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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据说云伯父这种医药世家,都会藏有一些私方,比如哑药…

宁家老宅距离桑家隔着三条街,更加趋于中心位置。

彼时,热闹纷呈,在婚宴和新年的双重加持下,亲朋好友们一个个喜气洋洋前来祝贺。

正午当空,司仪入场,他是宁洛阳的一位好友,两家比邻而居,地位旗鼓相当。

“大家新年好,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我呐,很荣幸被宁洛阳同志邀请,为他长子长媳的婚礼进行主持。”

“首先,欢迎大家前来参加宁屺和桑芷萱的婚礼。”

宁屺身着一袭黑色中山装,身姿笔挺,宛若青松挺立。

桑芷萱芳华正盛,刘海尽绾,露出平时被封印的绝色容颜。

郎才女貌,小两口站在一块,真正验证了一句佳偶天成。

两人先是恭敬对着主席像深鞠躬,然后人手一本红宝书开始念语录:“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我们应当永远记住这个真理。”

宁侠看着朝气蓬勃念语录的孙子孙媳,眼眶不禁湿润,嘴里低声呢喃:“真好!老婆子你看,咱们家大孙也成家了,你记得再等等我,我还想看看重孙,到时候同你相聚再转述给你听。”

宁洛阳同样感慨万千,心里默默念叨:“雨柔啊,宁屺和桑桑今天成婚,这下你便能安心了吧。”

他和苏雨柔同高中同大学,属于日久生情,婚后更是如胶似漆,鹣鲽情深,宁屺就是那个爱的结晶。

苏雨柔临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宁屺,纵使闭眼仍旧紧紧攥着儿子的手不放。

父母尚有弟弟妹妹照拂,唯有她的孩子年岁尚小,天下男人皆薄幸,万一宁洛阳后娶的媳妇对他不好,那么小的人儿失母又失父,她的宁屺又当如何自处?

苏雨柔属于肺结核晚期,临走前两个月,她拖着病重的身体,绞尽脑汁为儿子留下层层保障。

她名下的所有财产全部留给宁屺,在儿子未成年前,这些皆由宁侠保管,十八岁以后再行移交。

苏雨柔清楚了解每个人的性情以及人性之复杂,到头来,宁侠是她选定最为稳妥的保管人。

父母和男人变数太大不适宜,宁侠身带侠气,也最讲究道义,不会贪图别人的三瓜两枣,更何况是他疼爱有加大孙的东西。

那厢,仪式结束,宁洛阳带着小夫妻俩每桌敬酒,主要也是将一些大佬介绍给儿子认识。

这一行为又刺红了刘晶的双眼,她愤愤不平戳着碗里的米粒,一下又一下,毫无顾忌发泄闷气。

宁圭感到心累无比,重重叹了口气,他这个妈是真的难教,任凭你哄也好说也好,反正她都不会听。

宁侠看的好笑,主动拿过公筷夹起一筷子竹笋放进小孙子碗里:“吃着饭叹什么气,大喜的日子福气都给你叹走了。”

宁圭垂头丧气吃着笋片:“爷爷,您不懂!”

“你爷爷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还有你懂我不懂的东西?你小子说来听听?”

宁圭抬首环视周遭,凑近老爷子耳边叨咕:“等晚点我再和您讲。”

“那行,我等着你。”宁侠哪会真不懂小孙子的苦恼,不过是逗逗他有趣罢了。

刘晶这人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看上过,年复一年印象越来越差,但这是儿子的家事,他并不想插手,只要天不塌,随便他们去折腾。

………

结婚是一件累身也累心得事情,好不容易散席送完宾客,桑芷萱往床榻上一躺,动也不想动。

宁屺侧卧着身体,温声细语哄人:“起来,先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累!”桑芷萱刻意拉长语调,嗲声嗲气撒娇,小脑袋还窝在他胸口磨蹭两下。

“一天做了一辈子的事情,哪能不累,但是累也得吃饭啊,你就不饿?”

“饿!”桑芷萱偷懒偷的理直气壮:“饿也不想起。”

“好吧。”宁屺算是服气,凑在散发梅香的发顶落下一吻,“那你先躺着,我去端饭过来房间吃,桑桑公主这样行不行?”

“去吧,本公主准了。”

宁屺摇头失笑,起身拂拂衣摆,兀自往厨房走去。

路上经过客厅,宁家人正坐在那里闲聊,主要是宁侠和宁洛阳在东扯西扯,回忆过往。

宁侠见他一人前来,忙追问道:“桑桑呢?怎么不来吃饭?”

宁屺踏门入内,好整以暇往他边上坐定,这才施施然开口:“累趴了,压根不想动弹。”

宁侠了然笑笑,都是过来人哪能不清楚,当年他大婚,妻子一整个上午水米未进,那是又累又饿,一见着他就瘪嘴,差点委屈的哭出来。

“不吃饭可不行,厨房里留有干净饭菜,你赶紧给我孙媳妇带一份过去。”

“欸,要不说隔辈亲,爷爷最是心疼小辈。”

宁屺应的响亮,马屁也同样拍的响亮。

反正给老爷子逗乐了,指着他笑骂:“你个臭小子,我还能不清楚你那点小心思,心里早划算好了,就等你爷爷我开口了是吧。”

宁屺也不避讳,直言直语:“咱爷孙俩同心,想什么都一清二楚。”

“臭小子,少扯着你爷爷逗乐子,还不快去端饭,可别饿着我儿媳妇,要不然那排大舅哥上门有你受的。”

宁洛阳打趣自家儿子,心里再这么一换算,乖乖,那是真不少,亲兄弟三个,堂兄弟四个,表兄弟还另说。

“多精贵一人啊,还要送到床边吃饭?”

刘晶红眼,她结婚随意在宁洛阳单位摆了桌,既不隆重也无重视,那天脚都快站断也不见人关心一句,桑芷萱凭什么呀?一家子老老小小都对她关怀备至。

宁圭使劲扯着他妈妈的衣角:“妈您别说了,吃块绿豆糕。”

刘晶一把拂开儿子拿糕点的手:“妈刚吃完饭不饿,我不吃。”

宁屺如今对刘晶毫无尊重,连面子情都不讲,他当即冷冷一笑,可不管宁圭求情的小眼神。

“据说像云伯父这种医药世家,都会藏有一些私方,比如哑药之类的……”

话说一半,宁屺意犹未尽咂咂嘴,飘然往厨房走去,不大一会,提着食盒踏过客厅,眼神都没给他们一个。

刘晶被吓得战战兢兢,紧紧抓着宁圭的小胳膊:“儿子,你听到没有,他吓唬我,他想毒哑我,我就知道上回失声是宁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