遗传基因总是抱有不信任的态度,这不禁让我怀疑身份证上的照片有效程度。
陶娜就是这样出现在我眼里的一个女人形象,也不敢太放肆的对她评头论足。一旦美容业出现了落后趋势,怕是我这张臭嘴造成的不兴旺,要被唇枪舌剑的来讨伐可怎么办?另外,我也是无心针对某位女性朋友来说这番话的,你要是非怀疑到自己身上就会让我寝食难安了!
总之是,在城里无论是一些年轻还是年老的女性,在我的感觉里都是依赖化妆才会得到自信的,这不比乡下的妇女来的真实,“黄脸婆”自会有她纯朴的一面。
说来也真是奇怪了,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异性就站在触手可及之间,可让我从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没有给一个色鬼带来本该最起码的淫欲反应产生。请不要怀疑我有生理上的缺陷,她都没有给我像影视里或小说情节中露骨的表演和描写会引发热血沸腾的蠢蠢欲动。真是丰乳肥臀也不能给我带来雄性的本能冲动,就连那“深入其境”的丰富假设也没发挥出来,在这方面就比较显得弱智了!
让我开始以猜测的态度来胡思乱想了,夜猫子进宅... ...无事不来。甚至想到了会不会是郝婶儿见我太孤独寂寞了,就想以“美色”策略来攻破我为尊严而固守的防线?瞧我这目的不纯的想法,对郝婶儿以“皮条客”的光辉形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了,真是对她人格上的一种亵渎,这想法让我羞愧!
在这种压抑的气氛里,我只是急切地盼着郝婶儿能够早些回来,林立的商店不会都因要出我的难堪而都关门大吉了吧?默数时间的缓慢也是种忍耐上的煎熬!
尽管“作家”的头衔是件很荣耀的事情,但毕竟我离真正作家还有一段很长的路程要走,这需要努力写作,而且还需要写出好的文学作品才能够奠定一个名副其实的作家来。据有同道中人感叹地夸张说,现在写书的人要比看书的人还多!
现在有文学修养的女孩子也少了,就是有,也不可能个个都是我的红颜知己,因为人的欣赏层次不同。
这时陶娜在书的一页上定住了眼睛,她问我:“这篇《穿过黑夜的手》是你写的吗?”
我有些心不在焉地说:“是的,如假包换,请不吝赐教。”
这话一出口便觉得索然无味了,自豪感荡然无存。如今的这个世界上庸俗的人太多,能遇上的红颜知己少之可怜,除了寒菊子之外!
她又问:“你怎么不用笔名呢?”
我就直言不讳地说:“那是因为我觉得我的名字是配得上我的作品的。”
“有自信,敬佩!”
我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谢谢!在这方面我是个不懂谦虚的人。”
就见她对着书本默数了几行后说:“我一看书就不知是咋的,就好脑袋疼,也不理解!”
这让我有点儿大失所望的感觉,就脱口回答道:“世上跟你一样的人多了,有幸的是你不是唯一的例外。”
她回过头来发愣地凝视了我一瞬间,然后略带窘迫地一笑说:“你的话很有意思,总是拐弯抹角的,耐人寻味,不愧是个搞文学艺术的,这是知识赋予的超人本事吧?”
“知识也是需要智商来推动的。”
她听了这话就忍俊不禁地噗嗤一笑,迟钝了下近乎是在嗫嚅中试探地问:“你谈过恋爱吗?”
她的话让我很顺其自然地想到了寒菊子,心里的景色随之一片黯然,轻轻地喟叹了一声,以忧伤的口吻说道:“应该说是谈过的吧,不然心里怎么会装下了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情了呢!”
“就不想再尝试换一个... ...?”她直言不讳了,用话在往爱情和婚姻上引路。
她是想自我推销吗?
“不,心里已经装满了一个人的影子,再也没有容得下另外的空间了,或者说别人还没有资格来取代这个位置!”我想我的单身状况早已被郝婶儿给泄露出去了,看来她要做保密工作是不合格的。
“那是你还没遇到值得取代的人。”
“可以这么说。”我发现她的反应能力也不算弱。
“你很沉默,这是因为你孤独,也证明你是个智者,不擅长语言表达。”
“让我讨厌的长篇大论已经被我以倾诉的方式投入到我的小说里面去了。”
她没有马上再说什么,见她把翻阅书本的手停了下来,我知道她是在揣摩中品味我那让人听了胃里会冒出酸菜汤的话。她伸手去摆弄了一下被我重新完成、依然像是在家里时那样挂在书桌上方的那串精美的风铃。不知道是为什么,在她的触摸下,我的心里会泛起一阵痉挛的痛楚!片刻之后,她没转头就说:“认识你很高兴,打扰你写作了,能... ...把这本刊物借我看一下吗?放心,我一定会认真拜读的,希望在你的作品里能感悟到你的内心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的。”
“可以,就送给你好了。”但我也想到了要不要签名的话,可没好意思说出来,因为那也只不过是个几万字的中篇而已,就是用那篇的稿费给寒菊子和宁悦然买的结婚礼物的呀!
何况像她这种在文学面前表现出极度弱智的人,也无法拉拢到属于我的“粉丝”圈儿内人士!
见她有要走了的意思,我心中不禁暗暗高兴。郝婶儿是找借口躲出去了,迟迟不回是想给我俩留有单独谈话的机会,也算是用心良苦了。我想她是在给我介绍对象,这情景不可能是我有了自作多情的想法。
“那... ...我走了,再见!”
我把她送出了门外,她犹豫了下匆匆看了我一眼,竟然有着略带羞涩的表情,就听她说:“藏在心里面的影子不能代表人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