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过往的史事,唐生是没大多想去改变的兴致了,但是这趟前生探让他纠结于梅妁的前生和自己前生的纠缠。
感情我和梅老师是两世幽情的恋人啊?虽说前一遭有点小惨,给血淋淋的下了一刀。
别的他不管,但是自己和梅妁这一段得改一改,太闹心了。
能在1916年见到梅妁前生,真午一种恍如隔世的心颤感觉。
想起梅妁在江高当老师时,在教学楼道和自己打情骂俏时的羞涩嗔啐之态,唐生的心不由就su了。
2011年的梅妁是名叱华夏大地的第一女强人,是时代之jiāo女。
而此时此刻给绑成粽子的美人儿也是梅妁,这便是她的前生,是个江湖血侠女,但在唐生眼里仍是梅妁。
“你姓梅吗?”
“呸,狗贼,你才姓梅呢,你家姑奶奶姓白,要杀你就动刀,要上你就脱ku子,姑奶奶只当给野狗咬了一口。”
汗…我家梅妁原来这可以这么飙的啊?
可是梅老师在江高那会儿好温柔娴静的,也许是上一世她太飙了,所以下一世才温婉的那么厉害?
一想到这些,唐生就想笑,不管她是飙或不飙,她已经在自己掌握中了,跑是跑不了的。
“这样好不好,你要是答应嫁给本少爷,我就娶你为正室,如何?”
“你当是我三岁小孩儿来哄吗?哼。”
“怎么会?我立下字据也可,找证婚人也可,你要怎么样都可,你看行吗?”
“你这贼少,想用我来引出我背后的人一起铲除吗?”
唐生翻了个白眼“我至于吗?你茸后还有人吗?嗯?”
妁眼眸一暗,显然是给唐生说中了心痛的地方。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有没有人要你来管吗?要杀要剐你倒是痛快点,休想本姑奶奶下嫁给你。”
“你不嫁给我,别人谁要你啊?”
唐生笑了笑,又道:“你这么悍的女匪,给北洋军拿了去,你想过有多惨吗?不若做我的太太吧。
哼,你真若知晓我是谁,我怕你没胆子娶我。”
“呃,不会吧?你说说好了?”
“休想,你这恶贼只会把献给湖北王占元去领赏。我又岂会告诉你?”
“哈,你这不是已经告诉我了?你说你姓白,又是王占元要拿的人,难不成是白朗的亲人?“白朗是义军,造了反的那位,袁大头下命令清剿白朗义军,民国三年白朗义军兵败,他也战死了。
而老袁在民国五年6月初就去世了,王占元现在是湖北督军了。
白妁?难道她是白朗军余孽?
同是姓白,只怕还沾点亲的吧?搞不是堂兄妹之类的。
“你既然猜到了,我也不瞒你,本姑奶奶就是白朗义军中的白侠女”
“呃,好威风的女侠啊,不过你这个粽子形象,实在是让我和女侠联想不到一起,嘿“……白妁气的翻白眼,免不了俏面通红,呸了一口。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这恶贼。”
“那咐,白女侠,我想问问,你来这汉阳镇不是为了杀我的吧?难道我恶名远扬天下了?”
“你也配?”
白妁哼了一声“我本在玉春坊躲些时候,准备去投南方革命党,岂料你这坏种欺负压乡里,抢男霸女,顺手除了你再走而已,不料反落入你的手中,算姑奶奶我不走运。”
哦,是这样啊。
“你一个女人家,投什么革命军?你能做什么?”
“哼,革命党人黄兴对我们白朗义军极为推崇赞许,你又懂得什么?我此去投奔,还怕谋不来出身?”
唐生一撇嘴“你说的是孙中山他们吧?黄兴之流,算是早期革命志士,但这个世界太乱了,根本不是你一个小女人想的那么简单的,你呀,乖乖在家给我当婆娘吧,咱们俩天天生孩子,多好啊?”
噗,白妁气的半死。
“你们家养着的猪的吧?称去猪圈找头母猪和你生吧。”
“哈你这火辣辣的性子我好喜欢。”
唐生勾托着她雪白的下颌,手指轻轻摩挲着,又道:“既然你当我是祸害女人的花狼,今夜我便让你尝尝手段。”
“恶贼,我白妁必取你的狗命。”
“嘿嘿,本少爷必娶你当老婆。”
刑房外,花信少fu刘嫂来了“爷,眼看就这天儿就黑了,酒也烫好了,水也温好了,爷是不是……”
“嗯,刘嫂,这个白妁交给你们了,洗亵的干干净净,今晚上我和她拜堂。”
“啊爷,这事,总得和老爷说一声儿吧?”
“先斩后奏吧,我看上这个妞儿了,会是个不错的唐少夫人哦,搭婚堂吧。”
“是,少爷…”
白妁也听傻眼了,他真要娶我?我咋办?
“你、你真要娶我?我、我死也不嫁给你。”
唐生的手轻抚白妁的肩头,一道异力贯入她体内,瓦解了她的力道,本来她是粗通武术的,和唐生比差太远了。
唐生这一抚有说道,实则是封闭了她的部分经脉,使白妁失去了往日的力道,柔弱的变成了小女子。
“你、你用了什么集法害我没了力道?”
白妁骇然失色,浑身的力道没了一丝,骨头都在发su,就在刚刚,他抚自己肩头时贯入了一道异力,他是高手?
唐生就趁机装b了,微微一叹“唐爷我一世之雄,什么瞒得过我?
小小的军阙们折腾这个乱世界,我懒和插手罢了,我若与他们争,这新中国就会诞生在我手里,我不能瞎胡闹啊,所以,我选择娶你为妻,咱们恩恩爱爱的在这汉阳镇当小富绅,不操闲心,不管闲事,只生孩子玩,花前月下,倾诉衷肠,你看爷怎么疼爱你的,嗯?”
“你这狗贼,哪懂什么大义?国难当头,热血男儿皆在抛头洒血的为了民族尽心尽力,你呢?只会玩女人吗?”
“哈他们都干大事去了,我就不和他们争了,你这么个美人儿,我不细细的把玩,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噗,白妁喷了,刘嫂也喷了,这才是我家少爷的本色啊。
唐生那手从她肩头滑下来,在xiong前捏住她给牛筋绳索勒的要爆的丰陀一只。
白妁羞愤的想咬他一口,眼泪就淌了,自己清清白白的躯体,就这样要被恶狼糟塌了?
不行,我怎么着也要讨回些报偿。
“你住手你真有心娶我,我、我有三个条件,你须依我,我便嫁给你。”
“哈没问题,称说,我能办到的全办。”
唐生就松了手,他分明在给妁儿施压,说实话,他真不想在这个乱世改变什么,就是搂着她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什么争霸之类的没兴趣,真正的大争之局在2011年的新世纪,而不是1916年的民国。
“一,你放了我师姐,就是喜姑,二,放了你庄子上的那些苦命女子,三,我要一百条枪。”
“啊爷,不能答应她,这小女人猪油懵了心,发白日梦呢。”
刘嫂出言阻止。
白妁瞪了她一眼,。萝声道:“不依就别娶我,我宁肯咬舌自尽。”
唐生微微颌首“都依了,一会儿新婚就让喜姑给你当伴娘,庄子里那些还关着的女人都放了吧,每人发十个大洋,100条枪嘛,一时间凑不齐,容我几天时间。”
这回轮到白妁吃惊了,他真依了?还给要放走的女人们每人十个大洋?
这年头儿的十个大洋也不是小数目,北洋军政府当差的兵们,一个月也就三两个光洋。
“你、你在骗我吗?”
白妁都不敢信他。一脸的诧异。
“今儿我们就入洞房了,明儿你就是这宅子的女主人,这几桩事你亲自督办即可,我骗你做什么?“爷,不能这么做啊,我们庄子上才三四十条枪,连老爷宅子那边加一起也才一百来条枪了,这怎么……,………”
“这事就这么定了,没枪可以去买嘛,我们住在汉阳镇,还缺枪吗?”
汉阳是民国时期全国闻名的大兵造,唐家又是给汉阳后造供应铜铁的资源链,这点办法还是有的。
别人未必能从汉阳兵造弄出枪来,但是唐家人肯定可以。
那就没争议了,设婚堂吧,大少爷都吩咐了。
唐宅上下就忙成了一堆,张灯结彩的,锣鼓就甭敲打了,这都什么时辰了?
在内宅的堂子里,山水屏水围着浴盆,赤条条的妁坐在盆子呆,喜姑在盆外shi候着。
堂子门口是个四名大脚悍fu守护着,内宅除了少爷没男人。
“师妹,你真的决定了?”
“我也没办法,姓唐的手段诡异,竟是封了我的经脉,我浑身没一点力道,柔弱不堪呀,再说了,反正逃不过他的糟塌,名正言顺嫁了也算,好过在外面奔命,若是给北洋军抓着,还不给那些大头兵弄死?
唉,先把他许诺的事做了,我们有了一百条枪,把白义军的散勇组织起来,不是没可以东山再起,我最初来汉阳的目的也是想弄枪的。”
白义军兵败之兵,散的散,死的死,跟着白妁的也有近百号人,但也分散在汉阳附近,不敢聚在一起,这里有北洋重兵镇守,兵造之地,事关重大,王占元的一部精锐就驻扎在汉阳镇。
“你真这么嫁了他,甘心啊?万一姓唐的骗你呢?”
“哼,那是他找死,我这也是权宜之计,等把他媚惑了,解了身体封脉,我再和他算帐。”
两个女人密谋着,唐生却悠哉游哉的品着小烧酒,脑海里在思忖新世纪南中国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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