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牧的船队到达了渭水河边。
本来张牧想着到了渭水河边直接回家抱儿子,结果等到了渭水河码头立马傻眼。
卧槽,整个码头张灯结彩,人声鼎沸。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远远的,张牧就发现李世民带着文武百官站在渭水河边眼巴巴的往这边看。
“老张,咋回事?这次怎么弄这么大阵仗?”程处默显然也是被这场景给吓傻。
“谁知道呢?可能是这次我们的功劳太大吧?江南的钱财,安南的粮食,岭南的心头之患,我们这次全帮陛下搞定,陛下心里高兴,就给整了个大场面。”
“嘿,这次发财了。老张,你说说看,陛下这次会赏我们什么?会不会让高阳公主陪我们…………不对,是陪我睡一夜?”听到张牧这话,房遗爱一脸期待的问道。
还没等张牧开口,秦怀道就抢着说道:
“老房,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咱们这次南下,还少玩吗?你还期待这个?你还是期待陛下给你封个爵位吧。你不能跟我们比,我们都是家中长子,是要继承国公爵位的。老张自己就是国公爷,也不担心。只有你,你是家中老二,你爹那国公爵位轮不到你。”
“老秦,是这道理。我希望这次陛下能大发慈悲给我赏个国公爵位,再让高阳到我府上住一夜。”
“沃日,老房,你一直念叨这事,不会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得手吧?”
听到程处默这话,房遗爱很是不屑。
“老程,几个意思?我和高阳公主虽然有了婚约,可是终究还没成亲,没有肌肤之亲也算是正常,这可是有违礼制的事。”
“球?球的还没成亲没有肌肤之亲也算正常。你看看我,我和你姐姐同你和高阳公主差不多定亲。我都不知道睡你姐姐多少次了,还不是没事?”
“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人家老张和长乐公主还没赐婚就睡了,准确的说人家是因为睡了才定的婚。我呢?我和高阳公主订婚这么长时间了,别说睡,就是吃包子也没吃过。以前我觉得比不过张牧很丢人,后来我好不容易原谅了自己。现在呢?我竟然也比不过你,你和我姐姐也才订婚没多久,就已经睡了不知道多少次………………”房遗爱说到这说不下去了。
“老程,你说啥?你和我姐姐睡了?”此时房遗爱终于反应过来。
“我尼玛老程,我特么的拿你当大哥,你特么的拿我当小舅子?”房遗爱一边说一边冲向程处默,拳打脚踢。
房遗爱和程处默都是五大三粗型选手,平日里又是一起习武一起逛花楼,彼此之间已经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真应了那句老话,我知道你有多大,你知道我有多长。
可是程处默毕竟家学渊源,尤其是从他老爹程老魔那学的三十六式龙爪手舞的那是虎虎生威。
虽然程处默在武学上的造诣要高出房遗爱不少,可是程处默偷摸的睡了人家姐姐,自知理亏,也不敢出全力,只能和房遗爱打成平手。
本来一片祥和的船上,现在突然动起手来,别说船上其他人,就是岸上的李老二他们也都凌乱。
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把自己不封赏他们,只给他们弄个纪念碑的事告诉他们了?他们气不过,这才动手?!
纵然岸上的李老二和文武百官一脸懵逼的着急万分,可是程处默和房遗爱还是打的不可开交。
看到这,长安四大傻中的老大秦怀道赶紧拉架。
“老房,快停下,多大点事?不就是老城睡了你姐姐吗?这算啥?咱们都是兄弟,都是男人,心胸要大点,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大打出手。这一点你得学学人家老程,你看看人家老程,我睡了他妹妹,他不是啥也没说吗?”
“老秦,你说啥?你睡了我妹子?”听到秦怀道这话,程处默凌乱了。
“那什么,老程,你听我狡辩。我和你妹子是情同意合,而且你的心胸比老房房宽广。”
“卧槽,宽你妹,老子跟你拼了。”
此时的情况变成了房遗爱打程处默,程处默打秦怀道。
“老程,你别生气,我帮你报仇了。我偷摸的也睡了老秦的妹妹,你不吃亏。”看到程处默对着秦怀道真下手,尉迟宝林在边上语出惊人的拉架。
秦怀道:“……………”
“宝林,卧槽尼玛。你特么的竟然敢在成亲之前碰我妹妹?老子弄死你。”秦怀道一边说一边又冲上去殴打尉迟宝林。
此时才叫一团糟,四个人排成队互相殴打,那场面叫一个乱。
张牧:“……………”
这特么就是互相联姻的后果,如果不是因为联姻,哪里会有这破事?
眼瞅着离岸边越来越近,程处默他们几个还没有收手的意思,张牧气的直接走过去一人给了一脚。
“您这样打有啥意思?拿刀啊?用刀捅。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多爽?”
其实他们几个本来也已经想住手,可是奈何面子下不来。有了张牧拦着,众人纷纷停手。
他们四人就这点好,甭管刚刚打的有多惨,恨不得生吃活剥了对方。可是只要一停下来,立马又是好兄弟。
此时房遗爱,程处默,秦怀道心里纷纷嘀咕着等回家就得让自己老爹嫁闺女,可不能等,万一还没出嫁就生了孩子,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了。
没有妹妹或者姐姐被睡,尉迟宝林很是高兴。
“各位,我觉得我们还是得想想陛下赏赐我们时,我们说什么。毕竟我们这次功劳太大,陛下不可能小气。万一陛下赏赐的太多,我们也得想点话语客气一下不是。”
听到尉迟宝林这话,程处默他们几个纷纷附和。
“你们几个别期望太高。要知道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我觉得陛下这次不会赏赐太多,很可能会少的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看到几个家伙一脸兴奋,张牧一盆冷水泼了过去。
“老张,啥意思?我们这次的功劳不大吗?陛下能不赏赐?”
“就因为太大,才不好赏赐,从陛下现在弄了这么大的场面就能看的出。你们看着吧,这次陛下很可能会弄些华而不实的东西。”