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向闫埠贵,让他心好慌啊。
“这?你们别看我啊,明德,说撞鬼的事情,怎么突然扯到我身上了?”闫埠贵不满道。
“贾明德你可不能乱指,你闫大爷可是小学教师,有文化的人,不可能跟这些事情沾上边的。”
“闫埠贵他管什么用?难不成因为他想跟鬼讨要好处,结果惹恼了人家?”
易中海轻笑道:“贾明德,我看你是疯了,这撞鬼跟你闫大爷之间有什么关系,你今儿要是说不出个一五一六的,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刘海中没说话,不过一脸狐疑的看向贾明德。
贾明德不慌不忙的说道:“想必你们今天都听到闫大爷在前院吹唢呐了吧。”
许富贵点点头:“听到了,吹得还很好听呢,就是感觉有点熟。”
易中海脸上难看,他自然知道闫埠贵吹得是什么曲子,那是之前给他抬棺用的曲子。
“是啊,闫大爷今天突然在前院吹唢呐,确实挺怪的。”
贾明德看到众人反应不错,继续说道:“闫大爷吹得曲子可不一般,是之前给易大爷送葬时那送葬团队吹得曲子。”
“原来是这样啊!”
众人纷纷反应过来。
这闫埠贵在前院吹什么曲子不好,非要吹一首送葬的曲子,这不是埋汰整个四合院的人吗?
何大清怀疑道:“难道是老闫吹这个曲子,所以把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引来了。”
“对啊,平时四合院风平浪静,也就今天闫大爷突然吹了一首送葬的曲子,然后院子里突然撞鬼了。”
“你还别说,这两者还真联系起来了。”
“搞了半天,原来是闫大爷引起的啊。”
“嗐!闫大爷,你可是害苦了我们全院人啊,这么晚了大家还陪你在这里胡闹。”
闫埠贵慌了,忙解释道:“这跟我完全没有关系,我就是练习一下吹唢呐而已,真的不关我的事。”
贾明德问道:“闫大爷,既然不关你的事情,你得给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明明有这么多曲子可以吹,你非要吹一首送葬的黑人抬棺。”
“是十八摸不好听还是寡妇夜会郎不刺激,你非要吹送葬的曲子。”
“闫大爷,你今儿真要给大家解释清楚了,你不能因为自己的爱好,就让我们全院的人跟着受罪呀!”贾明德掷地有声道。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震惊了,没想到这贾明德眼看就要入局了,闫埠贵那出了差错,被贾明德抓到了小辫子。
“这?容我想想!”闫埠贵这下可急了,要知道他是闫氏高端丧葬团队的领头人这件事情,整个四合院的人都不知道。
他作为一名小学的老师,自然不可能要别人知道他搞这种副业,尤其是送葬这种副业。
但是面对众人的质疑,他还得想出个理由来。
闫埠贵想了想,还是决定坑自己人比较合适。
毕竟这件事情,他跟易中海和刘海中还是同盟,那易中海肯定不会主动拆他的台。
周围的乡邻们纷纷指责闫埠贵。
“老闫啊,你是不是偷偷的憋着什么坏主意啊,好好的在四合院里吹什么送葬的曲子。”
“你这个忒坏了,要不明天我们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闫埠贵急了,立马指着易中海解释道:“这可不能怨我,这要怪老易。”
“怪我??”易中海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错,之前聊天,易中海说当时那曲子听得真好听啊,他在棺材里还没听够呢。”
“我就把这事记在心里了,想着不久就是老易的生日了,到时候我去吹上一曲,就当送他的生日礼物了。”
“本来这事我想瞒着大家伙,尤其是瞒着老易,到时候好给老易一个难忘的惊喜。”
闫埠贵说着说着,自己都信了,似乎他跟易中海,成为了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牛逼啊,这事居然让闫埠贵给圆过来了。
不过你确定易中海过生日是想听你吹丧曲吗?
反正贾明德自己是不信,别人信不信,那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易中海听了差点骂娘,这闫埠贵绝对是在诅咒他,谁踏马想在过生日的时候听你吹丧曲,你居然还有脸把这当礼物,想白混一顿饭。
但是他们三个现在已经组成联盟了,不可能去拆闫埠贵的台。
易中海只能咬牙切齿的装出一副感激的表情说道:“老闫啊,我们都这么熟了,十几年的老邻居了,我过生日那天,你完全可以空着手来吃饭的。”
“那不行,我闫埠贵也是知礼数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干出这种无礼的事情呢?”
“啪啪啪!”
掌声响起来,众人望去,原来是贾明德在鼓掌。
“太感动了,我为闫大爷和易大爷两个人之间深厚的羁绊所折服,等易大爷过生日那天,我也要送出一份大礼。”
“既然闫大爷说易大爷很怀念坐在棺材里听丧葬曲,等你过生日那天,我去棺材铺租一个棺材,让你坐进去,然后再让闫大爷给你吹丧曲。”
“过生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乐呵乐呵。”
易中海差钱一口气没喘上来,这哪是乐呵乐呵,你们这是准备在我生日当天把我送走啊!
怎么的?生日跟祭日赶一天,就为日子好记吗?
虽然快要气炸了,但是易中海还得装出一副长辈的姿态。
“那真谢谢你们两位了,等我过生日那天,绝对,绝对会提前邀请你们的!”
此时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明德,叔很善于打棺材,上一次为了感谢你,我还想打一口棺材送你,今儿既然易中海喜欢坐棺材里听丧曲,你就别出去花冤枉租棺材了,我给你打一口棺材。”
“原来是李叔啊,那敢情好!”
“易大爷过生日用完了,就放在家里,等死的时候再用,也不会浪费!”
易中海喉咙一甜,将一口老血硬生生的憋在嘴里,咬牙切齿道:“我头痛,先回去休息了,你们商量出来结果明天通知我就行了!”
说着说着,嘴里还是流出了一丝丝鲜血,他捂着嘴,快步离开。
要走啊,要快走,再不走,今儿真要被贾明德给活活气死了!
对于闫埠贵编出这个借口让他吃亏,他算是彻底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