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彩蛋-苏扶盈篇《扶生六忆》
——酱汁锦鲤\/着
番外是酱汁锦鲤大大写的同人,与正文时间线有出入哦,喜欢国师大人的宝宝们不要错过!)(有宝宝可能会问为什么我要放在书里,因为我们是好闺呀!)
【苏扶盈番外小甜饼,请食用】
红楠,宏历十三年,春。
深闺有一女子,刁蛮狠辣,不喜,这是苏扶盈对她的第一印象。
直到那日,红楠国运异动,死局中浮现一抹黯淡的光芒,百年不变的命数,在此时竟出现了一丝转机。
“寄欢公主又打死一个宫女,现在正拉着漠北国那个质子撒气呢!”
“在她手下当差真可怜,也真是可怜那个沈听肆,原本就是漠北的弃子,来了红楠,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小小年纪,怕是要死在公主手下了。”
沈听肆死不了,苏扶盈甚至都不用掐指算卦,此人命数极硬,说是不灭灾星都不为过。
苏扶盈快步走在宫中过道,近日的国运总是起伏动荡,朝天子汇报国运,也是他的日常。
途经长廊,惹眼的红衣闯进他的视线,从御书房出来,应是这刁蛮公主,又找皇帝,要了什么稀罕物件。
苏扶盈停在了她的身前,微微颔首算是问安,本想错身离去,指尖掐算的命盘恰好对应上了这红楠的某个位置。
这是!苏扶盈心下骇然,略显错愕,转头望向刁蛮公主陆寄欢。
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祸星之象消失了?她做了什么!
“公主今日又讨要了什么宝物?”苏扶盈隐隐不安,是什么物件,居然拨动了整个命盘。
在红楠,无人不对他报以十足的恭敬,可她却笑着打趣:“听闻国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妨猜一猜?”
如今一脸娇俏的模样,根本无法和苏扶盈印象里,那个行事狠辣的陆寄欢混为一谈。
一个人,当真能有如此大的转变吗?
“扶盈不敢妄加猜测,皆是公主的造化。”苏扶盈只留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朝着御书房走去。
陆寄欢变了。
莫名其妙的幼稚鬼,这是苏扶盈对她的第二个印象。
贪财,殿下送的礼物来者不拒,美其名曰,养老,皇宫还能亏待了她不成?
被陷害罚关禁闭,唱歌唱的鬼哭狼嚎,很难听。
憧憬宫墙之外的世外桃源,她说,此生必去花灯镇。
早起画王八,写那个险些被她打死的北国质子,沈听肆的名字。
没错,那个质子不但没被她打死,还成了她的随行护卫,同她同进同出,只是那个质子,心思不纯。
但要说变了,还是有些从前的影子,一旦遇到特殊情况,总会下意识的摸向腰间,不管那里是否挂着她常用的长鞭。
“师叔,您最近有些不对劲,似乎对那个公主太过上心。”
“她只是个变数,多虑了。”苏扶盈缓缓睁眼,将手心的风云变化覆在掌下,眉心淡金色光华敛去,那是可窥探过去未来的天之神瞳。
“蒙族内乱,她们的势力已经蔓延到了红楠,想必师叔很快就会和他们对上。”这是小师侄儿青莱此行的目的。
“巫蛊从不离蒙,若当真来了红楠,怕又是一番腥风血雨,届时,还请师叔出手镇压。”
“嗯。”苏扶盈淡淡应下,其实哪怕青莱不说,他也不会让那巫蛊邪术肆虐。
青莱走后,苏扶盈再次反手掐指。
这个变数来势汹汹,似乎超出了他的掌控,她的出现,让这本是一团死气的无解棋局明灭不定。
或许无法扭转,但终归是有了一线生机。
宏历十三年,早秋,寄欢公主及笄。
红楠传承多年的的风俗,由国师祈福迎接祥瑞。
若是祥云当空,便示意国运昌隆,天子更信奉祈福咏唱,所以苏扶盈不曾缺席过每一任公主皇子的及笄祭天大典。
华服红妆,攀登天阶,步步走近的陆寄欢,像极了出阁的新嫁娘。
鼓瑟鸣,群臣朝,香烛余烟绕。
祈福之音不绝于耳,祭天仪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变数终究是变数,就是这及笄都不得安宁,祈福之音恍若招魂,招的那陆寄欢的魂,契魂印让二者游魂相会。
原来她的躯体,早被异界之魂占据。
祭祀完毕,果然不负众望,有福之人必迎霞光万丈。
“祥瑞当空,福星之兆。”此话一出,天子忧心安于一隅。
及笄——女子许嫁,笄而醴之。
陆寄欢并没有因为到了婚嫁之年而收心内敛,行事作风更显猖狂。
蒙族不轨之心昭然可见,巫蛊之力潜藏行宫之中,毒蛇伺机而动。
“那北国质子沈听肆,竟与蒙族有所牵连!”青莱带来了最新的消息。
“嗯。”
“师叔真是寡淡无趣。”青莱忍不住调侃,“知晓您运筹帷幄,但好歹上心一些,那可是......”
“血海深仇,不可不报。”苏扶盈向来风轻云淡的眸子,隐隐显现几分仇恨。
“师叔,因果所然,莫失道心。”
他向来是不染俗世的谪仙,他怎忍心,如此纯净至善之人,被永远的困在仇恨当中?
可那是他的仇恨,他又有什么资格点指?青莱终究只是一声轻叹,不再多言。
国运,多么触手可及,又虚无缥缈的东西。
那抹若隐若现的生机猛然黯淡,是天机之人有恙!
苏扶盈收掌捏散浮生万象,背手朝着深宫一路疾行,不顾旁人的异样目光。
天眼大开,颐华宫内景象尽收眼底。
深宫之中,勾心斗角他也常有耳闻,遇上心机之人有备而来,刁蛮公主也难以招架。
仅凭眼尾凭空出现的泪痣,便断定陆寄欢乃别有用心之人。
苏扶盈走得急,直闯颐华宫。
“且慢!”
他的到来让天子严阵以待,现场氛围焦灼,刁蛮公主受了惊,看过来的目光带着三分惊恐七分茫然。
“可是国运出了变故?”于天子而言,国运是不变的百年大计。
“皇上可还记得臣曾说过,死棋无解,置之死地,生机现。”
“记得,那生机......”
“今日棋局骤变,那生机隐隐有消散之意。”苏扶盈意有所指。
“什么!”天子惊疑,不知所措。
国运动荡并非儿戏,古有天子信奸臣之道,焚数万枯骨,只为祭天转运。
所幸就说的明白些,苏扶盈望向依旧跪在地上的陆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