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灵不喜欢跟这些吸血鬼讲话,她不喜欢他们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
很难受,但是又躲不掉……
付心灵站在离弗罗斯特不远的地方,她以前很想参加这种宴会,但现在参加了,她又觉得好像没那么好玩。
就在她看着手里的酒杯发呆时,她感觉有人站在了她身后。
视线一直黏在她的身上。
付心灵皱着眉转过身,在看到是谁的时候她吓得退后了几步。
怎么是盖伦先生,这个场景她是不是在之前也经历过。
盖伦一步步地靠近她,付心灵睫毛颤了颤,不自觉地往后退,她记得自己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他怎么又来了。
“盖伦先生……”付心灵小声叫道。
但盖伦就像没听到似的,一直朝她靠近。
付心灵不小心扭了一下,她感觉自己已经被逼到墙壁了,她往后看了一眼,害怕地低着头。
怎么办,已经没有路可以走了。
付心灵小心翼翼地看向盖伦:“盖伦先生,我们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盖伦脸上没有任何笑意,现在的盖伦对于付心灵来说陌生极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冷漠的盖伦先生。
付心灵的眼睛突然就红了:“您是在怪我吗?”
盖伦静静看着她,一言不发,付心灵顶着他的视线,心里越来越害怕。
她当初就不应该招惹他的,她现在真的很害怕,她不怕死,但她怕盖伦把她生不如死。
盖伦又往她面前走了几步,付心灵害怕得闭上了眼睛。
看着害怕得全身颤抖的付心灵,盖伦冷笑一声,她还会怕呢。
她当初在他面前怎么骂弗罗斯特的,现在竟然又跟他在一起了,他反而成了罪人了。
短信不回,电话不回,人见到就躲,抛弃他就像是丢了一个垃圾那样简单,在她心里,他究竟算什么东西。
就在付心灵以为自己会被咬的时候,她被一个人用力扯进了怀里。
付心灵吓得不敢睁开眼睛,她怕抱着她的人是盖伦。
“你跟我的未婚妻有话要说?”弗罗斯特的声音满是冷意。
一会儿没见,他就撵上来了,跟狗皮膏药似的。
弗罗斯特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正是因为他认识他,所以他心里才充满了愤怒。
要不啊因为他从中作梗,他不相信付心灵会那么快就忘记对他的感情。
这种骗子,骗普通人就算了,连付心灵都不放过。
盖伦听到弗罗斯特的称呼时,拳头紧紧地攥着,什么未婚妻,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意外,她的未婚夫应该是他才对。
两人的身份都很特殊,虽然宴会上的吸血鬼都在各聊各的,但大家的注意力早就被吸引过来了。
塞拉菲娜看了他们一眼,她对他们几个的爱恨情仇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是她讨厌那个盖伦,竟然还跑到她家里威胁她,他算什么东西啊。
她在心里默默支持弗罗斯特把那个叫盖伦的弄死。
“那个血包是谁?太荒唐了。”周围的长老们摇了摇头。
为了一个血包争成这样,这是耻辱。
“我都想问问她是怎么做到的了。”
塞拉菲娜听着他们的话,脑海里瞬间有了一个主意。
她假装不经意地擦了擦眼泪,她欲言又止地看着交流里的那三个人,表情纠结极了。
旁边的人看她这样,有些好奇地问她:“塞拉菲娜小姐,您怎么了?”
塞拉菲娜就等这一句话了,她还怕没人问呢,她叹了口气:“那是我妹妹。”
“啊?”周围的人都有些震惊地看着她。
下一秒,那些人全围到了她身边:“塞拉菲娜小姐,那是您的妹妹吗,弗罗斯特殿下跟她是什么关系啊?”
“啊,那您妹妹是跟每个人都很熟吗?”
塞拉菲娜伤心点了点头:“是的,但是她最近不在家里住了。”
旁边的人好奇地问道:“不住家里,那住哪里?”
塞拉菲娜假装犹豫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听说妹妹好像住到弗林德斯堡里去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旁边的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塞拉菲娜小姐,我记得您不是弗罗斯特殿下的未婚妻吗,那这是?”
塞拉菲娜失落地低下头:“我倒没什么,主要是看殿下的意思。”
“但是如果是妹妹的话,其实我并不是很介意……”
旁边的人看向她的眼神都怜悯起来。
人群外的人也在看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在哭的人是谁啊?”
“你不知道她吗,她最近很有名啊,新加入的议会成员。”
那人压低声音:“她还是弗罗斯特殿下的时候前未婚妻呢,听说殿下现在喜欢上她妹妹了。”
“啊?”
塞拉菲娜享受着周围人的目光,她喜欢成为人群中的焦点,她喜欢成为别人的话题中心。
虽然方式不太光明,但塞拉菲娜还是成功地把周围的目光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保安亭。
伊索现在急得团团转,她到底去哪儿了啊,家里也没有啊,便利店问了也说没看见。
他差点都要报警了,才想起来自己是吸血鬼啊,他根本就不必借助那些方法。
她一定是被人带走的,伊索非常坚定,因为没有人比他知道付心灵现在有多喜欢现在的自己。
伊索飞到了教堂,雷文正静静地站在教堂门口。
伊索皱了皱眉:“今天不是祷告吗,怎么没有教徒来。”
雷文扫了他一眼:“这个星期不用。”
伊索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他也只是随口说说。
但这雷文怎么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啊,长得跟以前一模一样,性格也差不多,但他就是觉得他哪里怪怪的。
“把她交出来。”伊索满脸不耐烦,除了他们,谁还会做这么无聊的把戏。
下一秒,伊索站在雷文面前,手已经按住了雷文的脖子。
雷文脸上青筋暴起,他吃力地开口:“我不知道。”
伊索笑了笑,现在不知道不要紧,待会儿他就知道了。
虽然雷文嘴很硬,但他只要有痛觉,他就有办法让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