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在武家钱庄存钱的小商户,没得到一分钱的赔偿。
连记的生意在宣阳城蒸蒸日上。
“我们在每个大城几乎都有店铺,蕊丫头去了就找连记,你们的食宿我们连记全包。”连家主说。
“还有,”连家主搓搓手,“我们希望跟蕊丫头一直合作下去。”
花千蕊点头:“可以,连家主把其他大城店铺地址给我,到时需要什么,你们提前给店铺留信,我路过时,会给你们留下。”
“就是粮食作物以后可能会不及时,我不确定在哪里落脚。”
“如果蕊丫头去的地方没有连记店铺,你可以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们过去现开一家店铺。”
花千蕊忍不住笑了:“那倒不必,在哪里我都不会久留。连家主,大公子,山水有相逢,我们有缘再见!”
花千蕊几人离开了宣阳城。
他们走后不久,连家主就收到了女儿的来信。
信是白家主亲自写来的。让连家把花千蕊奉为上宾,好好招待。花千蕊不仅是白家的救命恩人,还帮白家在南陵仙都上了一个台阶。
连家主连连庆幸,对儿子说:“幸亏我们跟蕊丫头交情不错,不然,真扯了你姐后腿。”
连大公子笑了:“蕊姑娘就是一个小福星,走到哪旺到哪,只要我们紧跟蕊姑娘的脚步,不出几年,南陵仙都也会有我们连家的一席之地。”
……
花千蕊几人行到百里外停下了。
“怎么了?姑娘。”杜云娘问。
花千蕊还没来得及说话,六个蒙面人出现在面前。
其中一个蒙面人把一个人扔在几人面前。
花千蕊低头一看,正是那日在疾风兽洞穴前顶撞霍城主的修士。如今,他变成了一具尸体。
“霍城主是什么意思?吓唬我们还是震慑我们?”花千蕊嗤笑,“跟邪魔勾结,坑害天下同道,还不兴说了。”
为首一人阴恻恻道:“别装傻,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花千蕊一脸茫然:“我做什么了?不就是杀了跟霍城主勾结的疾风兽吗?以为拉一个管事出来顶罪,就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吗?”
“呵呵!装糊涂的人才能活得长久。小丫头,你注定是长不大的。”
“放屁!你他N的才长不大,你全家都长不大。”赵广明破口大骂。
“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祭日。上!”
六个蒙面人,四个化神初期,两个化神后期。
看来,霍城主并不清楚她的修为。
花千蕊躲过了两个化神后期的第一道攻击。
“主人,让我来吧!”冥叶藤请求出战。
“好。”花千蕊把冥叶藤随手甩到一个化神后期的脸上。
化神后期竟然没有躲过。
不是他没有察觉,而是对方的速度太快,让他来不及躲。
冥叶藤缠住了他的脖子。
化神后期冷笑,一根破绳子能奈何一个化神后期?
真是天真!
他欲伸手去扯,却感觉周身一麻,手脚没了知觉。
他大惊失色,拼命运转灵力。
咕咚!
他倒在地上。
临死前的最后一眼,看见同伴变成了火人,被烧成了灰烬。
冥叶藤一招得手,自信心爆棚,又去袭击下一个。
这回人家有防备,它的攻击落空了。
哧溜!
它钻入了地下。
纪鸿四人对抗四个化神初期。除了纪鸿,其他三人都打得很吃力。
花千蕊站在一边观看。
她发现,虽然周进和赵广明术法一般,但两人出手狠辣,豁的出去拼命,这才是两人能坚持打的原因。
四个化神初期见两个化神后期被小姑娘一招秒了,心已经不稳了,无心再打,想跑路。
忽然,一个蒙面人身形一僵。有什么东西缠住了他的腿,他动不了了。
纪鸿瞅准机会,一剑刺进对方胸口。
冥叶藤很想翻白眼:人都死了,你刺什么刺?
纪鸿赶紧去帮杜云娘。
其他三人转身想跑。
花千蕊眨眼间堵住他们的去路,一鞭子一个,又把他们扔回来。
三个蒙面人有点懵:不打了都不行吗?
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打。
这回是四个打三个,还有一根秃藤捣乱,三个蒙面人苦不堪言。
出道以来,就没打过这么憋屈的架。
m的!拼了!
嘭嘭啪啪啪……
几股力量碰撞交织。然后,又僵住了一个。
冥叶藤又得手了。
哈哈!
冥叶藤很嘚瑟,有一种天下无敌的自豪感。
最后,留了一个被打得半死的活口。
“回去告诉霍城主,想多活几天,最好老实点。”
活口一瘸一拐地走了。
修为被废,只能拖着一身伤,靠两条腿走回去。
“找块好地方,把这位同修埋了吧!他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
花千蕊操控异能做了一口棺木。找了一块风水宝地,把人埋了。
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就在墓碑上刻了“桃花勇士”四个字。
“找一处清静地方,让周叔和赵叔洗髓。”
“谢谢姑娘!”
周进和赵广明大喜,姑娘终于彻底信任他们了。
“姑娘,你们先歇着,我们去找。”
两人说着就走。
“回来!”纪鸿哭笑不得,“忘了姑娘的本事了?用得着你们去找?”
两人尴尬地挠挠头。
高兴糊涂了。
两天后,周进和赵广明洗髓成功,开始正式修炼花千蕊为他们选的功法。
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脚下,战惊天和龙三正手忙脚乱地做饭。
“菜糊了,加水,快加水。”
哗啦!
龙三倒进去一瓢水。
战惊天看着飘起来的菜叶子,傻眼了:“不是,你咋倒这么多,这不成了菜汤了?”
龙三尬笑:“我看菜糊了,立马紧张了,一紧张,就,手抖。”
战惊天悄悄看向主子。
少年俊美的容颜像结了一层冰,正蹙眉看着锅里的……菜汤。
祖母和爹娘嫌他戾气太重,让他出来历练,只让他带两个跑腿的下人。说让他好好体验一下凡尘之苦。
凡尘苦不苦他还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很苦。
以前在家里,吃的穿的都是最精致的。
出门在外,他已经把饮食要求一降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