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昭然认怂,将脸埋在白无忧怀中不出来。
白无忧轻笑出声,轻轻拍着穆昭然的背。
穆昭然听见白无忧的笑声,也跟着开心的笑了。
当然她没有说的是肖清允是真的很好看,容貌虽不及他还看,却也是上乘的,不过她也不敢说,怕醋坛子又打翻了,到时候又得哄好一会了。
白无忧把玩着穆昭然的秀发,在她耳边轻声道:“昭昭待会写信时可需要我陪同?”
穆昭然露出红扑扑的小脸,“当然需要了,许多字我都不知道,还要你帮忙呢!”
“就等你回来呢!谁知你回来的这么晚!”
白无忧心中甚是欢喜,他的昭昭是如此的信任他。
说到回来的晚,穆昭然笑吟吟的看着白无忧:“小白,你快与我说说,莫爷爷是怎么同意收你为徒的。”
白无忧轻抚她的秀发,笑道:“无他,不过是觉得我资质不错,看着顺眼!”
穆昭然这个是知道的,白无忧确实很有慧根,没有人指点便可自行用起那股内力,没有基本功却是可以直接飞檐走壁,确实厉害。
想来莫爷爷要小白明日一早前去,就是从基本功练起。
“那你何时举行拜师宴呢?”
说到拜师宴,白无忧是有打算的。
“今日我与师父提过,不过师父说他向来低调,这些俗礼便不必了。”
“不过我想着这样于理不合,不能大办就请相熟的几人来做个见证,毕竟咱们于沧溟镇来说是生人。”
“不过还是需要请示师父过后再决定。”
穆昭然点点头,“你有打算就好。”
用过晚膳,白无忧便到穆昭然房中与她一同写家书。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这感觉又陌生又温馨。
穆昭然首先提笔,‘阿爹、阿娘、哥哥,我是昭儿······’她一边写一边念了出来。
白无忧则在一旁看着,在看到穆昭然的第一个字时,他便觉得既惊讶,能将字写的如此别致,也是一种能力。
“女儿在青石镇抓到了一个男扮女装的大淫······”
贼字不会了,穆昭然很自然的将笔递到白无忧手中,待白无忧写好,她再继续写。
“我们到了沧溟山,沧溟山不会写了。”
······
“鬣狗~,鬣狗怎么写?”
······
全部写完之后,穆昭然看着这厚厚的信纸皱起眉头,“这一个信封不够,还得再来两个。”
说完便去书房拿信封去了,白无忧看着这纸上的字,有的歪三倒四,有的干净利索。
他看着却是十分开心的,这是他和昭昭一起给岳父岳母还有大舅哥写的信。
不过昭昭在信中虽多次提及自己,却没有与他们说明她已与自己交心之事。
穆昭然回来便看到白无忧看着自己写的信蹙着眉,她走上前不解问道:“干嘛这样看我写的字?是有错别字吗?还是说~”
想到这,穆昭然眯起眼睛,投向白无忧一道危险的目光:“还是说你嫌我的字丑?”
白无忧听完穆昭然的话,轻笑出声,调侃道:“昭昭的字虽然别致,却别有一番风味。”
穆昭然哼了一声,“坏蛋!”
她将信装好,与要送的东西收到一处,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好了,谢谢小白,快回去休息吧!你明日还得早起呢!”
这次换白无忧眯起眼睛,心中暗道:小丫头过河拆桥,用完就扔,得好好“惩罚”一下,让她长长记性。
穆昭然回头看白无忧还站在原地,她疑惑道:“还有事吗?”
白无忧摇摇头。
穆昭然疑惑道:“那你~,啊~!”
‘快回去休息吧!’几个字还没说出口,便被白无忧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白无忧一挥手,房门便被猛地关上。
穆昭然看着白无忧拿如山间野兽的眼神,暗自回忆自己又是哪句话又招惹到他了。
昨日不小心撩了一下,今日自己可没乱来了。
白无忧可不知穆昭然心中所想,只看到她又走神了,便低头狠狠噙住小姑娘柔软的唇瓣。
感受到怀中之人已经瘫软,白无忧才伸手解开她的~。
穆昭然按住白无忧的手,“小白,你讨厌!”
小姑娘娇娇软软,糯糯叽叽的声音传来,他的理智全部崩塌。
······
一番激战过后,穆昭然双手环胸,眼尾泛红,用眼神控诉白无忧。
“大坏蛋,你快走,我不想理你了。”
想起刚刚做的事,穆昭然又狠狠的瞪了白无忧一眼。
白无忧长臂一伸便将护住大白兔的小手擒住,再次欺身上去。
他在穆昭然耳边低声道:
“不想理我,那昭昭想理谁?嗯~?是那位清允哥哥吗?”
穆昭然脑子迷迷糊糊的,她被欺负的轻声啜泣,不知道关别人什么事。
她眼神迷离,又带着不解的看着白无忧。
此时白无忧才轻声道:“你还没有叫过我哥哥,要不昭昭叫我一声哥哥?”
穆昭然赌气的闭紧嘴巴,不与白无忧说话。
却也坚持不了多久便被打败,最后此战在穆昭然一声声“夫君”中结束。
次日······
穆昭然醒来以后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先是揉一揉酸痛的手,扫一眼房中,看到满地的狼藉已被收拾,她才慢慢起床洗漱。
将自己收拾的东西送去沧溟客栈之后,她才买了一些小零嘴带着团子去莫老家。
她进门便看到白无忧在院中打拳,莫老则躺在树下喝着小酒。
阳光洒在白无忧身上,给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如误落人间的谪仙。
他虽是刚学,却拳拳干劲有力,打的有模有样的。
穆昭然睨了他一眼,便朝莫老走去:“莫爷爷,我带来了好多好吃的。”
莫老看看天上太阳的位置,又看看穆昭然:“哎哟!丫头来啦?老头子还以为你睡过头就不来了。”
穆昭然又瞪了白无忧一眼,大声道:“本姑娘可是言而有信的人。”
莫老大笑着摸摸胡须,“来就好,快给我看看什么好吃的,能下酒吗?老头子问道肉味了。”
穆昭然掏出烧鸡:“还是爷爷你鼻子灵,沧溟客栈的烧鸡,刚出烤炉的,给我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