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明德满脸狐疑地追问道:“他真的这么说了吗?易大爷他如今哪里还有孩子啊!”
易中海若真能有个一儿半女,怕是早就有了。
谁能料到他苦苦撑到今日,面对如此之多如山铁证,竟然仍旧坚信自己能有孩子。
许富贵无奈地叹气道:“贾明德,你帮我参谋一下,接下来我该如何是好?
易中海态度强硬,死咬着要我赔款,若是我不肯赔偿,他便要将我逐出轧钢厂。
更过分的是,这话还是当着我的面讲出来的。”
贾明德沉思片刻后回应道:“许大叔,依我所见,您不如干脆从轧钢厂离职算了。
即便不主动辞职,接受了易大爷提出的索赔条件,您也得替他白白苦干整整三十年,并且只能待在车间里劳作。
倒不如就此辞职,起码无需赔付他一分一毫。”
许富贵忧心忡忡地道:“可我一旦辞了职,莫非他就不再索要赔偿金了吗?倘若他状告至警局又当如何应对?”
贾明德连忙安慰道:“许大叔啊,您可千万别胡思乱想啦!要说起来呀,上次那事儿真怪不得您。
您想想看,许大茂他又不是故意放火,把易大爷的小汽车给烧成灰烬了,从道理上讲,这压根儿就跟您没关系嘛,哪儿用得着您来赔偿呢?
这次更离谱了,他停放在四合院外头的车子出毛病了,竟然莫名其妙地怪到您头上,这明摆着就是易大爷故意刁难您呐!
您放宽心吧,就这么点儿小事儿,就算警察找上门来,他们也断断不会觉得是您的过失。
所以呀,您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干脆利落地辞掉这份工作得了,从今往后再也不必看易大爷的脸色行事咯!”
“哦?果真如此吗?连警察都觉着我没做错什么?”许富贵将信将疑地追问道。
“那当然啦,许大叔,我可以向您保证,这绝对不是您的过错!您就放心大胆地去做吧。”贾明德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许富贵暗自思忖片刻,心想留在轧钢厂还要辛苦还债整整三十年,倒不如趁今日索性一走了之,反正也无需偿还亏欠易中海的钱款了。
主意已定,他开口说道:“好吧,那我这就去找易中海把事情说清楚。”
许富贵猛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贾明德的家门,然后毫不犹豫地再次敲响了易中海家的大门。
“老许啊,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你现在已经想好该怎么办了吗?”易中海满脸疑惑地问道。
许富贵怒不可遏地斥责道:“易中海,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以前我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你还是个副厂长,看在这份情面上,我一直对你客客气气的。
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咄咄逼人,非要把我逼入绝境!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无义了!”
易中海饶有兴致地看着许富贵,嘴角微微上扬,嘲讽地说:“哦?你打算怎么个不客气法呢?不妨说来听听。”
许富贵挺直了腰板,义正言辞地回应道:“我今天特意过来就是要告诉你,关于你车子的损失,我一分钱都不会赔给你!
无论是这次还是上次的事故,都跟我毫无关系,所以我绝对不会出一分钱作为赔偿!”
易中海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威胁道:“老许,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难道就不怕我直接把你从我们厂里开除吗?
以你现在这个岁数,又没有什么过硬的技术傍身,一旦被我厂开除,你觉得自己还能轻易找到别的工作吗?”
许富贵挺直了腰板,毫不退缩地回应道:“你想开除我就开除好了,反正我绝对不会赔偿你一分一毫的车钱!
上次你的车子被烧毁,那根本不是我的过错,所以我也没有义务进行赔偿。”
易中海完全呆住了,他万万没有料到许富贵今日竟然会如此坚决和强硬。
面对开除这样严重的威胁,许富贵竟然毫无惧色,甚至对赔偿金也是分文不让。
易中海无奈之下,只得进一步施压威胁道:“老许啊,你若不赔钱可不成啊!你难道不信我真的会去派出所找警察同志过来评判是非对错吗?”
然而,许富贵心中牢记着贾明德告诉他的话语,于是他再次坚定地回答:“我一点都不怕!
因为这本来就与我无关,不是我应负的责任。
你尽管去找警察同志来吧,他们一定会认为我并无过错。”
易中海万万没想到许富贵这次的胆量竟变得如此之大,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惊愕地说道:“老许啊,真没料到你如今的胆子已经大到连警察同志都不畏惧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只要你向我低头认错,表示歉意,我便不再惊动警察同志前来。
毕竟路途遥远,让警察同志特意跑一趟也实在不便。”
许富贵挺直了腰板,一脸坚定地说:“老易,这次我绝对不会向你低头认输的,明明就不是我的错!”
易中海也不甘示弱,怒气冲冲地回应道:“行啊,你有种!那咱们走着瞧,我马上就去派出所告发你!”说完,许富贵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看着许富贵远去的背影,易中海气哼哼地哼了一声,然后真的迈步走出四合院,朝着附近最近的派出所走去。
进了派出所大门,易中海径直走到值班台前,对里面的警察大声说道:“警察同志,我要报案!”
那位警察见状,连忙站起身来,热情地询问:“同志,您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易中海愤愤不平地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最后强调道:“有人故意损坏了我的小汽车,不仅不肯认错道歉,连赔偿都不肯给!”
警察一边认真记录着易中海所说的话,一边关切地问:“哦,那么您知道这个人是谁吗?他家住在哪里呢?”
易中海毫不犹豫地回答:“他叫许富贵,就住在南通锣鼓巷 95号。”
接着,他又详细描述了一下许富贵家的具体位置和外貌特征。
了解完情况后,警察点了点头,表示会立刻处理此事。
他让易中海先稍等片刻,自己则迅速拿起电话联系其他同事,并准备好相关材料。
不一会儿,一切准备就绪,警察对易中海说:“好了,同志,我现在就陪您一块儿去找那个闫埠贵,一定帮您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