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一脸鄙视道:“教员要是知道你干出这种事,更不会轻饶你,厂里暂定将你的工资降到30块钱,你快滚吧!”
“你~我不服,我要去工会控诉的!”
易中海骂骂咧咧的走了,贾明德听到这里才明白,之前被罚去打扫厕所的易中海为什么会火速恢复原岗位,而且工资还能涨到50块钱,原来是靠着教员的回信啊。
这真是个道貌岸然的老贼,居然用如此宝贵的东西来换取自己的利益,太丢人了。
李怀德把易中海气走后,热情的招呼贾明德:“贾医生,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提醒我,我还不知道易中海居然骗厂里。”
“没想到他上一次在灵堂前被警察带走,居然连着被关了三天。”
“呃,我也没想到易师傅居然为了隐瞒自己坐牢,用家里有事的幌子跟厂里请假。”
李怀德解气道:“这次终于让我逮着机会了,我也就直接跟你说吧,这件事本来想一直隐藏着。”
“上一次易中海就是用教员给他的回信来要挟我跟杨厂长,我们没办法,只能让他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同时工资也给他涨了一些。”
“这易师傅,不,易老贼真是卑鄙无耻啊,李主任你可千万不能手软,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得到深刻的反省。”
李怀德一脸坏笑道:“这事情还需要贾医生你帮忙呢。”
“我?李主任你教训易中海,我能帮上什么忙?”贾明德好奇的问道。
“他易中海不是想要告到厂里的工会吗,到时候贾医生,不,贾主席你帮着挡挡不就行了吗?现在你是厂里的工会副主席。”
“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贾明德差点都忘了,娄半城当初为了讨好自己,让自己当这个工会副主席。
今早娄半城提拔贾明德担任工会副主席的消息就通知到他跟杨厂长这里了,两个人立马意识到,这个贾明德真要一飞冲天了。
整个轧钢厂,能让娄半城这么快提拔上去的,只有贾明德了,甚至杨厂长都有些担心,是不是过几年,自己这个厂长的位置就要给贾明德了。
尽管杨厂长心里有意见,但是也不敢说啊,虽然娄半城明面上退居二线,但是实际上,轧钢厂依然是他的一言堂。
但是娄半城对于贾明德的信任,贾明德的飞速提拔,还是让他有了一丝危机感,他也要为自己好好谋划一下。
贾明德客气的向李怀德打听轧钢厂工会的情况。
李怀德道:“我们轧钢厂的工会有工人代表100名,一位工会主席,加你一共两位工会副主席。”
“工会主席和一名副主席都是工人代表选出来的,你是厂里指派的。”
贾明德担心道:“这厂里的工会主席是工人选举的,一名副主席也是工人选举的,那易中海找到工会,我去收拾他,他们俩工人选举的能站在我这一边吗?”
李怀德神秘的笑笑:“这个你放心,工会主席被委以重任,调到外地的分厂去了,他现在什么事也插不上手。”
“至于那一位选举出来的工会副主席,是娄董事长的远房亲戚,你也是娄董事长提拔上来的,他肯定会站你这一边。”
这简直就是惊天黑幕啊!难怪娄半城最后被收拾,居然在新时代,搞这种阳奉阴违的假工会。
不过贾明德作为既得利益者,也不好说什么,他还没觉得自己强大到动动手,就能扳倒娄半城,创建真正的工会。
其实人心都是不可揣测的,你把娄半城的这个工会解散,再让工人重新选举出来新的工会主席和副主席,也不见得比现在强。
很多时候,并不是人不想变坏,往往是没机会变坏,如果他一旦有机会坐到这个位置上,可能会变得更坏。
轧钢厂工会办公室里,易中海正在向工会副主席杨宝军诉苦,后者一脸亲切的听着。
“杨主席,我真是冤枉啊,李主任就这么无缘无故的要扣我工资,之前我被罚扫厕所,降工资,这事我承认错了,我也没来找工会诉苦。”
“但是这次我真冤枉啊,我就请三天假而已,就要扣我20块钱工资,这可是20块钱啊,我们一家的救命钱。”
杨宝军翻了一下员工资料,看了下易中海原来的工资居然是50块钱,稍微有些吃惊。
“易师傅,我看你之前工资每个月是50块钱,这么多钱,你花的了吗?而且现在把工资给你降到了30块钱一个月,在轧钢厂这也是中等偏上的工资水平了。”
“杨主席,不是这个理啊,我觉得这对我的惩罚太严重了。”
咚咚咚,工会办公室的门响了起来。
“请进!”杨宝军客气道,别的不说,这杨宝军面上的事做的挺好。
贾明德走了进来,正好看到了易中海。
“贾明德,你怎么来这里了?”易中海心里顿时一沉,难不成这贾明德也是来工会告状的,专门告自己的状。
“易师傅能来工会,我为什么不能来。”贾明德笑道。
杨宝军一看这人很熟悉,说道:“你就是贾明德对吧。”
“杨主席,我就是贾明德。”
易中海阴阳怪气的说道:“贾明德,如果你没正事,就不要来工会,这里不是你闹着玩的地方。”
“胡闹,易师傅,你怎么跟新上任的工会副主席说话呢!”杨宝军训斥道。
“新上任的工会主席?”易中海愣住了,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杨宝军上前亲切的握着贾明德的手,对易中海介绍道:“没错,这就是新上任的轧钢厂工会副主席贾明德,以后记得要叫他贾主席。”
“这?贾明德,你居然成了轧钢厂工会副主席!”
易中海实在难以相信,这么年轻的贾明德,居然再次身居高位,这工会主席,他也眼馋啊。
杨宝军领着贾明德来到了他的办公位置,贾明德笑道:“我也就是偶尔来,主要还是在医务室工作,其实不应安排位置。”
“这怎么行,一定要给安排的,毕竟是工会的主席,代表轧钢厂的广大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