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啊,我在前院看到闫埠贵,今儿破天荒了买了半斤猪肉,难道他没受影响?”刘海中突然想到了闫埠贵。
“难不成是老闫他沉不住气,卖的早,赚到了钱?”易中海说道。
刘海中点点头:“还真有这个可能,老闫见钱眼开,估计今儿有人出价6块钱的时候,他就便宜出手了,一张赚2块钱。”
“唉,我也后悔了,我今早,或者今天中午就要出手。”
“我们去把老闫请来问问吧!”易中海最终还是去把闫埠贵请了过来。
“老闫,你给我们说说,你真的一张就赚2块钱,全部卖了?”刘海中焦急的问道。
闫埠贵摇摇头:“怎么可能有这种好事,我最终以2块钱一张的价格,全部出掉了。”
嘶嘶!
刘海中感叹:“还好你就12张票,也就亏24块钱,一个月工资而已,你还能赔得起。”
易中海后悔道:“我手上45张票啊,我要是2块钱出了,会赔90块钱啊!”
想到此处,易中海就觉得心脏都快要裂开了。
闫埠贵笑道:“你们想错了,虽然我确实2块钱卖了,但我还是赚的,因为我找到了更便宜的优惠券。”
“更便宜的?”
闫埠贵神秘兮兮的解释道:“我有个学生,父亲是大领导,手上有不少轧钢厂送去的优惠券,所以想便宜出掉,1块钱一张就卖我50张,我把这些1块钱的券,2块钱买了,赚了50块钱,之前4块钱买的券,2块钱卖出,亏了24块钱,最后我净赚26块钱。”
刘海中和易中海听后,心中暗骂这闫埠贵居然走了狗屎运。
易中海立马问道:“那他手上还有券吗?我要是想回本的话,就要买90张1块钱的优惠券,2块卖出才行。”
“有啊,他那还有不少,不过他不愿意让外人知道,所以你们只能找我买。”
“行,我买100张券。”易中海发狠道。
刘海中想了想,“我要50张就行了,老闫,你快去把券拿回来啊。”
闫埠贵摊开手:“这只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们给我钱才行。”
“这?这么急,我现在凑不出钱,要不去找何大清借一下?”刘海中想道。
“老刘,我给你说个借钱的地方吧,老何怎么可能会借你这么多钱。”
最终刘海中跟着易中海来到了地下钱庄,两个人又借了一笔钱。
回来路上,刘海中还胆战心惊道:“老易,这地方靠谱吗?”
“都差不多,只要及时还钱就行了,反正我们买到这一批便宜的优惠券后,全部出掉,不仅能弥补亏损,还能略有盈余。”
“你说的也有道理。”
闫埠贵拿着两个人的150块钱,出去转悠了一趟,就把优惠券带回去了。
拿到1块钱买进的优惠券,易中海和刘海中总算放心了,结果第二天早上在轧钢厂,听到他们1块5收购一张,两个人顿时慌了。
易中海拉着收购的人说:“你这价格降的也太快了吧,今儿怎么降低到1块5了?”
收票的人说道:“你别提了,现在市面上的优惠券多了,已经慢慢跌价了,中午我们收,还是1块5,等晚上的时候,很可能就跌到一块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彻底慌了,没有办法,一起向轧钢厂请假,两个人去红星小学找到了闫埠贵。
小学校门口,两个人向着闫埠贵哭诉:“老闫啊,现在收购价已经跌倒1块5了,我们现在要再3买一些优惠券,要不然填不上这个窟窿啊。”
“没错,趁着现在1块钱买进,1块5卖出,我们一张赚5毛,等窟窿填平,我就再也不玩这个了。”
果然如同庄国祥说的一样,现在的闫埠贵已经收回了成本,庄国祥承诺,以后给闫埠贵提成,每卖出一张票,提成3毛钱。
闫埠贵算计的说道:“老刘、老易啊,都现在这个时候了,我们要拼一把,趁着还有差价在,每个人买200张,直接出掉,赚100块钱,不是足以填窟窿了吗?”
“要是买300张,还能小赚一笔。”
“要是买上500张,绝对大赚,我们赌一把,赢了买房换媳妇,输了大不了1块钱卖出去,这东西最低都值一块钱,怕什么。”
此时惊慌失措毫无主见像无头苍蝇一样的两个人,居然真信了。
他们一起去地下钱庄,每个人又借了500块钱,地下钱庄的工作人员逼着他们签下了好多不平等协议,但是赌疯了的两个人还是签了。
闫埠贵拿着两个人给的1000块钱,转了一圈又回来了,给了他们1000张优惠券。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用大包袱,驮着优惠券回到了轧钢厂门口,就要卖出。
收券的人一看两个人这么多券,借口身上钱不够,回去拿钱,中午再来收购,然后就跑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此时已经陷入了发财的美梦当中了,就坐在轧钢厂门口,门卫小张喊他们都不理。
中午下班的时候,贾明德骑着自行车出厂,立马就看到了易中海和刘海中,那两个大包袱,说明两个人马上就要完蛋了。
刘海中看着贾明德骑着自行车出厂了,当下不屑道:“有个自行车神气什么,等这些券卖了,我也去买一辆骑着。”
易中海说道:“一辆怎么能够,买两辆。”
贾明德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红星小学,易容后找到了闫埠贵,闫埠贵递给了贾明德700块,他有300块提成。
“你干的不错,以后有这种事,我再找你合作。”
“谢谢庄老板照顾!”
大树后,两个人交易完,贾明德离开后,闫埠贵蹲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来回数着手上的30张大黑十,笑的合不拢嘴。
而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从刚开始的胜券在握,憧憬的买房买车换媳妇,到慢慢的紧张,患得患失。
“收券的人怎么还没来?”
“可能他要筹的钱太多了吧,我们再等等。”
下班后,轧钢厂的工人说说笑笑,鱼贯而出,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则苦着脸蹲在一边。
“这不是易师傅、刘师傅吗?怎么不回家呢?”
“别问了,这两人可能有病,从中午一直坐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