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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弗林德斯堡。

基兰看着在天空中飞来飞去的乌鸦,突然有些羡慕。

好想像他们这样没皮没脸的飞来飞去啊,明明那么丑,声音那么难听,但它们总是那么自信。

可是他,只能在弗林德斯堡守门。

基兰天天盼望着他家大人可以多出几次大门,虽然他知道,大人他平时都是飞进去的。

可是他多出几次大门,这就意味着大人可以多看他几次,这也意味着他离升迁更近了。

可是都这么多天了,大人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傻鸟,不是说大人谈恋爱了,他谈恋爱都不出门的?”

一只乌鸦落在他的肩上,那小眼睛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谈恋爱,那个血包根本就配不上大人,大人只是人好陪她玩玩而已。”

基兰有些好奇:“血包?那为什么大人跑到人类世界去了。”

在这儿什么血包没有啊,大人他偏要到人类世界去找。

感受到肩膀上的刺探,基兰皱了皱眉,这死鸟的爪子真的越来越利了,他得找个时间给它修修才行。

“笨蛋,是萨拉菲娜家的那个血包。”

基兰总算清楚了,原来是她啊。

虽然他没见过她,但她的名气确实挺大的,他还以为是她家炒作呢,一个血包能有什么了不起的。

都是吸血,有那么多区别吗?他乌鸦血照样吸。

但大人都亲自去了,那看来那个血包的血确实很不错了。

“她为什么在人类世界,她也不是人类啊。”基兰不懂。

在家里的地下室待着不好吗,没有人欺负,特别安全,还有人送水送饭。

乌鸦不耐烦地扇动翅膀:“塞拉菲娜看她不爽呗。”

被一个血包抢了风头,估计是个吸血鬼都会觉得耻辱吧。

基兰还是不懂,这有什么好不爽的啊,要是他,直接养在家里,想吸就吸,那么好的血,不吸真的可惜了。

就在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弗罗斯特从城堡里出来了。

等基兰反应过来,他只能看着他的背影了。

又错过了,他的升迁,他的高级血包……

虽然弗罗斯特跟付心灵已经离开很久了,但他并不怎么想付心灵。

因为他现在的血还有很多,而且,他已经知道她的想法了,就算是他不出面,她也一直会想着他的。

原来血包这么缺爱的吗,他只是送了她几次,安慰她几次,她就这么简单地喜欢上他了。

他直接越过一个城堡,在一个房间里停下。

塞拉菲娜此时生气极了,她穿着睡衣,坐在梳妆台前。

弗罗斯特有些烦躁:“什么事?”

塞拉菲娜转过头瞪着他,她眼里有些泪珠:“为什么回来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弗罗斯特靠在窗前,他皱了皱眉:“你没有翅膀还是没有腿?”

他真的搞不懂女人了。

塞拉菲娜气冲冲走到他面前,她眼里有些伤心:“弗罗斯特,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他对他的未婚妻就是这种态度的吗?

弗罗斯特静静看着面前的女人:“塞拉菲娜,你也知道这个身份是怎么来的。”

塞拉菲娜的脸一白,她看着他,嘴唇动了动。

弗罗斯特皱着眉:“我说过了,我不喜欢麻烦的女人。”

弗罗斯特跟塞拉菲娜是在宴会上认识的。

虽然以她的身份她进不了那个宴会,但是只要她拜托了一个朋友,然后以朋友的朋友的身份进去了。

那个朋友的身份也不高,他们两个在门口还闹了些笑话,但是这些都没关系,只要她能进去,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的目标很明确,她就是冲着弗罗斯特去的。

她知道家族已经逐渐显现出颓势,自从那个女人离开后,父亲也不怎么管事了。

男人到关键时刻就是没用,于是她站了出来,她要拯救家族。

可是弗罗斯特身边的女人太多了,什么类型的都有,塞拉菲娜在旁边看了很久,看到她们一个个哭着离开,她这才走到弗罗斯特身边。

她知道弗罗斯特现在需要一个未婚妻,周围的环境都在向他施压,像他这种身份,这是他必须要经历的。

她忘记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了,她只知道自己当时紧张得要命,声音也在发抖:“我是塞拉菲娜”

塞拉菲娜当时甚至紧张得直接叫了他的名字:“弗罗斯特,我很听话。”

弗罗斯特当时看了她好一会儿,就在她以为她把事情搞砸了以后,弗罗斯特淡淡点了点头。

塞拉菲娜就这样成为了弗罗斯特的未婚妻。

她的名气也这么大了起来。

塞拉菲娜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她甚至享受别人对她的嫉妒,这一切都是对她的赞扬。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弗罗斯特也越来越有占有欲,他就是她塞拉菲娜的未婚夫,谁都不能抢走。

可是让她伤心的是,弗罗斯特似乎并不这么想。

教堂。

伊索已经被关了好几天了,他每天都在大叫,但是房间特别隔音,其他人根本就听不见。

雷文站在他身边,感叹道,伊索先生真有活力啊,像他们吸血鬼,每个人都阴沉沉的,就算是笑也透着一股阴冷味。

但这位伊索先生,跟他之前见过的吸血鬼截然不同。

伊索的声音已经喊哑了:“放我出去,我要去见我的女人。”

雷文静静地站着,没有搭腔。

“你是不是也送过她回家,你这个不要脸的。”伊索突然想到了这层,恶狠狠地骂道雷文。

“你只是雷顿的一条狗而已,你真把自己当什么了,要是你识相的话,赶紧把我松开,我还愿意给你一些我喝剩下的血。”

雷文突然开口:“是付小姐的吗?”

伊索一愣,破口大骂起来,他身上的绳索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着:“你再胡思乱想试试!你什么东西,喝她的血,你这个狗杂种……”

雷文还是没什么表情。

他想到了那个容易害羞的女孩,还好她知道了伊索先生的真面目,不然她该受到多大的伤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