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付心灵砍人的事情都传疯了,他们来找付心灵还能因为什么呢。
警察看着装不懂的傅夫人也有些为难:“傅夫人,那天的监控我们已经拿到了,请不要让我们难办。”
傅夫人走下楼梯,脸上满是疑惑:“这是什么话,我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把人带走也要有个原因吧。”
警察不想再浪费时间:“傅夫人不知道的话,那就看看录像吧。”
客厅里,付心灵砍人的那段视频重复地回放着,整个客厅都充满了叶诺的尖叫声。
付心灵低着头抠手,她悄悄抬起脑袋,发现他们看得正起劲儿呢。
录像播完了,警察把录像带取出来。
“傅夫人,这件事现在网上闹得很大,我们只是带付心灵去一趟警察局,不会把她怎么样的。”警察看有些隐晦地说道。
如果这件事没发到网上还好,可是现在舆论压力那么大,警察局也很难办。
最终付心灵还是和傅砚辞一起来到了警察局。
实际上就是走走过场罢了,签了几个字,话都没说几句。
傅家处理这件事也特别粗暴,直接压下了热搜,付心灵的名字根本发不出去。
再找了几个营销号曝光了一下叶诺以前的事迹,网友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了。
傅夫人喝了口茶,满脸不解:“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这点小事能让他们找上门来?”
女仆在旁边附和:“就是呀,最起码得人死了才来吧。”
“现在的人真不正常,什么小事儿都能爆了。”
警察局。
傅砚辞满脸不爽:“到底要待到什么时候?”
警察看着黑脸的傅砚辞也有些无措:“傅小姐,请再稍等一会儿。”
隔壁房间叶诺一直在哭。
她知道付心灵来了,哭得也越来越大声了。
付心灵和傅砚辞就在外面听着她哭。
傅砚辞闭着眼睛想眯一会儿,但耳边不断传来叶诺嘤嘤嘤的哭声。
傅砚辞睁开眼睛,扫了旁边的小警察一眼:“她要是再哭我就撕烂她的嘴。”
小警察对着傅砚辞连连鞠躬,然后小跑着进了隔壁的房间。
小警察进去了之后,里面的哭声瞬间停了。
付心灵看着旁边穿着吊带裙的傅砚辞,有些心虚。
“干什么?”傅砚辞睁开眼睛,扯下身上的外套,一脸不耐地看着她。
“姐姐,妹妹怕你冷。”付心灵连忙又把外套给她拉上去。
“姐姐,你睡。”她对她笑了笑。
傅砚辞冷哼了一声:“扫把星。”
……
她皱着眉看着旁边的付心灵:“干什么呢你,你还生上气了是吧。”
付心灵不说话,她就是生气!
傅砚辞直起身子,眉头越皱越紧:“说话。”
付心灵余光注意到她的动作,心里也有点慌。
傅砚辞不会直接给她一个大逼兜吧?
但她让她说话她就说,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啧。”
傅砚辞有些不耐烦,她直接把外套扔在付心灵头上。
“丑死了,把你的外套拿回去。”
说完她又闭上了眼睛。
付心灵一动不动。
傅砚辞睁开眼睛,发现她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头上的衣服都没拿下来,看起来特别滑稽。
傅砚辞冷笑一声:“你还真跟我倔上了是吧,把衣服拿下来。”
“看着烦人!”
付心灵一把把衣服从头上扯下来,依旧低着头沉默。
旁边还有警察看着呢,傅砚辞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她讨厌死傅砚辞了。
“说话。”
……
“你还给我整上冷暴力了是吧?”傅砚辞一把把付心灵扯过来。
付心灵抿着嘴,一言不发。
傅砚辞看着她的脸,她脸上气鼓鼓的,但余光一直往她这儿瞟。
“噗嗤。”傅砚辞没忍住笑了。
“你怎么跟个河豚似的,像个傻帽。”
头发也乱乱的,估计是刚刚扯衣服的时候弄乱的。
“你还生起气来了,我陪你来这儿我都没说什么。”
傅砚辞戳了戳她额角的疤,突然觉得有些碍眼。
“擦药没,怎么好那么慢?”
“忘记擦了。”付心灵闷闷开口。
她哪还记得这个啊,她整天看着网上的评论和傅家的股票,就怕傅家把她赶走了。
“活该留疤,本来就丑有个疤更丑了。”
傅砚辞每天不是骂她就是说她丑,付心灵生气地看向傅砚辞。
“关你什么事儿,我就丑,我就是喜欢丑!”
说完她还不忘人身攻击傅砚辞:“你以为你就没有缺点吗?你不仅脾气差,声音也粗,还是平胸!”
旁边的小警察往角落缩了缩,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付心灵说完迅速趴在了膝盖上。
打脸是最疼的,其他地方她都可以忍受。
傅砚辞没说话,也没打她。
“这么点小事儿,你在急什么?”傅砚辞的声音在她旁边响起。
她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靠在凳子上:“真搞不懂你一天到晚都在害怕些什么东西。”
不就砍了个人嘛,从那天开始她就不对劲了。
总是走神就算了,整天还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听傅砚深说你很在意傅家的股票。”傅砚辞扯了扯她。
行,没扯动。
“我出钱又不是你出钱,你瞎操什么心啊。”
付心灵感觉眼睛有些酸酸的。
她当然操心了,她从来的那一天就担心傅家把她赶出去,特别是傅砚辞。
这是她第一次接触这种级别的任务,其中最大的难点就是傅砚辞,其他的任务者失败都是因为被傅砚辞杀了。
她又要膈应傅砚辞,又要保证自己不被她杀掉,她也很有压力的。
付心灵吸了吸鼻子。
几张纸巾塞到她手里。
“趴着会鼻塞的知不知道,很脏。”傅砚辞有些嫌弃。
她看着旁边眼睛红红的付心灵:“喂,别哭了。”
“你平时不是牛得很,现在说你几句你就哭成这样。”
傅砚辞一手拿着小警察给的纸,一手给她递纸。
眼看纸巾都要抽空了,傅砚辞越来越不耐烦:“你要是再哭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眼见眼泪停了,她又开始抽噎
“不许发声。”
“哇——”付心灵眼泪瞬间绷不住了,傅砚辞真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