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缙川闷哼一声,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握在手心,声线又哑又欲。
“还勾我?”
郑媗直觉大事不妙,“我不是故意——”
可是迟了。
男人猴急地覆上她的唇,他不想从这张嘴里听到拒绝的话。
浪费他的时间。
经过这段时间的进修,霍缙川的吻技愈发纯熟,甚至颇有心机。
这一点,郑媗深有体会。
因为她已经被亲的迷噔了,晕乎乎的,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他得逞了。
郑媗不由蹙眉,然后猛然清醒。
撑着身子就往后退,男人没防备还真让她成功了,结果下一秒——
就又被拽住小腿拖了回来。
霍缙川放回去,掐住她精致的小脸,压制住身下那挣扎厉害的娇人儿,嗓音粗哑,明显欲求不满。
“宝宝想临阵当逃兵啊?”
“我不许!”
郑媗推着他的胸膛,表情抗拒的厉害,“你没戴套,要是再怀了我死也不生!”
玩玩可以,就当免费男公关用了。
正好他有资本她有欲望,既然躲不了,为什么不躺平享受呢?
但是。
绝对不可以再怀孕!
她是忽然间才想起的,之前那几次他就没戴,没关系,才几个小时,来得及。
于是,抬脚踹了踹男人的屁股。
“给我去买避孕药!”
男人隐忍的难受,额头青筋直冒,昂藏的身躯紧绷,像蓄势待发的弓箭。
暗沉的目光盯着郑媗,喜怒不变。
“如果我非要你怀呢?”
一句话引燃了炸弹,郑媗瞬间爆发了,又是拳打又是脚踢的,凶悍极了。
“你滚!给我出去!你要是不给我避孕药,就算有了,我也要带着它一尸两命!”
这次她孑然一身,什么都不怕!
“把药给我——”
“没有。”
霍缙川回答地坦然,也更激怒了郑媗,当即就要骂他混蛋,下一秒却被堵了回去,“我打了避孕针,别担心,你不会怀孕的。”
郑媗挣扎的动作僵住,半信半疑。
“你没骗我?”
男人抚摸着她发红的眼尾,凝视着那双无神的眼眸,苦笑道,“你眼睛正是用药的关键时候,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受罪呢!”
今时不同往日。
同样的招数,他没必要用第二次。
对付她,就得与时俱进,随时更新他小本本上的三十六计。
别人灵活就业,他要灵活追妻。
郑媗已经有七分信了。
霍缙川有自己的骄傲,不至于拿这件事骗她,而且,他说的是事实,最近她一直在尝试新药,就算怀上了,胎儿也会畸形。
不过这男人在她心里信用值为负,恶狠狠地威胁,“要是你骗我——”
“那就罚我这辈子都不能跟你做爱。”
这算什么惩罚?
不跟她做爱,但是不耽误他跟其他女人寻欢作乐啊,对他毫无影响。
这所谓的惩罚就跟屁一样,放出去就没了,亏他说的出口!
郑媗鄙视不已,却被男人带着手。
她瞪大眼,张嘴就骂他不知羞耻,随后霍缙川坚定决绝的话在耳边响起。
“我亲手阉了我自己。”
郑媗惊愕地张嘴,头一回怀疑自己幻听了,她这是听到了啥?
这么狠?
“当然,你动手也可以。”
男人可怜兮兮地凑到她唇边,像只摇尾乞怜的大狗狗,绿茶狼狗切换自如。
“可以信我了么,宝宝?”
他是真的打了避孕针。
好不容易吃到肉,还没解馋呢,他才不想再弄出个孩子牺牲自己的性福。
这活寡,谁爱守谁守!
当年要不是为了绑住郑媗,谁愿意要两个麻烦又脆皮的人类幼崽?
六年来鸡飞狗跳,养的他头都大了。
关键是还扔不掉!
郑媗嫌弃地撇开脸,又狠狠地踹了他的屁股,“我嫌恶心!”
她还怕夜里做噩梦呢!
霍缙川顺势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环在自己腰间,贱兮兮地打趣,“舍不得啊?”
说着还恶劣地…了一下。
郑媗变了脸色,指甲掐进男人肉里,给那遍布抓痕的后背又添了几道伤,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
“有本事你现在就把自己阉了!”
“那可不行,宝宝很馋呢。”
“……下流!”
霍缙川才不管下流不下流,他现在只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废话这么久,再憋下去,他就炸了!
接下来,可谓是手段尽出。
郑媗招架不住,很快被他拉进情欲的泥潭里,在里面溺生溺死。
期间,还要被逼着回答羞耻的问题。
“宝宝,我伺候的你舒服吗?”
“……”
“我技术还差不差?嗯?”
“……”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满意?”
男人语气挫败,话落就继续逞凶,郑媗哪里受的住,崩溃地闭上眼抽泣。
“我满意!你轻点行不行……”
霍缙川得逞一笑,假模假样地安抚她,“别哭,我轻点,真是个娇宝宝。”
“不许说!”
郑媗羞耻地把头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指责,“你就是故意的!”
从一开始就算计她。
可不是么,提前打避孕针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可笑她还主动送上门。
一开始她是想白嫖解决生理需求,结果是她被人白嫖了,被吃干抹净不说,还累死累活的。
净干赔本生意!
蠢死了!
霍缙川勾唇反问,故作失落,“是我伺候的宝宝还不够舒服吗?”
含着她的耳垂舔舐,惹得她颤抖不止。
忽然,翻身。
主动权仍在男人手里。
他靠在床头,细细地亲吻那纤细的天鹅颈,埋头向下。
郑媗红唇微张,粉颊迷离。
很明显,她已经在这场情事里沉沦。
一股难言的成就感包围着霍缙川,比他接手杜邦家族时还要更甚,他得意极了。
哼,不枉他这些天的努力。
嫌他技术差,他就每天恶补岛国片观摩学习,得了空就翻阅小黄书汲取知识,还记了笔记,想到了就拿出来补充。
现在看来。
他分明天赋异禀。
困扰霍缙川多日的暴击阴霾终于散去,可女人已经瘫软在他身上。
他又怜爱又不满,“累了?”
小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